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與白,不是一句討厭或喜歡就能說得清的。
————黑與白————
秋老虎正在咆哮。
「啊!」紅日當頭騰起一個尖叫聲,
「你怎麼可以給我涂這種口紅,這顏色是我的倒霉色耶!」明明大陸人卻一口台灣腔。
「那抹掉重新涂過好了。」都倒霉色了,怎麼她的化妝盒里都是這顏色,分明沒事找茬。
「呀!疼死了!我的唇又女敕又滑的,可是買了保險的,你要敢弄傷了你就死定了!」這回變成韓國腔。
裝疼是吧,我就讓你真疼!反正她黑一嬌還賠得起她的爛唇保險。
「導演!」白多美一聲嬌嗔,一下子就把導演吸過來。
接下來黑一嬌面臨的就是導演拿著喇叭狂噴口水。
第一回合,白多美完勝黑一嬌。
————爭斗————
秋天的傍晚冷得有點淒慘。
「多美小姐,我以後再也不敢化這個顏色了,請你不要生氣!」黑一嬌給白多美梳頭梳得得好好的,突然就啼哭起來。
「你干嘛?」白多美頂著卷到一半的頭發,躲也不能,遮也不是。
黑一嬌抓起白多美的手往自己臉上輕輕一揮,自己就像軟腳貓那樣倒在一旁,「我真的知道錯了,別告訴導演。」她跪著抱住白多美的大腿,聲淚俱下,「如果讓他知道了,我這份工作就沒了!」
遠處,娛記們拍下了精彩一幕,專門來八卦的粉絲也用手機錄下了,相信網上已經傳開了。
第二回合,黑一嬌力挫白多美。
————永遠的爭斗————
深夜的大排檔,總是不分貴賤,匯集了三流九輩,各界貴賤也不精挑細選,因為人總會餓,餓了啥都吃。
黑一嬌和白多美分列對坐,面前都是價格便宜但度數絕不低B的二鍋頭。
第一輪黑一嬌干了一杯,白多美連干三杯,白多美勝。
第二輪,白多美連吞三個**辣的灌湯包,黑一嬌一起吞三個,黑一嬌險勝。
第三輪,兩人同時灌完一大瓶二鍋頭,打成平手。
第N輪,兩人雙雙倒下,對著胡話。
「我們先吃點喝點,再送她們回去吧。」洪孔皇蘭花指捏起酒杯要敬酒。
空色沒理他,拿起酒抿了一口。
洪孔皇習以為常,獨自品嘗花生米配白酒的滋味,簡單但不會乏味。
「黑一嬌,我討厭你!……我明明和你一樣,為什麼還是得不到他。討厭你討厭你——呵呵,那不就是討厭我自己……我討厭我自己!!!」
「可是我挺喜歡你的,白多美!因為你和我一樣……我那麼完美!我喜歡我自己!」黑一嬌嘻嘻笑著拍拍白多美變成雞窩的頭。
「你喜歡我就是你也喜歡自己,你也一樣可愛!」白多美哈哈地拍著黑一嬌紅得像猴的臉。
「不是,我喜歡你……可是我討厭我自己……」黑一嬌突然扁起嘴來,「你那麼早找到路,走了很遠很遠……都看到如來佛了……可是我怎麼也找不到!」
「不哭不哭,乖不哭哦!」白多美抓起抹布給黑一嬌擦眼淚,「你現在不是已經找到了嗎,乖乖,不哭,嬌嬌會看到如來佛的,嬌嬌不哭——嗚嗚嗚,如來佛不帥……」白多美說著說著也發起酒瘋哭了起來。
「嗚哇!」兩人長啼一聲,搖搖晃晃地爬上桌面,緊緊地抱在一起,「如來佛好老……我不要做‘黑一嬌’(白多美)啦……不能哭!別哭呀!」兩人大喊著不哭卻越哭越凶。
最後兩人雙手倒下來,「 」一聲砸到地上去。
洪孔皇跳起來,「色,我看我們——」
這時空色已經用外套裹住黑一嬌揣在懷里,走向保姆車。
好吧,他們很默契,不用商量,白多美歸他管了。
洪孔皇看看攤在地上亂發叢生,將吐未吐的白多美,自己先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