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絕對不可以!
媚無雙此刻的掙扎卻是更加刺激了皇聖權,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做不到在這個男人把自己當作別人的情況下將自己交給他,更何況,他們之間僅限與仇恨。
大手已經將她的身子攬起,卻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聲音。皇聖權紫眸一掃,立刻將媚無雙的身子包裹起來,翻身下床。整個人站在床榻前,將媚無雙完完全全的遮住,對于破壞自己好事的人,他自然不會含糊相待。
「滾出來!」
「本大爺用走的!」話一說完,門立刻便被打開。炎邵笑得妖艷無比,看在皇聖權的眼里,怎麼看怎麼欠揍。
搖晃著腳步,手上這次還多了一把玉骨扇,腰間佩戴的玉佩,在走動間擺動。
那模樣,倒真像是溫潤爾雅,不過,前提是,這個人不開口。
媚無雙將自己完全的裹在角落里,對于炎邵的到來,心下很是驚喜。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幫自己,但是,她很高興。剛才,她真的以為自己會沉淪了,若不是那一聲‘愛妃’的呢喃。媚無雙,你是怎麼了?你忘了火蓮教上下的死嗎?眸間,越發的復雜。
炎邵看著面前的一幕,當然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好事兒。可是,他隱約看到了媚無雙那一處微上揚的嘴角,心下一喜。看來,美人兒也很高興。故作風流的將折扇打開,在面前搖晃。
看著對面一臉黑線的皇聖權,不由得挑釁一笑,更多的,則是幸災樂禍。
「嗯哼,權王怎麼了?我看著怎麼頗有欲求不滿的感覺呢?」
皇聖權此刻一身白色中衣,看著對面悠哉至極的炎邵。嘴角邪肆上揚,紫色的眸光上下打量著炎邵,怎麼看怎麼流氓!
某人立刻心下警惕,這目光怎麼像是在調戲良家婦女一般?他堂堂男子漢,怎麼能被人當女子看待啊。哼,比流氓,誰怕誰啊!當下,濃眉一挑,在他的身上不斷打量。
「這塊頭不錯!嗯,長的嘛到也挺招蜂引蝶,就是比本公子差了點。」
媚無雙實在是不由得勾唇,這個人,真當是在菜市場上挑青菜嗎?她窺探了皇聖權一眼,怎麼回事,他不應該生氣嗎?沒有看到意料之中的表情,心里不免有幾分失望。不過,也沒什麼意外的,畢竟她還記得這個男人的邪惡程度。
「炎邵!」
「嗯,有事兒?」
「你很閑?」
「是有那麼一點!」
皇聖權並不介意他的態度,反正他早已經習慣。反倒是,他在說閑這句話的時候,勾起了他體內存在的邪惡因子。有時候,他沉默的太過火了,既然你這麼閑,本王就給你找點事做。
「!」
下一刻,一身黑衣的立刻佩刀出現在他面前,俊美的臉上除了死寂還是死寂。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抬起過頭,因為,那是對主子的一種褻瀆。
「去城外的怡紅院叫一群女人過來!」
「是!」雖然感覺到意外,但是主子的話沒有他質疑的權力。更何況,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暗衛罷了!整個身子向上一縱,立刻消失在面前。
皇聖權此舉不僅讓炎邵感到奇怪,就連媚無雙也很是奇怪。這個時候,為什麼叫一群青樓女子過來?順著皇聖權的目光看過去,這跟炎邵有著什麼樣的關系?為什麼,他這麼看著炎邵,甚至,她在皇聖權的瞳孔里,看到了一絲陰謀的意味,順帶著幾分邪惡。
「權王莫不是太饑渴,連青樓那種貨色都來了。」炎邵只感覺被皇聖權看的一身激靈,不過,他也不是那麼好退縮的。他倒是要看一看,這個權王到底玩的是什麼把戲?
「嗯,你剛才不是說你很閑嗎?原來是客,本王自然是要好好招待。所以,這青樓女子都是給你準備的,你早些休息。」
嘴角帶著得逞的笑意,炎邵,你慢慢享受吧!在炎邵滿是不可置信的眼光下,大手一揮。門,徹底關上!皇聖權嘴角帶著邪惡的笑意,剛才,他貌似還暗示了,下點催情藥在那些女人身上。本就俊美絕倫的五官在此刻月復黑的襯托下,更顯其風華,看的媚無雙不由得一怔。
門外,是炎邵咆哮的聲音。
「權王,你這個卑鄙小人!」
皇聖權轉過身子,看著帶著笑意的媚無雙,濃眉一蹙。他看見了兩次她的笑容,可是都是在自己的面前,卻不是因為自己。不由得,心里對炎邵用上一層嫉妒。高大的身子忽然壓下,大手噙著她下顎。
「愛妃,本王要你笑!」
感覺到大手傳遞過來的溫度,媚無雙不由得怔了怔。這個人,非要這麼陰晴不定嗎?明明上一刻還是嘴角帶笑,可是這一刻又是完全的一個樣子。兩人現在僅僅隔著衣物,明明炙熱的溫度此刻卻讓人感覺到徹骨的寒意,這個男人,又在鬧什麼別扭?她不是他的所有物,他沒必要這麼時刻的命令自己!
此刻,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的目的。只是單純違逆著他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直覺的抵觸。
皇聖權微微用了點力道,可是也正是這一抹痛意將媚無雙完全的拉回到了現狀。下一刻,嘴角上揚,耀眼的笑意展現。
為什麼看著她這麼听話他忽然感覺到沒有絲毫的滿意,反而,是更加的煩躁。看著她那抹耀眼到極致的笑,不由得放松了力道。
就在媚無雙覺得他會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卻只是躺在了她身邊,大手攬著她的腰身。合上眸子,大手一指燭火,立刻熄滅。房間,慢慢的靜下來,媚無雙靠在他胸前,怎麼都無法合上眼楮。靜靜感受著他有序的心跳聲,媚無雙也感覺到一絲絲疲憊,慢慢的合上眼楮。
可是,卻在自己要閉上眼的時候,大手,竟然將她再一次的拉緊。這下,可是完全把媚無雙的疲憊完全的一掃而光,她怕,下一刻,這個男人會將自己吃干抹淨。這一夜,她實在是睡的很不好。
相反,皇聖權倒是睡得極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