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氣息環繞在二人的周圍,這一晚的月華很盛,從窗外透過來,全落在她臉上。蒼白的容顏,微蹙的眉峰,緊咬著下唇。
這樣的她,讓他莫名心悸。而她的緊張和恐慌,卻也正是他給的。抬手撫上她的臉,踫觸的是一片沁涼。
「就這樣好不好?」這樣近乎哀求的話居然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眼里柔情似水。
她低下頭,躲開他壓力感巨大的視線。
「不好嗎,琬莞?」她的不語讓他產生了一種不確定感,手里的力道在不覺中加重,掐起她的腰強迫她仰起頭迎向自己的詢問。
她被動地看著他,淚已泛濫成災,「哥哥,我既然決定來找你,就決定沒有想要離開。我瞞著他,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他一定擔心死了,一定很生氣,還不知道著急成什麼樣子了。我不想讓他擔心,也不想讓他生氣……」
他吻住她,所有的言語都落在他的唇舌之間。
申夜歡搖擺著頭擺月兌他的鉗制,尖利的牙齒咬破他長驅而入的舌。一絲血腥味蔓延在二人的嘴里,這更加點燃了沈贏初的掠取的火焰,,眼里閃著那麼分明的**,屬于男人對女人最原始佔有的**。本來就撕裂的衣服,在他的拉扯下完全破碎。細白的軀體如受驚的玉蘭,瑟縮于他的身下。
她仰起頭被迫承受他的那一瞬間,表情脆弱得簡直讓他驚艷。那樣美麗,又如此絕望。
沒有一絲的抵御能力,所有的反抗都為他的進攻提供可乘之機。淚水淹沒掙扎的心,連魂魄都游離,成為無望的塵埃。
「哥哥,救救我……」靈魂深處的聲音輕逸而出。
他的吻停止在白皙的頸項,有點漫不經心地啃噬她細女敕的肌膚,手下的工作也由方才的猛烈轉為輕柔。「乖,不怕……」微笑尚未在唇邊綻開時,他突然醒悟過來,她的這句呼喚根本就是在叫另外一個人。
「琬莞……」溫柔地喚她的名,好似有笑容,氤氳在性感中的是荒涼的刺痛。
「你不能這樣對我,哥哥。我願意留在你身邊,我知道你一直在尋找我,只有你一個人,所有的過往都是孤寂。但是,哥哥,你要軟禁我一輩子嗎?難道你就這樣什麼也不做,就一直這樣守著我?」拉著他的手,聲音婉轉又誠懇,「我是他一手帶大的,不過沈家和他的家族有怎麼樣的仇恨,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如果不是他收養了我,也許你永遠都不會再見到我。能再次見到你,我是多麼得幸運,只是哥哥,你這樣做,我怕我會恨你……」
「你愛他?」
「是的。」小臉還是慘白,但亮晶晶的眸子里是滿滿的堅定,明艷的光芒使得夜似乎也亮了。只是卻將他深深地埋葬在陰影中,越是光明,越是沉重的黑暗。
「為什麼他可以,而我不行?」他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恨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在沒有找到她之前,他生命中只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