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種兵3之狹路相逢 第三十八章 魔鬼訓練(2)

作者 ︰ 陌路金花

不一會兒,傘兵和小耿就從實驗室走了出來。跟我們一樣,他們倆也陣亡了。

禿鷲︰感覺怎麼樣啊,菜鳥們?

傘兵︰隊長,怎麼我進入您的夢境以後,發現自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完全不認識小耿他們了?

禿鷲︰我總不可能讓真正的壞人過來跟你們演習吧!不控制你的意識,你怎麼對你的敵人開槍?那樣的話我費這麼大周章能起作用嗎?

傘兵︰哦,呵呵,那您下次能不能把我設置得跟你一樣厲害啊?

禿鷲︰那得看你能壞到什麼地步。

傘兵︰什麼意思?

禿鷲︰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敵人,這是最起碼的要求。

衛生員︰然後呢?

禿鷲︰這就好比是玩游戲,每個人只有一條命,誰在游戲里玩的時間最長,那麼他的一切技能都會得到相應的提高。

衛生員︰在游戲里面被人爆了頭,這樣可是會給我們留下新的陰影的,這跟您的育人方針有沖突啊!

禿鷲︰你們多受點兒虐,才會形成條件反射性的意識轉移,那樣的話你們就不存在陰影了,只會把受虐當成是你們人生的一大樂趣。我不是神,所以無法根除你們的內心,只能用掩體覆蓋住它們。

衛生員︰光是這一點,我們就已經失去意識了!

禿鷲︰這還不夠。真正厲害的敵人會讓你們腿軟,會讓你們正常起來,然後自己嚇死自己!

傘兵︰我的天哪!天外有天那!

小耿︰隊長,強子是不是還要繼續留在您的夢境當中啊?

禿鷲︰你們死了,所以他也就升級了。在下一回合的對抗當中,他將變得比你們強大。

老炮︰敵我身份還是一成不變嗎?

禿鷲︰當然不是。一個時時刻刻經歷刺激的人在某一時刻對某一現象的反應跟下一時刻完全不一樣,要是你的反應相比于其它人來說處在一個相對比較穩定的狀態的話,那麼恭喜你老炮,他們五個人將成為壞人,而你是好人。在這個時候你就要一對五,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替天行道,懲強發惡。

老炮︰也就是說在游戲里隨時都可能會有人叛變,是這個意思嗎?

禿鷲︰沒錯,這樣的話我好徹底地看清楚你們內心深處的潛在危機,好替你們療傷,最後再拿去對付真正的敵人。

老炮︰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禿鷲︰這就是狼牙的待客之道!

傘兵︰那我們什麼時候再殺回去啊?

禿鷲︰明天。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回去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大腦,這套游戲對人體極為有害,回去讓衛生員帶著你們多做點兒腦保健操。

衛生員︰是。

我們回到了宿舍,就趴在了床上。

不像地獄周那樣只摧殘我們的身體,這一階段的魔鬼營訓練摧殘的是我們的大腦,我們到底還是要成為一個個沒有靈魂的骷髏啊!這就是我們選擇的路——迎接死亡,擁抱地獄。

衛生員︰大家按照我的指示,現在開始做腦保!第一步,先閉上眼楮。

我們按照衛生員的吩咐閉上了眼楮,我的腦海中又閃現出了萬道激光刺穿大腦的場景,再一次地緊張了起來。

衛生員︰鴕鳥,告訴我你的反應。

傘兵︰我被無數道激光刺穿了腦子。

衛生員︰所有人都听著,不要去看激光,去數數看有多少道。

傘兵︰不看它們怎麼數啊?

衛生員︰靠你的感覺,讓激光幫你數!

