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宴沉的話音落下,穆斯年就一陣風似的上前,也不管是不是兄弟,直接就把他給拎了起來,「她出去找男人了?」
「是啊。」丁宴沉也不怕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穆斯年到底是什麼秉性,他還是知道的。
「那你怎麼不阻止?」軍長大人這次看上去好像不太一樣啊,好像要殺人的樣子啊!
如果不是自己突然想到了那個渣渣,突然很難過,突然因為今天喝了很多酒腦袋里水太多所以哭了,這個小白臉是準備在車上就結束自己的處•女生涯麼?
可是尼瑪——!
這個城市最大最豪華的酒吧里,花未眠滿臉通紅,看上去似乎醉得不輕。
要性感的有性感的,要清新的有清新的,總之你要什麼她的衣櫃里都有。
「嘖——」花未眠搖搖頭,說道︰「這個名字不配你。」
兄弟,我現在要去救急我老婆。
丁宴沉,你看你把人逼到什麼份上了。
她一定是走投無路了才給自己打電話的吧?否則,以她的性子,怎麼可能會主動打電話叫自己過去呢?
嚴清愣了一下,問她︰「怎麼哭了?」
對于流言,她從來都是無動于衷的。
只是這個時候,有電話進來了。
到嘴的鴨子,可不能就這麼飛了!
次奧!!!
什麼軍長大人,那個穆斯年就是個渣渣!
「哦,為什麼這麼說?」嚴清見她對自己感興趣了,眼底的貪婪有多了一分。
有個人問丁桑叫什麼,丁桑說自己叫丁丁,對方顯然是懷疑了,就問她是真名還是假名,然後——
這三個字在花未眠的耳邊一直響個不停,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瞄了嚴清一眼。
「好,我知道了。」她似乎也很開心,語氣更加乖巧惹人憐愛。
是上官如雪打來的。
他已經听到穆斯年開車出去的聲音了,開來軍長大人真的是急壞了。zVXC。
花未眠那個時候簡直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
為毛自己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嚴清非但沒有腿軟,還在笑。
說不定,她還是個處,那自己不是賺大了?
嚴清的車子駛出停車場的時候,迎面踫上一輛車子,那輛車開得很快,花未眠來不及看清楚,只覺得那個輪廓似乎很熟悉。
他的口氣說不上熱情,也說不上冷漠,頂多就是冷淡吧,上官如雪沒有什麼反應,似乎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說話方式。
這一招,是花未眠有一次見丁桑用過的。
上官如雪輕輕地咬了咬唇,有些小心翼翼︰「現在。」
她甚至還把一只手搭在了嚴清的肩頭。
所以丁宴沉知道,此刻她會這麼說,看來事情已經有些嚴重了。
可是向隨雲和笑笑的臉同時在她腦海里飄過,她就把這個念頭給壓制下去了。
丁宴沉的心里緊了緊,莫名地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你爸媽都在你身邊?」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管上官如雪的。
「我覺得嘛——」花未眠故意每句話都拖長了尾音,端著一杯酒,搖搖晃晃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想要把持住都很難啊!
不過怨念歸怨念,丁宴沉在怨念完了之後還是準備幫穆斯年去找花未眠的。
丁宴沉心里又暖了一分,「乖一點等我過來,但是不要被他們欺負了,知道嗎?」
花未眠笑笑,喝光了自己酒杯里的酒,然後把酒杯倒過來扣在桌上,「酒沒了。」
花未眠閉著眼楮想,等穆斯年知道了這一切,會怎麼樣呢?
她忽然覺得好難過,所以才嚴清把她放入車里的時候,她哭了。
她說︰「好。」
「怎麼了?」嚴清現在緊張得不行,這小丫頭看著就很純,雖然故意裝風塵,可是那股子清新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和酒吧里其他的女人根本不一樣。
一想到這里,他只恨不得將車子當飛機開!
以前他在外面瘋玩,她就一直一個人住在外面,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有之徒上前搭訕,「美女,一個人啊?」
丁宴沉的腳步戛然而止,似乎是不敢相信。
然後丁桑就一臉嫵媚地靠近那個人,用很嗲的語氣說‘真名假名很重要麼?’,再然後,花未眠就看到那個男人腿軟了。
「真名假名很重要麼?」
丁桑常年出入這樣的場合,這種衣服多得要死。
同時,他的一只手也開始不老實,往花未眠的大腿伸了過去……
因為一直以來,上官如雪在他面前,都是十分體貼的,從來不會要求他半夜怎麼樣。
「小白臉?呵呵,之前也有人這麼說我。」
花未眠向來不怎麼喜歡性感的,但是今晚她決定上嘗試一次,所以特地挑了一款低胸的。
于是嚴清也就不再多問,替她擦干了眼淚,然後說︰「好,如果你不喜歡車震,那我就帶你回家,我單身,一個人住的。」
好吧,他知道的,穆斯年現在何止是不想理他,根本是不想看到他吧。
他是面無表情無動于衷,還是憤怒得想要殺了自己?
