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言和喬孟龍畢竟五年沒有見面,她又是在拒絕喬孟龍的表白後離開,兩人終究還是不復當初的親密無間,有些生疏了。
三杯咖啡見底,許輕言不太喜歡這種尷尬的氛圍,加上心里掛念小乖,頗有些坐立難安。
喬孟龍本來一直以為當年是自作多情,又在許輕言最需要人支持的時候沒有在她身邊,一直很自責。盡管已經憋了一肚子的話想和許輕言說,但卻不知從何說起。
但沒關系,只要知道她在哪里,來日方長。
「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盡管舍不得,但喬孟龍還是主動說道。
許輕言沒拒絕,反倒是長長地舒了口氣,帶著幾分輕松地笑了。
這個動作狠狠地刺激到了他,眼瞼低垂,斂去眼底的失落和無精打采。
許輕言也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有些不好意思,便沒有拒絕他相送的要求。
為彌補自己之前的失態,路上許輕言主動找話題︰「你真的去警局工作了?」
喬孟龍見她還記得,心頭的失落感終于褪去不少︰「你還記得?」
許輕言尷尬地笑了︰「恩。我記得,當年你最大的夢想就是當一名和福爾摩斯一樣的大偵探!」
「你最大的夢想是登上奧斯卡的領獎台!」喬孟龍順口接道。
許輕言想起了自己當年逼著喬孟龍假裝奧斯卡評委給她頒獎的囧事,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
這一笑,兩人之間的尷尬減了不少。
共同的回憶拉近了兩人的距離,一路上倒也不像咖啡廳里那樣沉悶。
「就到這里吧,前面有條巷子,車開進去後不好調頭!」
喬孟龍已經盡量把越野車開得像烏龜了,但還是到了。見她沒有邀自己上去的意思,他的心情又失落了起來。
「巷子太黑,我送你吧!」許輕言下車才走了幾步,喬孟龍追了過來。
「不用了,這片的治安一直不錯。」許輕言婉拒了他的好意。
喬孟龍不好再堅持,只能目送她離開。
許輕言走到家門口,正準備掏鑰匙呢,一雙有力的手忽然從她後面伸過來抓*住了她的胳膊。
想到那夜的幾個地痞,許輕言心底一驚,用小乖教她的擒拿手摁住落在她胳膊上的手,同時扭過身子迅速屈膝出擊,朝他的關鍵部位襲去。
韓少絕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狠,幸虧身手比反應還快,這才避過一劫。
「許輕言,你要死是不是?」他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吼道。
許輕言這才發現是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你怎麼在這里?」
「我若不在這里,怎麼會發現你夜*會*野*男人?」韓少絕想到她剛剛對著那個男人溫柔笑著說晚安,卻對自己慘下毒手,頓時來氣,口不擇言地道。
他絲毫沒發現,自己的樣子,像極了抓到妻子紅杏出牆證據的丈夫,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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