我閉上了眼楮,想象著一道道激光刺入我大腦的樣子。

我盡量去體會著那種被刺穿的感覺,就像靜靜地坐在一個地方听自己的心跳一樣。

慢慢地,我竟然有了感覺。

我開始感覺到一道激光刺入我的腦門,卻被擋住了。它就像一把刀子一樣不斷地在扎著我的腦骨,我立刻感到一種鑽頭的痛,咬緊了牙關。

衛生員︰小莊,告訴我你的反應。

「我現在咬緊了牙關,激光正在刺入我的大腦,好痛啊!」

衛生員︰松開嘴,放它進去,你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按照衛生員的吩咐,我剛一松開嘴,瞬間就被激光擊穿了大腦。

我的眼楮不受控制地睜得大大的,我仿佛又體會到了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是被爆頭的感覺,果然沒剛才那麼痛苦了。

一道道激光來回穿行在我的身體里,我看不見它們,但是卻能感覺到他們。

我能感覺到自己就像是縫紉店里的衣服一樣,被針線不斷地縫補著,每一針刺入的感覺都是那麼的熟悉,我開始一一數了起來,一道,兩道,三道,

其他人也大概都是跟我一樣的過程,衛生員也就不再詢問我們的感覺。

後來我也不記得自己數了多少,只覺得被激光照得睜不開眼楮,最後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剛好睡到禿鷲吹集合哨。

我覺得自己好清醒啊,就好像睡了兩天兩夜似的,腦子都睡活了!

小耿︰菜鳥a隊,一分鐘離心室結合!

完全沒有了昨天的那種疲憊,衛生員的腦保健操可真管用!

快速地整理好行裝,我們在一分鐘之內集合在了離心室,等待進入今天的游戲環節。

禿鷲︰今天給你們來一個「腦意識雜交」,好讓你們加深對彼此內心的了解。順序跟昨天相反,倒著進入實驗室,空出強子的,開始。

我本來是二號,現在要進入五號,也就是老炮的位子,而老炮就要進入我的位子。

衛生員和傘兵依次調換,可笑的是小耿還是自己。

傘兵︰小耿同志,現在只有你一個純種了,呵呵呵,太羨慕你了!

小耿︰集中注意力,我有什麼好羨慕的。

禿鷲︰用不著我再重復注意事項了吧,都給我做好準備了!一分鐘以後激光輸入開始。

我在那兒數著秒聲,想象著被激光再次穿過大腦的樣子,就有了平穩過渡的方法了。

「57、58、59、60,開始了!」

實驗室驟然一片黑暗,我閉上了自己的眼楮。

電流慢慢地流進我所坐的離心椅上,離心椅開始轉了起來。

禿鷲︰計算機模擬離心運動,大腦一定要跟著一塊轉,否則我怕你們會被轉傻了。

我隱隱地看見有什麼東西想飛進自己的大腦,于是就閉緊了眼楮在腦海里使勁地尋找著。

禿鷲︰現在是240的轉速,按照小孩子的速度,你們是看不到東西的!

傘兵︰要多快?難道要按照子彈的速度去找嗎?

禿鷲︰太快了!你的腦子會因為轉得太快,而無法進入游戲的,百分之一就夠了。

衛生員︰那也能追上博爾特了!

按照禿鷲的提示,我還真的看見了腦子里的東西,一道激光在我的腦子里胡亂地跳來跳去。

我的眼楮也跟著跳了起來,隨時跟進著它的路徑。

慢慢地,腦海里才亮了起來。

跟昨天有所不同,今天不再是萬道激光刺穿我的身體,而是聚集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環,好像在等著我進去。

禿鷲︰鄭三炮,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老炮︰報告,我看見一面正方形的激光網,它好像擋住了我。

「咦?老炮看到的怎麼跟我不一樣呢?

「報告」,我喊了出來。

禿鷲大概知道我要說什麼,沒有批準我說話。

禿鷲︰集中注意力,現在不是分心的時候!

我只好作罷,看來今天的游戲比昨天更好玩啊!

快速的反應空間讓我無暇顧及其它,朝著眼前的巨大光環走了進去。

我感覺到高熱的輻射頓時迎面而來,幾乎能夠滲透到我的骨頭里。

我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往里走著。

越往里走,輻射越來越重,像是要把我推出來似的,我艱難地邁著腳步,就像是掛了鉛塊似的,一步步地挪動著。

走了一段距離,輻射似乎沒剛才那麼強了。

我判斷出這一定是一個遞變式的輻射場,而我已經走進了自己的腦子,進入了禿鷲植入大腦中的夢境里。

原來剛才那些穿入穿出的激光就像吸鐵石一樣在吸著我們啊!

