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爹地,請接招! 苦肉計實在是遜斃了

作者 ︰ 不打瞌睡的蟲

070章當年的視頻

有灼熱的溫度順著手臂傳來,獨特而熟悉的氣息更是縈繞在鼻端久久不去。可是,這樣的溫度卻已經無法再溫暖她的心。

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決定踏出腳步,到頭來卻成了一番笑話,甚至還為此連累了小乖。這樣的錯誤,她一而再地犯,卻絕不能再犯第三次媲。

「韓總,你和許小姐的事,我也听說過一些。不過,有些事我希望能單獨和許小姐說!」寧玉穗可以不給許輕言面子,卻不得不給韓少絕面子丫。

韓少絕正欲開口護著許輕言,卻不料許輕言卻忽然將他的手從她的胳膊行撥了下去。

「喬夫人,有什麼話,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說嗎?」許輕言不卑不亢地說道。她早已經不再是五年前面對喬夫人時手足無措的小女孩兒了。

寧玉穗似笑非笑地瞥了韓少絕一眼,見向來情緒不外露的他,這次竟因許輕言方才的動作而瞬間面色慘白,本來還想挖苦許輕言幾句,立刻聰明地選擇了閉嘴。

看來,媒體所言韓少絕拋棄了許輕言而選擇了鐘姚嘉,並非事實。韓少絕剛才的神情,很顯然是對許輕言用情頗深。

朝車里坐了坐,寧玉穗給許輕言讓了個位置。

許輕言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看都沒有看韓少絕一眼,便彎腰鑽進了寧玉穗的車里。

無奈地凝著疾馳而去的豪車,韓少絕有些喪氣地垂下了肩膀。直到那輛豪車消失不見,他這才轉身離開。高大的背影在空蕩蕩的巷子里落下一道長長的影子,看起來是那般的孤寂。

小乖離開了,許輕言也搬走了,偌大的房間里,他竟比以前還覺得寂寥落寞。

而此時,被韓少絕心心掛念著的許輕言,卻很淡然地和寧玉穗坐在茶樓里。

入門處的衣架上,掛著寧玉穗的衣服。那衣服的品牌許輕言知道,是國際頂尖女裝品牌,那一件衣服只怕得一個高級白領一年的工資。

寧玉穗優雅地泡茶,聞香,品茶,那享受的表情,看上去倒真像是來喝茶的。

許輕言記得,五年前寧玉穗好像也會這麼淡定地喝著咖啡,可她卻坐立難安,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在那里,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可是現在,同樣是面對同樣姿態的寧玉穗,卻沒有五年前的窘迫。

「許小姐,我們快六年沒見了吧!」寧玉穗輕輕地放下被子,緩緩地抬起頭笑道。

她現在已經四十多歲了,可光潔飽滿的面龐依舊散發著白潤的光澤,圓潤卻依舊曲線分明的身段,讓她看起來頂多三十出頭。而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雍容華貴的氣息,那是浸潤了多年才能養成的。

她的任何一舉一動,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富家千金才有的良好家教和高貴氣質。

「應該快有了!」許輕言捧著光潔如玉的茶杯,笑著點了點頭。

寧玉穗完全沒料到許輕言竟變得如此地進退有度,完全不同于當年那個單純又驕傲到可笑的小姑娘。這幾年,她倒是成長得很快,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為母則強」吧!

只可惜,不論她成長得多麼優秀,憑著她的出生和當年那麼骯*髒的的過往,是絕對不會讓她邁進喬家的大門!

