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爹地,請接招! 就算躲到天涯海角,都會抓你回來

作者 ︰ 不打瞌睡的蟲

盡管很不舍得小乖,很不放心受傷的韓少絕,可許輕言卻不得不按時趕回片場。

她能夠得到一天的假,還是沈冰瑤用自己的時間換回來的,她若不按時回去,不但會耽誤拍攝進程,引起劇組其他成員的不滿,更會連累為她而放棄休息的沈冰瑤。

許輕言一回到片場,立刻化妝換衣服準備投入拍攝,以便換下面容憔悴的沈冰瑤,好讓她能回去休息丫。

美人在一旁拿著報紙笑得賊兮兮地八卦,許輕言抓過報紙掃了眼,依稀看到頭條是「H&D總裁韓少絕親赴機場接新寵許輕言並共赴愛*巢」什麼的,頓時沒好氣地扔了媲。

娛樂版,果然是最坑爹的。她昨天明明是差點兒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可報紙卻寫她和韓少絕甜蜜私會!

雖然昨晚……的確很甜蜜!

「輕言,小乖已經被媒體曝光後,支持你和韓總在一起的網友數量猛增,完全是被小乖萌住了!」美人勸許輕言,「干脆你就和韓總在一起,一家三口團聚得了唄!」

一家三口,團聚……

許輕言不由得再次想起了昨晚的溫馨。

她從來沒有想過,和韓少絕相處,居然會那樣融洽和諧。

「我去拍戲了!」許輕言的妝已經上好,便不再理美人,急急忙忙地朝外走去。

美人盯著許輕言離去的背影,雀躍地揮了揮拳。

她沒有漏掉,許輕言離開前臉頰有著淡淡的緋紅。

美人不知道昨天韓少絕對許輕言做了什麼,但許輕言在听到「韓少絕」這三個字不是厭惡、冷漠,反倒會出現小小的羞澀,總歸是好的。

雖然沈冰瑤也想八卦下許輕言和韓少絕的最新緋聞,可她實在是太累了,直接在卸妝的時候就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卻已經是次日的傍晚了。

許輕言過來找她吃飯,說是感謝她替她爭取到了休息的時間。沈冰瑤最見不慣許輕言的客氣,當即毫不猶豫地選了當地最貴的一家意大利餐廳。

「小乖沒事吧?」沈冰瑤記得,許輕言是因為小乖被韓少絕接走了,才會那麼迫不及待地回G市的。

許輕言咬了咬唇,有些難為情地道︰「他沒事!不過……我當著小乖和韓少絕的面,承認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沈冰瑤倒沒有驚訝,媒體都寫成那樣了,許輕言承不承認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韓少絕如果沒有確定他和小乖之間的關系,又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接走小乖?

沈冰瑤認真聆听的姿態,令許輕言有了傾訴的yu望。

于是,她一五一十地將昨天的事都告訴了沈冰瑤。

夜驍追許輕言的事,沈冰瑤早就知道,不過卻不知道夜驍背地里都做了什麼事而令許輕言對他極是抗拒,只是簡單地以為許輕言不喜歡他而已。

現在听許輕言這麼一說,沈冰瑤也被嚇了一跳。

她們這些人,是萬萬不能和黑道人物扯上任何關系。更何況,許輕言顯然是得罪了夜驍,這更讓沈冰瑤心驚膽顫。

要知道,那些人最在乎的就是臉面,如今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那些匪類,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吃完飯我們就回去吧!」沈冰瑤有些後悔了,她挑的這家店離他們住的酒店很遠,萬一出了什麼事,就連求救都很困難。

多年前發生的那一幕,她至今都不敢回想,怎麼都不希望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許輕言身上。

許輕言見沈冰瑤臉色不對,以為她沒休息好,便應了她。

「對了,你和韓捷浩……」許輕言不知道韓少絕有沒有按照承諾幫忙,一直想問沈冰瑤,又怕觸動她的傷口,便一直拖到了今日。

沈冰瑤詫異地道︰「韓總沒告訴你嗎?」

許輕言一頭霧水︰「怎麼了?」

「在我們出來拍外景頭一天,他把我和韓捷浩約到了一塊兒,韓捷浩當著他的面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纏著我了!」

許輕言懵了。

他既然已經出手幫了沈冰瑤,為什麼沒有告訴她?畢竟當初他們約定,只要他幫助沈冰瑤擺月兌韓捷浩,她便給他當三年的保姆。

其實,直至昨日之前,他已經按照她的想法,和她劃開了界限。那時她一心以為他不過是在設計她,包括答應她幫沈冰瑤都是手段,只有她傻乎乎地當了真。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在她擺明了和他劃開界限時,他卻在暗里幫了沈冰瑤。

許輕言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擊中,腦海里不斷浮現韓少絕的一言一行。包括以前覺得最可惡的面癱,她竟都覺得十分可愛!