禿鷲的騙技真高啊,順理成章地把我們騙進了他的世界里。

等我睜開眼楮,面前的那一圈光環已經不見了。

我此時的位置竟然到了一個月以前的生死邊緣地,也就是老炮救我的地方。

難道要讓我去救苗連?現在?

我拿出腰間的兩把刀子,扎在一棵大樹上,一下一下地爬了上去。

上樹後,我拿出望遠鏡,向遠方巡視著。這里的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啊!

目標出現了!

我看見幾名販毒分子正押運著一車毒品出境,隨即將槍口對準了他們。

「西伯利亞狼呼叫狼穴,收到請回答。」我說道。

禿鷲︰狼穴收到,請講。

「正東方向,有一小股敵人正在押運毒品企圖處境,西伯利亞狼請求干掉敵人。」

禿鷲︰記住,你眼前的敵人,各個身手不凡,務必快速解決他們!

「收到,完畢。」

關了呼叫器,我開始瞄準了敵人。

一點鐘方向敵人九名,全部攜帶武器。為了不提前暴露,我將消聲器裝在了槍口上。

心里默念著一、二、三,我扣響了扳機。

「砰、砰、砰」,三名敵人倒下,失去戰斗力。剩下的六個人听到槍聲四散躲了起來。

禿鷲說得沒錯,我還真有點兒小瞧他們了!

摘下狙擊鏡,我趴在樹上偽裝了起來。

這一回我錯把敵人當成了傻子。

他們判斷出子彈是來自上方,竟然在地面上展開了警戒。

一名敵人出現在了我的攻擊範圍之內。

可是我覺得很奇怪,看他的樣子好像不是在偵查,而是故意來找死的。

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四周,可能對我造成的危險除了來自那車毒品附近以外,其他的位置無法在第一時間直接對我構成威脅。

我又仔細地看了看那車毒品,確認周圍沒什麼人。

估計應該不會有人隱藏在我的槍口之下吧。

我瞄準了這個前來找死的敵人,一槍爆了頭。

就是這一槍,還真差點兒結束了我的第二次生命!

我的直覺告訴我最危險的位置沒有敵人,是安全的。然而敵人卻告訴我最安全的地方其實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那個推車上有兩個大麻袋,我以為里面裝的是毒品或者武器,就放松了警惕。

我萬萬沒有想到里面竟然藏著小耿,這一回合,他是我的敵人。

爆了這個找死的敵人頭以後,我又安靜了下來。

我想我應該轉移一下位置了,在一個地方隱蔽得太久了,是會送命的。

剛想從樹上跳下來著,第一個危險就出來了。

我听見麻袋被割破的聲音,回過頭來正想看個清楚。

這個時候,從麻袋里突然扔出一把飛刀,「嗖」地向我飛來。

我來不及躲,被釘在了樹上,刀子扎穿了我的肩膀。

我忍著痛,一把拔出了已經扎在樹上的刀子,又給扔了回去,一沒站穩,人也從樹上摔了下去。

藏在麻袋里的小耿趕緊跳了出來,一把接住我扔給他的刀子,躲了起來。

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我一時間站不起來了,便拿出手槍環顧著四周。

敵人朝著我這邊跑了過來,看來他們想要抓活的。

我開了幾槍,打退了他們,便開始匍匐後退。

究竟沒有敵人跑得快,他們很快又追了上來。

我拿出口袋里的最後一顆手雷,拉開了撞針,使勁地扔了過去,扔到了那幾個敵人的附近。

然而手雷還沒著地,就被小耿一個「空中飛刀」給打爆了。

敵人隱藏了起來,沒了動靜。

我剛想逃,槍聲就擋住了我。

我往哪兒走,子彈也往哪兒走,似乎想要把我圈住。

我以為他們不會對我開槍,就無懼地向前爬去。

「砰」,一聲槍響,子彈從我的身後飛了過來,我甚至能感覺到它急速飛行的軌跡。

我的手被打穿了,血濺了我一臉,我蜷縮著疼得申吟了起來。

敵人開始慢慢向我走進。

嘀咕敵人智商的下場就是這樣,可能還會更慘。

我裝作疼痛難忍的樣子在地上打滾了起來,滾到了一個敵人的腳下。

我看見那個敵人在對著我笑,看他的樣子,好像一個月以前隱藏在樹上的那個狙擊手啊!