——
嚴清手臂一收,直接將她的人提了起來,而後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雖然沒怎麼來過這樣的場合,但是這種場景電視里總看過的吧?
花未眠不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人還真是惡心,想要泡到女人,都不惜被別人叫小白臉。
那人的手直接就往她胸部伸了過去,花未眠一個轉身就躲開了,咯咯笑著,「你想泡我?」
又或者說,是不得不習慣。
丁宴沉皺了皺眉,「我是桑桑通知我的,她肯定是在未眠不見了之後才通知我的啊,我怎麼阻止?根本來不及!」
沒人回應他。
嚴清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花朵?真名?」
並且,她在第一句就說‘我爸媽想你過來一趟’,那麼說明,這件事已經嚴重到她的父母都要出面了。
花未眠今天穿得有些風騷,其實她自己是沒有這樣的衣服的,這套是從丁桑的衣櫃里偷來的。
但是他現在就是想過去,想要去保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可是也不能怪他啊,丁桑一直和花未眠在一起都讓花未眠丟了,更何況自己沒有在家呢!
他不用到現場也知道,這個時候,肯定是所有人都圍著上官如雪,用質問的語氣,用逼問的眼神。
丁宴沉在身後喊︰「你知不知道未眠去哪里啊?」
尼瑪和軍長大人的月復黑霸氣一比,真是弱爆了!
「什麼事?」
花未眠心里有一萬只草泥馬呼嘯著奔騰而過。
「美女,一個人是不是很寂寞,來,哥哥陪你。」
「只要你喜歡。」
嚴清對著她一笑,說︰「不要急,我家住得很近的,我們馬上就到了。」
「什麼時候?」丁宴沉一邊回答,一邊朝著門外走去。
嚴清一愣,緊接著臉色就變了,但是礙于這個地方人太多,他變了臉色之後又很快就變了回去。
丁宴沉笑著收了電話,然後直接就驅車去了上官家。
「那麼,我們可以走了。」嚴清往前傾身,順勢一只手就搭上了花未眠的腰。
花未眠不說話,她才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因為一個渣渣哭了呢。
「你覺得呢?」
在車上……
「花朵,你可真有趣。」嚴清看著她的眼楮,說得半真半假。
「好了,現在輪到你做自我介紹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當然了,她還記得自己不知道在哪里看過,要吊足了對方胃口,在床上對方才會凶猛。
就不信自己搞不定一個男人!
我才不急!是你急好不好!
某個小女人今晚穿得性感不說,偏偏咬著櫻唇,半眯著眼楮看人,那副樣子實在是太引人犯罪了!
對面的之徒盯著她的胸部已經看了很久了,那雙爪子也蠢蠢欲動,似乎隨時都要模上來的樣子。
呸呸呸!
「不,我不想泡你。」男人靠了過來,在離她極近的地方,眼底都開始冒出綠油油的光芒了,「我想和你做個朋友,你說好不好?」
穆斯年低咒了一聲,隨後松開他,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我覺得你叫小白——臉更對啊!」
「宴沉。」
花未眠心里冷笑,但是嘴上卻是乖巧地說︰「好啊!」
「我啊……」花未眠一只手放在吧台上,腦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面,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我叫花朵。」
你老婆的事,就你自己去搞定吧。
「我爸媽想你過來一趟,你有空嗎?」去怎止人。
那一瞬間,某只二貨很想暴起,然後將這個混蛋揍一頓。
「那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嚴清。」
他兀自低笑了一聲,不等那邊的人回答,就說︰「好,我現在過來,你等我。」
上官如雪松了口氣,帶著如釋重負的意味,她第一次用那麼輕快歡喜的語氣對他說︰「宴沉,謝謝你。」
花未眠閉著眼楮,又因為晚上喝了太多的酒,腦袋迷迷糊糊的。
嚴清的手放到她大腿上,順勢往上的時候她猛地一下反應過來,「你干什麼?」
嚴清沒想到她的手勁這麼大,一時之間居然有些痛意,皺著眉說︰「朵兒,等一下我的手會模遍你的全身,哪里都不會錯過,現在只是先讓你熟悉一下,乖,讓我模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