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見到
小藥童不好意思的笑笑,「這個不知道呢,師父也沒說。」
連翹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便和小雅一起坐到專門招待看病的人的椅子上。
別說一個時辰了,這三個時辰都過了,小雅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淡定如連翹也不禁疑惑,難道自己猜錯了?
「我說小哥啊,你都不給我們端杯茶來麼?我們都坐這老半天了,你家師父也沒出來啊?要是遇見病情凶險的病人,你家師父還沒起來,病人就死了。」
小雅本來也是才被家人賣到蘇府做了丫鬟,一些上流社會的規矩禮儀什麼的也不是很懂,又跟著連翹這麼一位好說話好伺候的主子。
所以這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毛病一點沒改掉,然而連翹卻是喜歡小雅這種直爽的性子。便也由著她。
听見有人說自己師父不好的話,小藥童急的臉都紅了,著急的辯駁,「才不是呢,我師父可好了,怎麼會不管病人的死活,要病人久等,再說了,你們看著也沒什麼大病。怎麼,怎麼能這樣子說話呢。」
說著說著還有點結巴的現象,看來是真心的維護自己的師父。
「我們看著不像有急病的人,就可以讓別人在這里一等等好幾個時辰嗎?」
隨即用手指著外面的天色,「你瞧瞧,你瞧瞧,我們從大清早一直等到太陽都爬上正中間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你這明顯的不待見人嘛。」
小藥童平時都和草藥待在一塊,哪里是小雅的對手,雖然急于辯駁,但是吱唔了好幾聲也不知道說什麼。
連翹看著自己手中的復雜掌紋,向小雅搖搖頭,「沒事,我們等。」
就在這時候,就听見一個老者爽朗的笑聲遠遠的傳來。
「小丫頭好口才呀。」紀藥師一邊虎虎生威的走來,一邊大笑著說道。
小雅看見那白胡子的老者走來,就知道是要自己帶話的那位大夫。
被一個長者如此說,不禁也有點不好意思,急忙回頭向自己的主子連翹求救。
連翹細細的觀察著這一位老者,很肯定這不是自己以前見過的故人,也不是爹的故人。雖然滿頭銀絲,就連長長的胡子都白花花的,這老者一看就知道年紀不小。
這樣一個明顯特征的人,自己見過怎麼可能不記得,本來連翹還想,這不會是自己以前見過的哪位爹爹的故人,才找來自己,看來自己猜錯了?
老者縷縷自己的白胡子笑的一臉的和藹,看著連翹慈祥的說著︰「丫頭,老夫有話和你說,進內堂來一下吧。」
連翹雖然疑惑,但是仍交代小雅在外面等著自己,隨即便和紀藥師去了內堂。
這是一件很簡單的屋子,很普通,但是卻因為有一個視覺的角度,居然可以從一側斜開的窗子看見外面發生的一些。
看見這個窗子,連翹敢肯定,剛才自己和小雅一進這藥堂便一直在這位紀藥師的眼皮子底下。
紀藥師滿意的點點頭,這丫頭不錯,寵辱不驚,很有耐性,是一個好醫者的料子。
「丫頭不吃驚?老夫為什麼要找你來?」紀藥師隨意的坐在椅子上,並且示意連翹隨意。
連翹搖搖頭,一雙大眼楮幽幽的看著面前的老者,「你要說自己會說的,何必我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