趁他不注意,我拔出腰間的刀子,一刀捅入他的月復中。

小耿︰小心啊!

來不及了,這個倒霉的敵人已經死在了我的刀下。

其他人朝我這邊迅速地開起槍來,我拉起那個被我捅死的敵人做靶子,擋住了他們的子彈。

唯一最讓我欣慰的是我竟然在他的身上發現了一顆沒有引爆的手雷,這可幫了我大忙了。

拉開了撞針,我扔了過去。

「轟」地一聲,地面上的樹枝和泥土被炸了起來,成為了我最好的隱蔽,我趕緊爬到了了另一棵大樹後面躲了起來。

敵人又玩起了捉迷藏,一切又恢復了寧靜。

我想呼叫狼穴請求支援,可是呼叫器被小耿打壞了。

靜靜地躲在大樹後面,听著敵人的腳步聲,卻不敢伸出頭來。

我知道,此時的小耿正在一個非常隱秘的位置等著爆我的頭,而我只能坐以待斃。

敵人正在一步一步地向我靠近。

這些該死的家伙,提著幾桶汽油灑在了這片樹林里,他們想要放火燒了這里,好斷了我們最後的的支援。

我孤立無援地躲在大樹後面,承受著烈火的燒灼。

一顆子彈「砰」地打穿了樹,穿出了我的右胛骨,又把我給打趴下了。

一定是小耿,別的敵人人沒這個能力。

我疼得快忍不住了,咬爛了自己的嘴。

我拼了命地向前爬著,卻又突然掉進了一個坑里。

我以為自己掉進的是敵人設置好的陷阱里,就失望地閉上了眼楮。

「莊,小莊?」

我慢慢地睜開了眼楮,一看,老炮!

我激動得差點暈了過去。

「你們怎麼才來啊?」我問道。

老炮︰這次敵我對比4:2,強子不在這里,就成了4:1,我們遲遲不出現,就是因為覺得有蹊蹺,你沒發現那幫敵人一幅懶散的樣子嗎?我看他們根本不像押運的毒販,而是專門被派來送死的,好引我們上鉤。小耿是精度速射高手和隱蔽高手,我遲遲找不到他,所以就沒出來支援你,否則我們兩個都會成為他的靶子。禿鷲告訴過我們,不要輕敵,因為敵人里面有我們的人,這才是最難對付的。

沒錯,我是有點兒輕敵了啊!

老炮剛一站起來,就被遠處的小耿一槍打掉了頭盔。我們根本無法抬起頭。

這下我們更被動了,剛好出現在了在小耿的槍口下。

班長的到來似乎沒有起到支援的作用,好像是來陪我送死的。

「現在咱們出不去啊!」我著急地喊道。

老炮︰放心吧,他們不敢過來。

「為什麼?」我問道。

老炮︰小耿不是傻子,他好歹是我們孤狼b組的隊長,我們的人都還沒出來全呢,他怎麼會自動送死呢?

「我們倆就貓在這里啊?你不怕小耿用手雷招呼你啊?」

老炮︰我們還有傘兵和衛生員呢!現在咱倆的任務是做誘餌,好引小耿上鉤。

「哦」,我這才明白了。

「可是傘兵他們在哪兒呢?小耿已經現身了,他倆怎麼還不出來啊?」我接著問道。

老炮指了指上面,意思是讓我往樹上看。

我一抬頭,竟然看見衛生員藏在樹上,正對我笑呢!我也就放心了。

他給我倆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我們可以出來,小耿是不會開槍的。

我這才和班長慢慢地伸出頭來,趕緊爬了出來,然後就看著衛生員退出了比賽。

小耿確實沒有對我們開槍,然而他已經發現了樹上的衛生員,也就明白了我們為什麼要出來了。

衛生員被穿樹而過的子彈打穿了心髒,從樹上掉了下來。

我看見他睜著眼楮無力地搖了搖頭,死了。

我們不禁為他感到抱歉,他做了我們的擋箭牌,剛一進入游戲就退出了。

下一秒鐘我倆可就危險了!

