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澈看著床上躺著的易琳,心中百感交集,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涌上心頭。他伸手輕輕撫上她的臉,手心傳來的溫暖實實的讓他知道她是真實存在的。
感到外界的干擾,易琳微微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司徒明澈一臉的驚喜。她實在不知道這該有什麼驚喜可言,剛剛那情景似乎還歷歷在目,易琳不免打了個冷戰。
「怎麼,是不是有那里覺得不舒服?」察覺她的不對勁,司徒明澈正要宣召太醫便被她打斷了。
易琳起來,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環境,便道,「這是什麼地方?」
司徒明澈笑道,「這是我的東宮。」
聞言,易琳忙道,「煩請太子把我送回去,要不然婧姑姑會擔心的。」
這話一說,司徒明澈便道,「難道你就不怕你哥哥會擔心?」
易琳裝著不知,說道,「我要回去了。」
易琳剛一下床,便被司徒明澈摟在懷里,她當下大驚反問道,「太子殿下為何如此?」
「安寧,你是安寧,對不對?」
易琳掙月兌不開,怒道,「太子殿下怕是認錯人了。」
司徒明澈伸手撫上她的臉,問道,「告訴我,你臉上的疤痕是不是掉下山崖的時候弄傷的?」
易琳轉開臉,試圖躲開他的手,回道,「民女不知道太子在說什麼,請太子讓民女回去吧。」
司徒明澈似是沒有听到她說的話,繼續道,「安寧,雖然我們不過幾面之緣,但你卻讓我惦念到現在。當我知道你墮崖的消息時,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
雖然司徒明澈說得動容,但易琳卻是毫無感覺,無奈看了他一眼,回道,「請太子記住,你現在面前的人叫易琳而不是安寧。安寧已經死了,要不然難道你要推翻皇上判的案子,你難道想要馮太子妃搬出冷宮,難道你就不怕馮家借機反擊?」
這話一說,司徒明澈這才發現,安寧的確是個不該提起的人了。但,轉念一想,司徒明澈便笑道,「不管你是安寧還是易琳,我司徒明澈喜歡你便是了。」
「抱歉,但我對太子殿下完全沒興趣,所以你還是不要一廂情了。」
「難道你不是說過我很像你的一位故人嗎?」
易琳十分無語,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雖說一開始自己的確被他的容貌所惑,以為他是江子俊。但是,既然自己已經釋然了,為何他卻陷進去了呢?
易琳笑了笑,回道,「的確,太子殿下很像我的故友。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他。」
「你把我當成是他不就行了?」
「你是你,他是他,不一樣的。」
司徒明澈正要回話,卻听門外的侍女道,「南宮公子求見。」
易琳微微松了口氣,快離開這地方才行,要不然還不知道會牽連出什麼來了。她天性瀟灑,可不想要什麼束縛,更不要說呆在皇宮這樣的地方來。所以嘛,她還是趁早走人,要不然等自己想走的時候被人困住可怎麼辦呢?
一見南宮梓墨,易琳馬上高興地跑去,說道,「師兄,我們快回去,要不然姑姑要擔心了。」
「小琳你沒事吧?」南宮梓墨一見她那模樣已然猜到她沒事了,可實在又忍不住問了句。
「我沒事了,不過就洗了個冷水澡嘛。」听她這麼一說,南宮梓墨總算是安心了。
「那我們回去吧。」南宮梓墨向司徒明澈行禮之後便牽著易琳的手走出了東宮。司徒明澈看著兩人緊握的雙手,眼中閃過一絲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