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皇上請兩位進宮一趟。」剛走完早飯,德公公就來為皇上傳話了,見到兩位主子,態度十分恭敬,和到別家王府的態度絕不是一樣。
「有什麼事嗎?」惠王慢吞吞地問,語氣中帶著不耐煩。
「奴才不敢揣測聖恩。」德公公人精似的回答。皇上顧及莫子晚另一個身份,怕派了另外一個人來,要是莫子晚出去看診那就露陷了,所以他這個知情人就成了不二的人選。不過說實話他也不怎麼想過來,惠王爺可是陰晴不定的人,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撞上了槍口,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所以,他這是小心加小心了。
「哼。」面對德公公的滑不溜秋,楚風揚有的是辦法。
這一聲冷哼代表著惠王爺生氣了,惠王生氣後果很嚴重,「好像是太子妃和展側妃都有喜了。」迫于威力,德公公只能透露這些了。
「她們有喜與本王有什麼關系?」惠王生氣了。
「太後、皇後說,這是皇家的大喜事,要樂呵樂呵。」德公公更加小心了。
簡單的信息,但是莫子晚明白了,恐怕是太子府一下子有兩位美人有喜,皇後和太後想顯擺一下,再打擊一下惠王。
皇家要是沒有子嗣,在爭斗中不會佔上風。看看惠王那具破身體,子晚有些同情他。
「去看看也無妨,反正閑著也閑著。」莫子晚懶洋洋地說。
她的話在惠王面前一直都是很有用的,暴躁的惠王安靜下來了。
「先回去,等家宴的時候,我們就會過去。」惠王松口了,既然子晚想去湊熱鬧,過去走一遭也無妨。
德公公試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珠也松了口氣,話說每次來惠王給他的壓力都好大呀。
任務完成的德公公戚戚然地回去向皇上交代任務去了。
「恐怕你要慘了。」莫子晚興致勃勃地說。
「放心,有我在,她們不敢對你怎麼樣?」楚風揚望著她認真地說,太後那幾個的意思就不是想打擊一下自己,順便再開口諷刺子晚幾句。想找自己王妃的麻煩,那些人是當自己是死人嗎?看來老虎不發威,真當自己是病貓了。
莫子晚只是笑,想找自己的麻煩,還得看看自己同不同意了,不過,惠王爺願意當自己的靠山,貌似也不錯。
進宮要穿正式的宮裝,莫子晚嫌宮裝太沉重也太麻煩了,撅著嘴巴很不樂意。
「隨便些就好。」楚風揚才不在乎這些規矩了,即使是皇家規矩也不行。
就等著這句話了,莫子晚不管三七二十一,選擇了一身絳紅色的衣裙穿上了。她的皮膚白皙,這一身絳紅將她的小臉襯得紅撲撲的,倒是多了別樣的嫵媚在里面。
楚風揚看著她,眼中、心中全是莫子晚活潑的身影。
「再不走就遲到了,又給你那個後娘找了借口說道你。」莫子晚打趣。
「她算個什麼東西。」楚風揚一點兒臉面也沒給那個死女人留。
每次進宮紅綾或者是黃 必然會跟著一個,另一個人選要麼是知棋要麼就是知畫,因為這兩個接受的禮節多,到了規矩眾多的皇宮中不容易讓人挑選出錯誤來。
楚風揚的身邊則是帶著玄夜,一行人坐在馬車開始往皇宮中趕。
晃晃悠悠的,一個時辰到了皇宮中,因為是惠王爺的車子,亮出的是惠王的牌子,守門的禁軍連檢查都省了。
馬車一直到里面,在大殿門口停下了,楚風揚先下了馬車,然後伸出手將子晚扶下來。
德公公按照皇上的吩咐,已經在殿門口等候著他們了。
「惠王爺,王妃,皇上正等著了。」看到惠王夫婦過來,他趕緊過來。
「父皇在御書房?」惠王問。
「不是,皇上在太後那邊。」德公公哈著腰回答,「太子、太子妃和皇後都在那邊了。」頓了頓,他又透露出少許的消息,這樣惠王爺不會遷怒自己了。
「帶路。」惠王從不廢話。
人都到齊就等自己了,看來有戲可看了。子晚可惜的是,自己也要加入這場戲中去。
繼續慢吞吞地往前走,宮中沿途的各色秋菊開的正艷,莫子晚一邊和惠王評價盛開的秋菊,一邊隨意地溜達。這樣子彷佛將皇上、太後的事情放到了腦後面。
沿途遇到的宮女和太監見到他們都恭敬的低下了頭,很多人都被他們夫婦的容顏所折服了。
德公公在前面引路很辛苦,一方面害怕他們讓皇上太後著急了,一方面又懼怕惠王的壞脾氣。
磨磨蹭蹭,不長的路,夫妻兩個硬生生走了兩個時辰,這時候太陽都到頭頂上了,正是用午膳的時間。
總算是到了慈寧宮門口,德公公腦門上的汗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慈寧宮里似乎很熱鬧,不時從里面傳來歡笑聲。
不知道他們看到楚風揚和自己的時候還笑不笑得出,莫子晚壞心眼的想。
「怎麼到了這個時辰才過來?」皇上第一個發現了這兩個人,語氣帶著少些的責備和關心。「快點進來坐下。」
太後和皇後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辰了,早過了午膳時間了。大家都等著你們夫妻兩個了,讓長輩等,規矩都學哪去了?」太後的語氣相當不悅。
