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的愛情 三十

作者 ︰ 大舒

可是,周天正始終沒有給丫丫這個機會,如果他沒有用試探的語氣套丫丫的話,如果他直接了當的問丫丫,丫丫一定可以告訴他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言,那麼就沒有以後的故事了。

第二天,當周天正回到中正的時候,他沒有看丫頭便直接走進了辦公室。

丫丫心中打了個隔楞,這是她從沒有踫到過的!他一個夜沒有回家,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她有點擔心。

她默默的走進他辦公室,只是一種默認,只要他是一個人在辦公室,她就可以自由出入,她特意泡了杯茶,端到他面前。

男人抬頭看著她,他還沒有準備好如何面對她,她卻進來了。

〞你怎麼了,心事重重的?〞

周天正緊鎖著眉頭,隔著熱茶的霧氣看著女人的,讓他有一種無法感覺真實的感覺。他搖了搖頭。〞你呢?昨天沒回家,沒事吧?〞

丫丫搖了搖頭。還是認真的看著他,〞真的沒事嗎?你臉色不大好。〞

男人笑的有點苦,〞沒有,你呢,昨天都做些什麼了?〞

丫丫以為他在問她昨天晚上,所以聳了聳肩,〞在家看書。〞

〞是嗎?〞男人佯裝看著手上的文件,其實他心里迫切想女人告訴他會去見鬼三。看著女人沒有離開的意思,他抬頭望向她,微微笑著,〞沒什麼事,你出去做事吧。〞

丫丫不再追問了,他當然不會知道,在她轉身的瞬間,男人的變冷了。

這些天,周天正又回到了原先的生活軌跡,他會在吃完晚飯後,在吻過女人後和阿力去他的另一攤生意,晚上回家時,女人已經在她的房里睡著了,以前的他覺得,這樣的平靜安然已經很滿足,可是最近,每次他吻女人的時候,似乎次次都是難能可貴,他有不舍,又有一些積怨。

這天晚上,當他離開家的時候,約莫過了半小時,丫丫穿的非常緊實的也出門了。

她依照約定來到了一個酒吧的後巷,陰暗潮濕,安靜陰冷。巷口一堆雜物擋住了過往人的視線。丫丫雙手盤胸的等待著那個人。

一陣陰笑,和這個環境非常匹配。〞嗨,親愛的,怎麼樣,能告訴我答案了嗎?〞

丫丫看著從黑暗中走出的人影,這個男人又穿上了那件詭異的紅色披風,眼楮閃著紅光,步步逼近丫丫,把她逼到了牆角。

鬼三口中所說的就是那個被阿力扔入海里的Mp3,由于浸水的原因,他們並沒有取得里面的信息,但是他覺得這個女人一定知道。

丫丫眯著眼狠狠的瞪著鬼三,身體盡量往牆面退縮,可是他已經無路可退,她掏出原先準備好的紙條,拿到面前。鬼三打開紙看了一眼,塞進了他的褲帶。

丫丫厭惡的看著鬼三,把頭別開了。

這反而讓鬼三興趣驟升,用手強硬的扳回丫丫的臉孔面對自己,「嘖嘖嘖,真是一張漂亮的臉蛋,怪不得周天正這麼喜歡!」

他的熱氣哈在丫丫的臉上,讓她覺得惡心。

而她的這種神情讓鬼三更蠢蠢欲動,恨不得馬上折磨死,于是他一整個身子抵住了丫丫,扣住她臉蛋的手收緊了,他用他的血盆大口直接咬在的丫丫的唇上,這種感覺讓鬼三血脈膨脹,因為她是周天正的女人,控制她似乎可以看到周天正痛苦的臉孔。鬼三變態的想著。

「要風流,應該挑個好地方。」一個深沉的,嘶啞的男聲,在不遠處想起。這個聲音丫丫再熟悉不過了。在听到後,她感覺頓時心空了,似乎要塌掉了。

鬼三抽了一下眉毛,離開了女人的唇,輕蔑的回頭看向聲音的來源,一道黑影由遠至近,在隱隱的燈光下,男人的臉變得明顯起來。他的眼楮直直的透著深褐色的光芒,雙唇緊閉,面無表情可是卻讓人由腳底發寒,丫丫的身體不由的顫抖起來。