「我下洗手間!」她想,她需要洗把臉清醒一下。現在滿腦子的韓少絕,她真懷疑自己的腦袋是不是壞掉了。

沈冰瑤錯愕地點了點頭。

看許輕言的樣子,韓少絕顯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她。

沈冰瑤也有些不解。既然是許輕言拜托他出手幫忙的,為什麼他幫了忙後卻不讓許輕言知道呢?

雖然她不知道韓少絕到底怎麼說服韓捷浩放手的,可憑借韓捷浩對韓少絕的恨意,代價絕對不小。

她沒辦法忘記,韓捷浩離開時憤恨、不甘的眼神,如毒舌吐著信子死死地纏著她,無數次地在夢中出現。

他向來自大,從來都只有拋棄別人的份兒,卻不料自己竟會被拋棄吧?

沈冰瑤苦笑著,若是時光可以從頭再來,她寧可被封殺雪藏至死,也不要認識韓捷浩,和他做那樣的一場交易。

在娛樂圈里,失了身從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失了自己的心。

而他她的心,就在他的柔情蜜意下丟失,迷失了自我。

若不愛,她不會這麼堅決,甚至為難了許輕言,也要離開他!

不是受不了他的凌虐,而是無法忍受他的漠然和無情。

「那個男人簡直是個妖精,太媚了!」

「我想上廁所!」

「要是那個男人抱著的是我,該有多好!」

「我想上廁所!」

「哎,就是脾氣太壞了!」

「我想上廁所!」

「……」

「我真的想上廁所,那個男人堵在女廁里不讓人進去,我都快憋死了!」

……

旁邊的兩個女人細聲交談,不經意地傳進了沈冰瑤的耳朵里。

像妖精的男人,媚……

這樣的形容詞,沈冰瑤曾听許輕言用來描繪過一個男人。

他叫夜驍。

正是之前她想提醒許輕言注意防備的男人。

心底大驚,沈冰瑤快速抓起包包沖向女廁,卻看到女廁的門被人踹歪掉在一旁,里面卻空空如也。

她一個隔間一個隔間地打開,卻依舊不見一個人影。

沒有那兩個女人所說的像妖精的男人,也沒有看到許輕言。

她的心瞬間沉了下去,曾經屈辱的一幕再度浮現在她的腦海。

顫抖著手,她問美人要了戴茹芬的電話號碼,戴茹芬听完她的敘述,立刻也變了臉。

「沈小姐,你先回來吧!輕言的事,還請你先保密!」

沈冰瑤滿心自責,後悔不迭。都怪她,若不是她要去那家餐廳,許輕言也不會遇到夜驍,也不會被他帶走。若許輕言真的出了什麼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向小乖交待。

「親愛的,你這麼失魂落魄,是在想我嗎?」沈冰瑤剛回到酒店房間,一道戲謔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冷意傳來,瞬間令她的心如墜冰窖。

而與此同時,許輕言已被夜驍強行帶到了他住的酒店。

那日,夜驍對韓少絕開槍時,韓少絕卻動作極快地朝他扔出了瑞士刀。他躲閃不及胸口被傷,連帶著手一偏,子彈打歪了。他沒要成韓少絕的命,反倒被韓少絕傷得不輕。

知道不是韓少絕的對手,他果斷地決定先行離開,但卻沒有打算放棄許輕言。

對許輕言,他是勢在必得!

所以,傷情略微好轉,他從某人那里知道許輕言拍片所在地,便直接過來找許輕言。

也是他的運氣極好,正想著設法靠近她的時候,卻在和某人一起吃飯的時候看到了她。

她好像有些恍惚,絲毫沒有發現他一直跟著她,直到他一腳踹開女廁的門,快速進去將她壓在了盥洗台上。

「寶貝,我說過,你只能是我的!」他在她耳畔輕聲地說道,氣息曖昧不已,「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抓回來!」

他們曾經相處得那麼好,可她怎麼能夠忘記那一切,再三地躲避他?

「混*蛋,放開我!」許輕言這才回過神來,他的氣息縈繞著不散,讓她難受至極。

劇烈地掙扎著想要擺月兌他,卻不料踫到了他尚未愈合的傷口,血迅速從崩開的傷口淌出,濕潤了他的衣服。

看著他的胸口染上暗色的濕漬,她立刻反應過來;韓少絕說他也受傷了,所以,他的傷口在胸口?