「來了就好。」太子微笑著為他們開月兌,一邊還給楚風揚使眼色,讓他多說兩句好話,哄太後高興。
「還好了,來的正好。」楚風言也笑著說。
楚風揚誰也不理,拉著子晚找了位置坐下了。
多善解人意呀!但是其中有多少的真情就不好說了,莫子晚臉上是燦爛的笑容,「剛剛看到宮里的花長得好,所以,本妃就拉著王爺欣賞了一下。」
「就為了看花,讓這麼多人等著你嗎?真是不像話。」只要看不順眼,怎麼都能找出理由,更何況莫子晚還將理由送到了人家面前,太後的臉黑得都可以擰下墨汁了。
「年輕人嘛,難免貪玩一些,母後就不要責怪了。」皇上見到自己最喜歡的兒子媳婦都被人欺負,趕緊過來解圍。
在這皇宮里,不管怎麼說,皇上還是老大,所以,太後也不好再抓住不放了。
「剛才那株醉柳,子晚很喜歡。還有一些品種,她也喜歡的不得了,等會兒父皇就送給我們帶回去吧。」楚風揚散漫地說。說話的語氣可不是帶著商量,而是知會。
皇上氣結,那些花都是今年的精品,他也喜歡好不好。這個兒子真是娶了媳婦就忘了父皇。
「子晚,餓不餓?」惠王溫柔地問。
「餓,餓死了。」莫子晚嘟著嘴巴說。
楚風揚的目光就轉向皇上。
太後、皇後等人的臉黑,再黑。這兩個絕對是故意的,為了自己賞花讓他們等了這麼長時間,這會兒到了這兒,還好意思嚷著餓了。
太子等年輕一輩則嫉妒的成分多些,即使他們膽子再大,在皇上面前,他們也不敢這麼放肆了。偏偏惠王夫婦都敢,皇上還特別縱容也不生氣。
有皇上的維護,他們也不能拿這兩個怎麼辦。
「既然人都到齊了,小德子,傳膳吧。」皇上也拿這兩個膽大包天的主沒辦法。
德公公得了命令,這邊就安排人開始上午膳。雖然說是家宴,但是皇上太後都在,上的菜肴絕對是頂級的。
莫子晚熱愛美食,看到桌子上有這麼多菜,想到自己也可以吃到古代帝王享受的美味,心中早就饞了。
可是等菜上齊了。她卻悲催地發現,在座的人都不動筷子,這是怎麼回事?
她望望這個看看那個,搞不明白。楚風揚見她東張西望很納悶的樣子,「怎麼呢?」輕柔地問。
莫子晚不說話,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特別是敵人面前說自己嘴饞了吧。
這時候,邊上站著的幾個小太監輕輕地過來了,到了桌子上他們倒是首先拿起了筷子。
莫子晚看到太監的架勢終于知道,這會兒不用別人指點她也明白了。原來還要人試菜了,她有些同情地看著皇上,皇上也不是好干的差事呀,連吃個飯都不能安穩,每天還要吃別人的剩菜口水。
想到剩菜和口水,她一激靈,「慢著。」
正準備試菜的太監被她一喝,手中的筷子就僵住了。
「又怎麼呢?」太後氣憤地責問,這個莫子晚就是事多,來的遲還來事,這午膳還想不想讓人吃呢?她也早餓了,自己貴為太後還要等她,她算個什麼東西!
「有事嗎,惠王妃?」皇上疑惑地問。
「兒媳認為,今個是家宴,讓別人參和進來也沒勁。平時兒媳也沒有本事,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孝敬父皇,每天心中懊惱著了。今個正好,這菜兒媳就幫父皇、皇後、太後試吃了。」為了不吃別人的口水,莫子晚拼了。
「這?」皇上為難了,也有些感動。他囧囧有神地望了一眼楚風揚。
果然,楚風揚生氣了,「子晚,要是有毒怎麼辦?」在惠王的心目中,莫子晚是他最在意的人,怎麼會讓她去做試金石呢?平時保護都保護不過來了。
「你的孝心父皇知道了,試菜還是讓奴才來吧。」皇上感動地說。
「王爺,你這是不對的,做為子女為父母,有機會就應該事事親為。」堅決不想吃口水的莫子晚將孝道掛在了嘴邊。她在桌子下輕輕抵了一下惠王。
得到提示的惠王不知道她要干什麼,既然子晚又有準備,他也不再堅持了。
莫子晚勝利,拿起筷子每樣菜都挑了一些開吃了。
太後,皇後等人平時也有奴才為他們試菜,可是這會兒他們坐在那里看著莫子晚吃得興高采烈,心中就不知不覺不舒服起來了。
「惠王妃為了父皇真是煞費苦心。只是兒媳身體特殊些,今個兒不能為父皇分憂了。」展歆亭自認做不到莫子晚這一步,要知道這里是皇宮,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的,她才不會拿自己的命去試了。但是自己不做,這功勞也不能讓莫子晚給搶了去,所以她說出的話很得體。
這話里還有得意和炫耀了,你莫子晚再能擺和,但是現在自己可是有身孕的人,無論你做了什麼,也無法和自己相提並論。
「你湊什麼熱鬧,好好養著身子才好。試菜是奴才的事,哪里用得著你。能為皇家開枝散葉比什麼都好。」太後假意呵斥她。這是明白這告訴惠王夫婦,莫子晚自甘墮落,連奴才的事情都搶著做,看來也是上不了台面的。
目的達到,展歆亭听了就得意地坐在那里了。
太子妃听了有些不好意地看了一眼莫子晚,其實心中也得意著了。不錯,要想在皇家站住腳,首先的就得有子嗣傍身。她看看惠王單薄的身體,無聲的笑了起來。惠王那身體,莫子晚想要子嗣,難喲!