我們躲在樹後面,一動不動,等著傘兵的支援。

傘兵終于出現了,他發現了小耿的位置。

「砰、砰、砰」幾槍過去,三四個敵人瞬間被爆了頭,小耿隱藏了起來。

利用這個空擋,我和班長跳到兩個空地,分別躲了起來以後,這才算是完全月兌離了危險。

估計是被注入了禿鷲的基因,此時的小耿太強了!

我趴在枯樹枝的偽裝物里,看見了遠處的傘兵。他亮了一下狙擊鏡,通過里面傳出來的亮光,我就看到了他。

只可惜這一小小的舉動還是被心細的小耿發現了。

他提起槍朝著傘兵的方向火力猛攻了上去,我看到傘兵被打得無處藏身。

為了掩護傘兵,我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小耿使勁地砸了過去,同樣被他一槍打爆在半空。

這種情況下,要想贏了小耿,看來只能同歸于盡了!

老炮︰我們倆負責引他出來,好讓傘兵干掉他,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了。小耿現在就像是被禿鷲附了身,神勇無比啊!

貌似只能同意這樣做了,我點了點頭。

班長和我匍匐著沖了出去,隱藏在了兩個方向。

為了不讓小耿輕松地打到我們,我們都選擇了大樹做掩體。

小耿判斷出我已經沒有了子彈,根本沒有向我開槍。真是遺傳了禿鷲啊!

而是一槍打爆了老炮槍口里射出來的子彈後,接著又是一槍打掉了老炮手中的槍,第三槍就干掉了老炮。

傘兵剛一伸出頭來,就又被小耿快速地火力壓制了下去。

我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撿起幾塊石頭朝不同的方向扔了過去。陰險的小耿再也沒有開槍。

傘兵在這個時候伸出了頭,我們兩個人合力開始共同夾擊著小耿。

小耿的槍法真是神到一種境界了,連續五槍打爆了傘兵的手、槍、腦袋,傘兵也退出了戰場。

就剩下我一個了,該怎麼辦呢?

我听見了小耿迅速換彈夾的聲音,似乎我已經必死無疑了。

突然看見地下有一把刀子,是我丟下的。

只能拼死一搏了!

我開始跑了起來,穿行在大樹之間。

小耿的槍聲緊緊地追著我,子彈不斷地飛過我的頭頂,打穿了一棵棵大樹。

听著槍聲,算準了他要換彈夾,我拿起一塊石頭擋在自己的額頭上,跳了出去。

小耿此時已經換好了彈夾。

看見我暴露在他的槍口之下,便一槍打過來,剛好打穿了我的另一支手。

接著又打爆了額頭上的石頭,打中了我的肚子、大腿。

我一共身中六槍,身上裝滿了他的子彈。

我還沒死,那塊石頭救了我的命啊!

我忍著最後的痛,利用他再一次換彈夾的空隙,毅然地站了出來,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扔出了手里的刀子。

正在換彈夾的小耿看到我完整地站在了他的射程範圍內,竟然忘了上膛,更忘了開槍。

我死死地盯著小耿的眼楮,笑了出來。

那一刻我似乎忘了自己,感覺已經進入了小耿的內心一樣,成為了他心中的魔鬼。

似乎著了我的魔,小耿沒有開槍,而是呆呆地看著我。

飛出去的刀子插進了他的額頭,把他釘死在了樹上。

听見了一聲痛苦的嘶喊之後,便看到他睜大了眼楮背靠在樹上,一幅死不瞑目的樣子。

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干掉小耿的呢?

我失去了意識,眼楮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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