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過後又來到解家,僕人們看她的眼神開始不一樣了。她確定今天早上那條新聞出來了。
來到他們夫婦倆的主屋,她隱隱約約听到了里面的對話。
跟她料想的不一樣。她原以為二美會因為那些照片吃點干醋的,沒想到他們的爭論焦點卻是能否公開二美的解家少女乃女乃的身份。
解凌人這樣的人居然沒把二美帶出去大曬特曬!?看來不用她制造問題,他們本身就有問題了。
心中的愧疚稍稍沉澱,她心情不錯地在解家挑了一個風景很好的露台喝起茶來。
躺在上面,向著西方將斜的秋日閉上雙眼。溫暖的夕陽光總在她的睫毛下小心翼翼地躍動著。她腦中浮動出一個朦朧的場景,那些迷離的光影,似乎是在韓國,她也記不真切了,可是卻那麼熟悉那麼溫暖,感覺自己總不是孤獨,旁邊總有一個人凝視著她。
手機的鈴聲與彈出來的全息頭像打碎了她的半夢。
黑一嬌咒罵一句,接了電話,「洛大記者,我早說我保證你肯定能拿下明天的頭條,我這人一旦自曝就會曝到底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能等到明天嗎?」
「黑一嬌,以我今時今日的地位,你以為我有必要親自去跟你這個明星過氣下堂妻的新聞嗎?」電話那頭的洛晏說。
「我更喜歡把‘明星’和‘過氣’二詞對調——正題,你不是親自跟了嗎?照片拍得不錯,評論也很毒舌。」
「那只是因為我有求于你,正如你需要我幫忙傳播你的消息那樣有求于我,各取所需而已。」
「你會有求于我?是人家有求于你,你才勉強打電話給我吧?」
電話那頭贊賞地笑笑,「還是和以前那樣聰明得很自以為是。」
「評價很高端,我更喜歡後面那個稱贊詞。」
「正題,有人要見你。」
————有求于人————
「開什麼玩笑?!」黑一嬌來到兒童游樂場的**池邊,看到一個大男孩和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泡在萬千的七彩**里玩得正歡。
可那大男孩一站起來,展露出他的倒三角金剛身材,你才發現那不是男孩,是個成熟男人,而且她發現她認識這個男人。
「來了。」男人把纏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剝開扔池子里,然後跳出池子。
黑一嬌一臉鄙夷地看著他。
「五年沒見,你就這表情,一怪?」男人張開他強壯的雙臂。
「醫生大叔,還隨身帶著你的‘小弟弟’不?」黑一嬌笑著擁抱了他一下。
「不敢了,有那小子的旁邊,帶著‘小弟弟’就等于自殘。」陳漁指指**池里打滾的男孩。
「你出的小蝌蚪?」
「在孩子面前這樣形容可真夠體面啊!沒錯這娃我有貢獻一半。」
「‘成品’不錯呵!誰出的毛毛球,洛大記者?」
「除了她,還能有誰?」陳漁一副痴情種的樣子。
「之前不是有個姓古的嗎?」黑一嬌「好心」提醒。
「嘴刀子還是那麼利啊!」
「你的怪咖行為也沒變啊,大晚上的還讓孩子在這玩。」
「沒辦法,那小子非要獨佔,這池子也只有在夜里才沒其他孩子。早就建議晏晏在家里自置個**池,老打壓我的建議!」陳漁一說到自己的妻子表情就變得很可愛。
黑一嬌調侃,「妻管嚴哈!」
「你看我像嗎?」陳漁挽起襯衫衣袖,秀出他的肱二頭肌,「我帶一晚上孩子,她就幫我聯系上你。平時可都是她帶的。」
黑一嬌一臉不信,「還真男人!正題,找我做什麼?」
陳漁馬上整理好衣衫,神色黯下去說︰「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