鬼三的唇雖然離開得了丫丫的,但是頭沒有,他盯著丫丫的因恐懼而顫抖的雙唇,陰險勾起嘴唇。

他們這副曖昧的動作更引得周天正怒火中燒。他這幾天都派人跟蹤著丫丫,今天她終于有所行動,當他接到電話的一瞬間,他就要爆發了。而在後巷的情景更讓他無法接受,鬼三將女人整個抱在懷里,這幅畫面就是一對偷情的男女。

周天正一把抓過鬼三的領子,遍朝他的臉上狠狠的一圈,把鬼三打到牆的另一邊。

鬼三並沒有因為挨打而痛苦的臭罵,而是更放肆的奸笑著,他瞟了一眼周天正,繼續看向丫丫。

周天正慢慢走近女人,看著她顫抖的身體和蒼白的臉蛋,右手箍住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女人的眼楮瞪的很大,看著她,又想躲避,可是這個動作不容許她這麼做。

「你有什麼想解釋的嗎?」字字有力。

丫丫雙手緊握著拳頭,垂在身體的兩遍,看著男人尖銳的眼神。這個眼神她見過,當他對著SUSU的時候,當他對著王城的時候,現在是對著她。

她想解釋什麼,告訴他鬼三抓住她的把柄是她是個警察,這或許比不說會更慘。她能解釋什麼,他看到的一切不是已經證明,她正在出賣他。

「無話可說?」

鬼三慢慢站直身子,越過周天正的背部看著丫丫,發出詭異的聲音,「你讓一個啞巴怎麼和你說話,或許她在床上的叫聲會更動听一點,哈哈哈……!」鬼三從來沒有這麼過癮過,他可以想象周天正現在的臉色有多難看,這筆捅他一刀更來的快活。周天正,曾經給我的屈辱,我要一筆討回來!

鬼三的笑聲消失後巷,陰冷的空間里,只有周天正和丫丫。男人高大的身軀完全這在女人面前,擋住了光線,女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而男人則把女人心虛驚慌的表情盡收眼底。

在她下巴的收漸漸的移到了他的頭頸,女人縴細的頭頸他可以一把擰斷,腦中是剛在鬼三親吻女人的畫面,他的手收緊了。

丫丫一點一點感到窒息,臉越發蒼白,睜大的眼楮盯著男人的冷冽的面孔,殺了我吧,解月兌吧,這是你處置叛徒的方法吧。她閉上眼楮,將男人的臉深深印在腦力,溫柔的,動情的和現在殘酷的。

突然男人的手松開了,冰冷的空氣直接竄到她的大腦,男人臉由模糊變清楚。她深深的吸了口氣。

男人松開了女人喉嚨,他再次托起女兒的下巴,讓她眼楮正對著自己,他的眼楮有點濕潤,他的臉靠的很近,說話也有些顫抖,「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系。」

丫丫瞪著他,他竟然懷疑她和那個鬼三?他可以指責她出賣他,但是她無法接受男人這樣懷疑她,她感到一行淚珠從她眼角花落。

她苦笑著,離開了他炙熱的眼神。

男人心徹底的沉到海底,他也笑了,他感覺鼻子有點透過氣來。他退後了幾步,眯著眼看著她,蒼白的臉,泛紅的唇上還有鬼三留下牙印。男人的聲音無情而響亮,〞把我給她弄到車上去。〞

阿力一身憤怒,他後悔沒有堅持對這個啞巴的偏見,才造成今天這件事情,他有些自責。他用捆帶將丫丫的手在背後綁上,拖著她扔在了車後座。

周天正又在巷子里待了一會,才坐上了車的前座,阿力無聲的發動了汽車,後視鏡中的女人倒在座椅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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