有了這個意識,許輕言再次動手時專挑他的胸口使勁,果然見他的臉色愈發蒼白,神色也越來越暴戾。

「寶貝,你真狠心!」夜驍的丹鳳眼眯成一道細長的縫,不知是痛的原因,還是因為對她的狠心太過憤怒,他的話似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般,帶著明顯的怒意。

「再狠心能比得過你嗎?夜驍,如果早知道你是條毒蛇,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也絕對不會救你的!」許輕言冷冷地嘲笑道。

農夫與蛇的故事在現實中上演,夜驍是那條毒蛇,而她就是那個愚蠢的農夫。

「寶貝,你這樣說,真的會很傷我的心!」他嘖嘖地搖頭感嘆。

正在這時,有兩個女人進來,看到他們這陣勢,頓時呆住了。

「請你們幫我報警!」許輕言趁機求救。

夜驍卻回頭對那兩人妖嬈一笑︰「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和我吵架了!」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許輕言辯駁,卻發現那兩個女人被夜驍的笑容迷得暈頭轉向,根本就沒听到他的話。

更過分的是,夜驍忽然將她拎起來,姿勢優美地抱著她轉了一圈後壓彎她的腰,然後吻上了她的唇。

「啊——」那兩個花痴女人見狀,發出一聲激動的尖叫。

許輕言憤怒至極,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

夜驍對那兩個女人做了個手勢,她們立刻退了出去,他這才狠狠地拽著她的頭發,痛得她低呼一聲,他這才將嘴唇從她鋒利的牙齒中解救出來。

看著他血肉模糊的唇,她絲毫沒有任何悔意。

同樣是強吻,韓少絕的吻,雖然霸道卻不會讓她這麼惡心。

許輕言粉女敕的唇因染著他的血而顯得異常妖冶,夜驍全身一緊,恨不得在這里立刻要了她。

只是,他實在不想和她的第一次在這種地方。于是,他當下立斷,揚手敲暈了許輕言,將她強行帶回了酒店。

許輕言醒來的時候,夜驍正坐在她身邊,眼神復雜地盯著她。見她醒了,他的眼神閃了閃,旋即嘴邊逸出一道妖嬈的弧度︰「醒了?」

「放開我!」許輕言剛掙扎著坐了起來,夜驍迅速用身體又將她押回了床上。

雖然隔著薄被,可她依舊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熱。

冷著臉,她咬牙道︰「夜驍,你的本事,就是強迫女人嗎?」

夜驍不以為然,紅艷的唇輕揚︰「只要你能乖乖地跟著我,我不介意強迫你!」

許輕言緊咬著唇,憤恨地瞪著他︰「如果你不想要一具尸體的話,最好離我遠點!」

夜驍的眼眸里浮現一抹陰狠的暴戾︰「寶貝,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許輕言偏過頭不再理他。

夜驍被她的態度激怒,將他們中間的薄被扯開扔到床下,同時揚手去扯許輕言的衣服︰「你之所以喜歡韓少絕,不就是因為替他生了個孩子嗎?我也可以讓你懷孕,讓你給我生個孩子……」

許輕言沒想到他竟真的動手,不客氣地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卻被他死死地抓住了手腕。

「就算死,我也不會替你生孩子!」許輕言揚起下巴,恨恨地瞪著他。夜驍也是大怒。他實在不喜歡她現在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厭惡、仇恨,甚至還帶了幾分的鄙夷。

就在他準備松手放開她時,房間門忽然被人踹開,一柄黑亮的手槍,黑乎乎的槍洞瞄準了他。

「放開她!」沉靜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許輕言抬頭錯愕地看去,只見身著警服的喬孟龍獨身一人闖了進來。此時的他,全身凌然正氣,和之前她見過的喬孟龍完全不一樣。

「就憑你,也想和我搶人?」夜驍冷笑著,松開許輕言站了起來,毫不畏懼地在喬孟龍的槍下慢斯條理地整理著衣服。

「再加上我呢?」另外一道聲音傳了進來,許輕言定楮一看,竟是韓少絕身邊的司機阿海。

「你是……海巫?」看到阿海的一瞬,本來還無所畏懼的夜驍臉色大變。

「我是韓總的司機兼保鏢!」阿海直直地盯著韓少絕,「夜門主,韓總讓我轉告您一句話,若想知道青棠的消息,請您以後不要再***擾許小姐!」

夜驍大驚失色,上前抓住阿海的衣領︰「你說什麼?」

阿海面無波瀾,看了眼喬孟龍淡淡地道︰「喬先生,請麻煩您先送許小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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