剛扔完,他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她要是知道自己的褲子跑到垃圾桶了,要被撿垃圾的人一撥又一撥地翻看,肯定就羞死了。忙又撿起來跑到浴室里給她洗了。
于是,最為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堂堂東方家族的掌舵人,俯視大地的人物,居然高挽著袖子滿手泡泡地在洗一條染了經血的褲子!
洗完看著自己的杰作,東方掣甚是滿意,完全不顧襯衣已被淋濕。剛晾上,就听見申夜歡哼了一聲,似是要轉醒的樣子。他連忙擦干了手,坐在床邊輕輕拍拍她,在她耳邊哄著,「寶貝兒,繼續睡,乖。」
月兌掉襯衣,他側身躺在她的身邊,將蜷曲的小身體攬入懷里。感覺到他,申夜歡更近地貼過來,嘴里含含糊糊地說著什麼。
溫暖的大掌貼合著她冰冷的小月復,慢慢化開她的寒意。
粉色系的床上,充滿著少女的氣息。高大的身軀環抱著她的身體,不敢動彈,生怕擾了她的美夢。
但睡夢中的申夜歡可沒有體諒他的苦心,冰冷的疼痛剛剛退卻,手腳也像是解開冰封一樣舒展起來。小手從他的胸口開始,一路沿著健碩的肌肉往下探索。
大掌在雷區之前捉住了她,暗啞低沉的嗓音里濃濃的是隱忍的欲,「不要玩火,寶貝兒!」
申夜歡似睡非睡地呢喃,長而翹的睫毛因眼球的滾動而微微顫抖。東方掣輕笑,看出她已醒來,還在裝睡。
「不疼了?」性感的聲音蘊含了薄釀的氤氳,從他唇間飄出一句問話
「嗯。」這世上最好的止疼藥,其實是他的體溫。比任何醫生良藥都管用。被他識破了小伎倆,她羞澀地把小臉往被子里縮。
修長的食指勾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晶亮的眸子迎上她微紅的臉,「想要了?」
「沒有!」咬著唇,含糊出口,但隨即卻笑了起來。
東方掣低頭,吻了吻她精巧的耳垂,「笑什麼?」。
「沒什麼。」繼續小小地笑著,「哥哥,沒有別人這樣對你嗎?」
這些年來,東方掣一直沒什麼桃色上身。一般說來,三樣東西決定男人的桃花,權勢、樣貌、嗯……呃……那方面的能力。而他這些都具備,前兩種,有目共睹。而第三種,那些隱秘的甜蜜和火熱的激情,她是最清楚的。其實,平心而論,東方掣除了體力有點太好,索取有點太多外,他的床品是相當不錯的。在床上,他永遠是主導,不需要她在這方面費心,她的羞澀和生澀都被他一一化解。
如此還沒有女人纏身的話,那只能是要麼是斷袖之癖,要麼就是坐懷不亂。
但從四歲起,他除了偶爾的短差外,夜夜都要回家跟她報到。隼說他沒有女人,是不願意有。像他這樣的男人,只會給他想給的女人機會,一旦給了,她就永遠也逃不掉。
干嗎要逃掉,她想一輩子都溺死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
「別人?誰敢?」埋首在她頸窩處,輕吻她頸肩細女敕的肌膚。語氣卻十足得篤定。
「哥哥,你在我這麼大的時候,已經為東方家出生入死了。」小小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