「許小姐,你覺得阿龍為人如何?」

「喬大哥真誠直爽,人很好!」許輕言想了想,很誠實地說道。

「那麼,和韓少絕相比,阿龍又有哪些優點呢?」寧玉穗笑得很溫和,眼神卻有些犀利。

許輕言倒沒想到她竟忽然提起韓少絕,一時沒有很好的控制住,臉上的笑容依舊,可眼底卻帶了一絲冰冷。

「喬夫人,有什麼事不妨直說!」許輕言笑著問道,言語里多了一分凌厲。

「既然許小姐這麼直接,我就真的直說了!」從身旁的LV包包里掏出一張早就寫好的支票,用食指壓在桌上推到許輕言面前,「阿龍是要在政界走很遠的人,像許小姐這樣在娛樂圈生存的朋友,還會少一些的為好!」

言外之意很是明顯了,竟是要用錢買斷她和喬孟龍的感情。

「喬夫人,您的手段,這麼多年倒是沒有變呢!」許輕言將支票捏在厚禮,瞥了眼支票上的數額,笑容更加燦爛了,「不過,喬夫人出手倒是越來越大方了!」

五年前,寧玉穗給了她一張四百萬的支票;而現在,支票上比當年今多出了一個零。

「許小姐,最近G市要選城市形象大使的消息,你應該听說過吧?」

許輕言笑著點了點頭。這個消息的確傳得很廣,因為要G市要打造全球旅游城市,所以要選出一名城市形象大使拍攝宣傳片並會在全球展播。

戴茹芬也和她提過這件事,說是讓她報名參選。但後來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又讓她取消了報名。

所以,寧玉穗的意思是,只要她和喬孟龍分開,不僅能拿到四千萬,還能拿到G市城市形象大使的榮譽?

這誘惑的確不小!

「如果我不答應呢?」許輕言晃了晃支票,笑容依舊甜美可人。

寧玉穗同樣溫和地笑道︰「許小姐,你大概不知道,當年你在T大學校發生的那件事,最後還是阿龍幫著給壓下去的!」

許輕言詫異極了。

「當年阿龍回來之後,得知你發生了那種事,甚至打著他爹地的名號,利用喬家的關系將整件事壓了下來,並將那個男人送到了澳洲,讓他永遠不能回來。至于那些視頻,更是全部找出來毀掉!」

許輕言的笑容終于一點點地收了起來。

難怪她在娛樂圈混了這麼久,名聲不算大卻也絕對不小,無孔不入的娛記連小乖都挖了出來,怎麼當年的事一點動靜都沒有?

原來,是因為當年喬孟龍幫她把所有的事都處理得極是妥善。

「不過,那段視頻,我這里還是有一份的!」寧玉穗見許輕言的神色變得凝重,笑得更是開心,「相信許小姐應該是不太希望這份帶子落到娛記手里吧?」

這已經算是相當直白的威脅了。

許輕言倒是小瞧了寧玉穗。五年了,她不斷會利*誘,更懂得恩威並濟。

要麼拿到一大筆錢並星途燦爛,要麼徹底毀掉以後的路,這樣的抉擇,似乎很容易。

「我怎麼能確定,你手中的這個,」許輕言努了努嘴,指著她手中的帶子,「這個帶子,就是當年的那份?」

寧玉穗大方地將帶子放到她面前︰「許小姐,這一份可以交給你!不過,要拿到母帶,還得看你怎麼選擇了!」

「……」許輕言沉默地低下了頭,似乎很糾結。

寧玉穗的笑容愈發地燦爛了。

「許小姐,你可知道,當年阿龍為了得到這份帶子,把那個姓馮的達成了重傷,差點兒就坐牢了!而這次你回來,不說阿龍的職位被連累得丟掉,他差點兒就被開除了!許小姐,如果阿龍所做的這些事情,能讓你覺得有一絲的感動,還請你高抬貴手,讓過阿龍吧!」

「許小姐,你已經有了韓總,甚至和他連兒子都生了,就不要再用感情束縛阿龍了!」

……

寧玉穗說了很多話,和五年前只是傲然地看著她,用她昂貴的衣服、名牌包包和不屑的眼神逼得她自慚形穢截然不同。

她畢竟是省委書記夫人,經過這些年的沉澱,哪怕許輕言為了小乖已經迅速成長,可終究不是她的對手。

最終,許輕言還是敗下陣來。

她也已經身為人母,能夠理解寧玉穗的心意。若小乖為了一個女人自毀前途,而那個女人顯然不可能給予他相等的回報,她也會和寧玉穗一樣。

雖然愛錢,可許輕言卻沒有拿那張支票,也沒有如五年前那樣把支票撕得粉碎以維持自己可憐的自尊。

她將支票輕輕地放到寧玉穗面前︰「喬夫人,我知道您是某慈善基金會的主席,這張支票,就當是喬大哥捐的吧!至于這份帶子,我就收下了!我希望,您能夠遵守諾言,在我離開喬大哥之後,銷毀那份母帶!」

