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佐銀回到臥室時,看見他的妻子正坐在沙發上等他。
「我們得好好談談。」藍心珊說道。
「當然可以。」安佐銀關上門,朝她走近,「但不包括談離婚和分居。」
那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談的?還有什麼需要談的?她很想這樣問。
「那種沒有感情的性,一次就已經足夠了。」藍心珊厭惡地說道,「全當我付給你的薪水。」
「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卑躬屈膝的僕人,你不能對我提這種違背自然人性的要求。但我懷疑你是否真的清楚這一點。」
安佐銀嘴上這樣說,但心里去告訴自已,擄獲她的心。若想要贏得她,他就不能讓她這般對他抗拒。
他月兌掉外套扔在沙發上,然後是襯衫——
「你以為你這是在做什麼?」
「當然是做和我的妻子一起睡覺的準備。」他解開了第三顆扣子,笑道︰「你不知道那程序嗎?月兌衣、洗澡、上床、然後——」
「不,你不可以這樣!」藍心珊生氣地打斷他。
「噢,我當然可以。」安佐銀月兌下了褲子,一點也不難為情地讓藍心珊瞧見他已經完全地勃-起了。他現在更想要她,當她如此憤怒的時候。
藍心珊簡直想從沙發上跳起來,但她還是強迫自已坐在那里,冷冷地說道︰「我之所以在這里等你,是想和你談一談。不是想和你——」
但是安佐銀不願退讓,要是他想贏得她的話,他就得堅持下去。他單膝跪在沙發上。
「我是你丈夫。」他輕聲道︰「我們是夫妻,你的地方就在這張床上、在我的懷里。」
藍心珊站起來,看著他堅定地說道︰「絕下。」
安佐銀搖了搖頭。「太夸張了——」然後就往浴室走去。
藍心珊被他嘲弄的動作氣瘋了。她本來打算,如果今晚她們談話成功的話,她是不打算教訓他的,現在看來,必須讓他知道,她也不是軟柿子。
安佐銀出來後直接就上床了。他拍拍身旁的位置,說道︰「現在上床吧,心珊,你不是要談嗎?我建議在床上躺著談話不會那麼累。我保證不會踫你的。」
她懷疑地看著他已經勃-起的樣子,在胸前交叉著雙臂。
「可我看到的不是這樣。」她說道,嘲諷地盯著他。
安佐銀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式︰「我沒辦法控制住老二看到你時不抬頭,但我保證我只是想抱著妳。」
「很好,看來我們今晚沒必要談了。」藍心珊正瞪著他,身上冒出了熱氣,但她的聲音卻像個真正的貴族——冷靜、略帶著優越感︰「是你去別的臥室睡還是我去?」
安佐銀躺回床上,拉起床單蓋住自己赤果的身子。
「我想我應該提醒你,如果你不義妻子義務,那麼,見到移民官時,你也休想我盡丈夫的責任。」他把手墊在頭底下,眼楮盯著天花板。他的最後通牒听起來很真實,他心里想著要贏得妻子就像是一場棋賽——他剛剛才說了「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