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無雙也只能看著干著急,戩兩人根本不在,估計是跟著皇聖權一起出去辦事了吧,伸手推了一下月兒。
「月兒,快去幫蒼景策。」
「是。」
得到媚無雙的額指令,月兒正想要加入戰局,只是無奈被蕭衍給擋住。
「快說,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與你何干?快讓開。」捏緊手中的鞭子,憤憤看著蕭衍,若是他不讓開,下一刻就直接出手。
「你不說你們是何人,就休想讓我給你讓道。」
這個人,實在是太煩了。月兒皺眉,鞭子直接揮出。看著他躲開到一邊,眼里閃過意外,好俊的功夫!看著里面,直接加入了戰局當中。揮動著手中的鞭子,與蒼景策並肩作戰。
蕭衍被她一鞭子揮開,自然就直接將矛頭對準了媚無雙。這些人,不過剛剛在鎮上現身,就引來這麼一大批殺手。莫北鎮平靜了幾十年,沒想到竟然會被這幾個人給打破,他們來這里的目的究竟會是什麼?難道,是蒼國發現了他們的存在,所以派人而來查看情況。
手,被大力抓住,媚無雙不得不對上蕭衍的眼楮。
「快說,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若是自己說是蒼過的人肯定會引來他們更加的反感,既然這里跟皇聖權母妃有關,那就說明了是和蒼國皇室對立的。更何況,現在已經完全暴露了,那些追殺他們的人進來,這些百姓也會跟著遭殃,所以大家現在根本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我們是蒼國已逝皇後的人。」這麼說,應該不會錯吧?看著蕭衍的臉色,媚無雙心里也鎮定下來。皇後的事情她自然是早就听一些人說過,說是當年皇後家族被冠上謀反的罪名,一損俱損。
「那這些殺手呢?」
「是丞相那個老東西的人。」她其實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有哪些人馬在追殺他們,可是她敢斷定,這其中一方人馬絕對會是丞相。丞相本來就視皇聖權為眼中釘,肉中刺。在知道了皇聖權離開京城以後,肯定是想著除之而後快。只不過,就苦了袁湘爾這個中間人。若皇聖權死了,她就是一個寡婦。丞相也真是夠狠的,竟然都不給自己的女兒留一線生機,自毀袁湘爾的前程。
這個理由應該可以過吧。畢竟若是自己是皇後的人,就是余孽。丞相追殺他們,那也就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況且,皇聖權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到這里來,那就說明這里有皇後留下來的人。她這麼說,自然也相當于在試探。要是像皇聖權那樣派著戩兩人一直查來查去,根本就是大海撈針。
本來就只有五天時間,趕路就已經浪費了一天。到時候回去也要一天,根本就只有僅僅三天時間。若是不將今天算在里面,就只有兩天,根本會來不及。反倒是暴露了更加容易找,說到底,這些僅僅窮追不舍的殺手還幫了他們一把。
「我們幾人本來不想拖累莫北鎮,所以一直都是喬裝而行。可是,現在,我們已經被暴露。就算是你到時候要趕我們走,也已經來不及了。」丞相那個人絕對是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自己和皇聖權曾經在這里出現過,就算走了,到時候遭殃的恐怕也會是這些百姓。她的確是無意將他們拉扯進來,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是她能夠阻止的。
「你很聰明。」蕭衍欣賞的看了她一眼,看著面前越來越吃力的蒼景策和月兒,與剛才莽撞無知的少年完全不同,根本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柳卿鴻父女早就已經動身去了京城,對于這個女子的身份,他還有待商榷。不過,她剛才的話根本就是在告訴自己,現在整個莫北鎮跟他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手舉起,一揮,身後的百姓也上前加入戰局之中。一些不懂武功的百姓則是自動的退到一邊,卻也是絲毫不亂。
「殺!」蕭衍看著面前的殺手,眼神閃過一層冷冽。他們這些人的行蹤絕對不能夠就這麼輕易泄露,要知道,若是泄露出去,整個莫北鎮都會賠上去。所以,絕對不能夠留一個活口。干脆來個順水推舟,就當作是媚無雙他們這行人所為。
媚無雙驚訝的看著這一切,她沒有想到,這些百姓之中竟然還是會武功的。看著他們一行人也加入了隊列,果然很快蒼景策就和月兒月兌身。
突然,蕭衍將她拉過,手,勒住她的喉嚨。看著月兒和蒼景策停下腳步,勾唇一笑。蕭衍自認為自己絕對不會是蒼景策的對手,置于月兒,他根本就不足為懼。
「放開主子。」
月兒看著上一刻還嬉皮笑臉的少年,此刻竟然泛著全身凌然,心里很是詫異。不過,很快便就反應了過來。想要對蕭衍下手,可是卻是怎麼都沒有辦法。
「放心,他不會傷害我。」媚無雙自信的勾唇,這個人,現在恐怕是想著弄清他們的身份吧?就憑著這一點,她就能確定,自己絕對不會有什麼危險。反倒是皇聖權,從自己醒來後就再也沒見過他,莫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蒼景策一點也不著急,他相信媚無雙的判斷。這個莫北鎮,果然是深不可測。看著面前的打斗,殺手們節節敗退,而心里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很快,現場便是一片血跡,百姓們將那些尸體一具具的拖走。
「現在,請你們跟我走一趟。」蕭衍手持著媚無雙在手,自然不怕蒼景策和月兒兩人會有任何反抗。將媚無雙放開,鎮民們也紛紛圍了過來,讓他們幾個無處可逃。
坐在客棧內,媚無雙還是按照之前說的話給蕭衍說了一遍。看著這些坐滿的百姓,一個蕭衍,竟然能夠命令這些人,絕對是這個莫北鎮的頭號人物。
在沒有確定他是不是皇聖權的人之前,她絕對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他們一行人的身份。沒想到,就這麼一耗,竟然已經是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