「沒問題!」寧玉穗終于放心地笑了。

許輕言當年並沒有仔細看過那份帶子,只是在學校的BBS上粗略地掃了一眼。而後來,直到她生下小乖,發現小乖竟長得和韓少絕一模一樣,她才察覺到了古怪。

若真如那個大爛人馮世鑫所言,她是和他上了床,為什麼她的寶貝會和韓少絕長得一模一樣?可若那晚的人是韓少絕,當日馮世鑫又怎麼會那麼理直氣壯?或許,這份帶子能夠說明一切!

許輕言目不轉楮地盯著電視熒幕。這份帶子顯然是從半道開始拍攝的,她面色緋紅地躺男人的身下,雙手攀著他的脖子,修長的雙腿更是緊緊地環著他的腰,咬著牙痛苦而又歡愉地承受著他的進攻。

當時房間很暗,沒有開燈,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窗簾灑進來。因此,這份帶子拍得並不算很清楚,加上男人背對著鏡頭,根本就沒法看清他的臉。

唯一能確定他身份的,也就是他後背處,從從右邊肩胛骨一直延伸至左側腰際的一道疤痕。

許輕言見過韓少絕著上半身,如果他後背上真的有這道疤痕,她沒道理不記得。

可若那晚的人不是韓少絕,她又怎麼會生下小乖?

難道當初她在醫院抱錯了,其實小乖不是她的兒子?這個想法,把許輕言雷得外焦里女敕,狠狠地囧了一把。

小乖的下落一直沒有消息傳來,許輕言對喬孟龍的態度也一天比一天惡劣了起來。

「喬孟龍,你到底能不能幫我找到小乖?不能的話,就早點兒說,別浪費我的時間了!」

「喬孟龍,你除了辦案子外就是和鐘美欣打情罵俏,哪里有時間幫我找小乖?」

……

每次她這麼惡劣地朝喬孟龍發脾氣,可明明因工作累得面色憔悴的喬孟龍,卻還細心地安撫著她,甚至還會低頭向她道歉。

他這樣的姿態,反倒讓許輕言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承認喬孟龍所做的一切都令她十分感動,可寧玉穗那日的話卻在她面對他時不斷地在她耳畔回蕩。

他有著很好的前途,和她做朋友,只會讓他被牽累。

正如之前,正如現在。

這期間,韓少絕每天都會到她的房子下站崗。天黑就來,天亮就走,在她拒絕接听他的電話之後,他越發地沉默了,整個人仿佛成了一道暗夜的影子。

許輕言曾躲在窗簾後陪他站了一宿,看著他整盒整盒地抽著煙,繚繞的霧氣遮住了他的臉,叫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卻把他周身的落寞和悲傷的氣息襯得愈發地濃烈了。

那一次,她差點兒就沒有忍住,準備棄械投降了。可是在出門時,她不經意看到了玄關處小乖的鞋子,終于還是冷靜了下來。

那一日在醫院,他冷漠的表情和絕情的話語,她真的忘得了嗎?

最初那幾日,她甚至很沒出息地告訴自己,若他來給她解釋,她願意原諒他,因為她決定了要勇敢地邁出腳步,只要他給她一絲暖意,她便有力氣重新匯聚勇氣。

可終究他什麼也沒有給她。

當她心心念叨想要的時候,他卻不願意給她;而現在她已經死了心,他還來做什麼?算是歉意,或是自我懲罰?

可這一切她都不關心了。

許輕言正準備讓戴茹芬把她手頭的幾份代言工作推了,親自前去美國找小乖的時候,小乖卻主動發來了郵件。

「姐姐,我很好,你別找我,也不用擔心我!」

很簡短地一句話,卻看得許輕言激動地差點兒打翻了電腦旁邊的杯子。特別是看到郵件發出時間就是剛才,她立刻迅速地回了封郵件過去。

「出了什麼事?」同樣地簡短。

許輕言一直都知道,小乖並不是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他會躲在書房里在電腦上寫程序,也會看一些她都看不懂的復雜財經新聞,有時還會對著電腦嘰里呱啦地說著英語,其中還帶著她都听不懂的專業詞匯。

對于這些,許輕言並不以為意。

她願意給小乖充足的空間,自然也是相信小乖的。

這一次小乖莫名失蹤,她之所以擔心,是因為小乖沒有留下任何音訊。

之前他明明暗示過,會過來救她的。

小乖既然說讓她不用去找他,那自然是有他的考量。許輕言只想知道,他現在很好,那以後會不會有危險。

「沒事!一個月後,我回去陪你過年!」

這個消息,已經算是極好的消息了。許輕言一直懸著的心,終于順利歸位。

過年……原來她回國,認識韓少絕,竟已有大半年之久了。

正在許輕言感嘆之時,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韓少絕。這個很久不曾在她手機上出現的名字,此時不斷地跳動著,竟像是催命符。

許輕言惱怒地掛斷。

「叮——」手機鈴聲沒有再次響起,卻是進了一條短信。

「許小姐,你老公因胃出血住院了,請您迅速聯系我們!」落款是第一醫院。

許輕言本來想刪除短信,卻不知怎麼的竟打開了這條短信。

老公?該不會是指韓少絕吧?

許輕言撇了撇嘴,抓起手機走到窗口,卻發現這段時間每天必須到她家樓下站崗執勤的男人卻不見了身影。

他的胃一直不好,她是知道的。

難道真的出事了?

本來不想管的,可因為得到小乖消息的她今天心情難得不錯。

要不,去看看他死了沒?

「啊——」許輕言忽然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聲。

果然,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群人直接撞門而入,看到坐在房間沙發上悠然的許輕言,一群人均是一愣。

許輕言知道,自從她搬回來之後,韓少絕就安排了一群人日夜暗中守在這附近。

她很很不明白,既然他要和她劃開界限,為什麼不做得更絕情一些?

甚至,若不是得了他的命令,這些生面孔怎麼會有意無意地出現在她面前,讓她知道他安排人暗中守著她?

「听說你們老板胃出血了,你們陪我一起去吧!他要是死了,以後你們就別在我家附近轉了!」許輕言隨手拎起包朝外走去。

那群人自動讓出一條路,卻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跟過去。

畢竟,韓少絕的命令是,讓他們守在這里,不許任何人靠近這間房子。

「你們幾個跟著過去,我們幾個留下來!」其中一人果斷地下了命令。

許輕言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有幾個人去無所謂,她只是想讓韓少絕明白,不是什麼事都是由得他控制的!

她記得,前陣子在網上看小說,翻到了一本叫《贖情總裁︰前妻難再逑》的小說,介紹有一句話吸引了她,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愛你時,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我不愛你時,你說你是什麼!」

她也想把這句話送給韓少絕。

在他那樣冷漠地說出「他是你兒子」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冷了;她等了幾天沒有等來他的解釋,她的心就已經死了。

愛情是一棵很脆弱有很堅強的樹。剛萌芽時一掐就死,成長為蒼天大樹後要連根拔起會讓人痛不欲生。

許輕言唯一感到慶幸的時,她的這棵愛情樹,尚且處在萌芽階段,所以死的時候,她不至于那麼地痛苦!

「你怎麼來了?」看到許輕言,靠在床上的韓少絕詫異的問道。

他的聲音很沙啞,加上他穿著很可憐的病號服,一張俊臉也憔悴不已,下巴和嘴唇四周都是青色的胡渣子,看上起的確很容易令人同情。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許輕言不屑地掀唇一笑,「韓總,您不覺得,苦肉計實在是遜斃了嗎?」

他的電話,未經他的許可,又有誰人敢動?她可記得,當初她住院時,連院長都對他畢恭畢敬,完全把他當做了大神在供奉。

ps︰好吧,蟲承認,蟲給自己的舊文打廣告了,因為那句話蟲子真的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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