李玉燕心中也有些苦澀,同一日成親,展歆亭都有喜訊了。可是自己的肚皮卻很不爭氣,她的臉色就暗淡下來了。
自己的王妃還容不得別人來指責,「子晚,既然你的一片孝心別人都不領情,咱們回去吧。惠王府里,只要你想要的,本王就都給你弄來。」陰森森,寒慘慘的聲音讓人不栗而寒。
所有的人對惠王都有一絲恐懼,這恐懼是從戰場上他斬殺敵人上萬人積累的殺氣造成的,還有很多人傳說的他曾經帶領鐵蹄軍將一座山的土匪的腦袋全擰下來了。
他後面還有皇上,丞相和一干武將支持者,即使惠王爺身體再羸弱,他也有囂張的資本。
「說什麼傻話,你媳婦對父皇的孝心,父皇可是全看在眼中,放在心中了。」皇上趕緊做和事老。「今天是個好日子,坐下來好好用膳。」完全是一副慈父的樣子。
太子和楚風言看的羨慕嫉妒恨,皇上就從來沒有這樣和聲對他們過。皇上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那就是君臣,從來都是公事公辦,哪里有對待惠王的半分和氣。他們沒有享受過一天這樣的父愛,所以,有時候看到皇上對惠王那麼用心那麼好,他們就會想,他們要是惠王該多好呀。
楚風揚冷冷地盯著大家,連皇上的面子也沒給。
皇上就無趣了。
「坐下,要走,王爺自己走。父皇多長時間才想和我們吃頓飯,作為子女,你的態度很不對哦。」惠王唱白臉,自己就得唱紅臉,總不能真的讓皇上下不了台吧。莫子晚嘟著嘴教訓惠王爺。
她豈不知,惠王根本不是在唱戲,他這是玩真的。在他的心中,任誰也不能欺負莫子晚,當場沒有和太後翻臉已經給面子了。
「對呀,還是惠王妃孝順眹。」皇上看到惠王重新落座了,心中感嘆莫子晚在兒子心中的地位的同時,他也不怕兒子拂袖而去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兒子是個妻管嚴。媳婦不走,皇上可以打包票,打死惠王也不會自個走了。
「惠王妃賢惠孝順,有重賞。」為了平息兒子心中的怒火,皇上只好轉而討好莫子晚了。
一大串的賞賜就從皇上的嘴里吐出來,莫子晚得瑟,來一趟賺了這麼多,值了。
太子妃、李玉燕和展歆亭一旁看了,心中嫉妒還有埋怨。同樣是兒媳婦,皇上厚此薄彼太不應該了。可是誰也沒有膽子說出來,幾個人的臉上還掛著端莊的笑容。
德公公在一旁觀察的仔細,暗自佩服莫子晚的手段,這才叫殺人于無形。太後和皇後的臉色簡直無法用詞語來形容了,這一場無聲的硝煙,皇上舍棄了太後,大張旗鼓地站到了莫子晚一邊。
自己的兒子都不向著自己,太後的心怎能不痛呢?連帶著她又將罪魁禍首惠王夫婦記恨上了。
一家人終于可以坐下來安安靜靜地吃飯了。
「嘔。」忽然,太子妃和展歆亭不約而同地地發出這刺耳的聲音。
「請皇上責罰。」兩個女人像模像樣地請罪。
「太子妃和展側妃身體不適嗎?‘莫子晚眨巴著大眼楮疑惑地問。
德公公忍不住都想用袖子遮住自己的眼楮了。惠王妃太能裝,他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無罪。這是正常現象,坐下吧。「皇上的心情很不錯。」要是身體不舒適還是找太醫看看吧。「莫子晚好心提醒。
太子妃和展側妃驕傲地看了她一眼,很嬌羞地說,」無礙。「」太子妃和展側妃這是有喜了。「皇後顯擺,略有諷刺地看了一眼惠王和莫子晚。」是嗎,不早說?「莫子晚埋怨,」多神奇呀,太子妃和展側妃肚子里這是有寶寶了。「她瞪大的眼楮看起來很吃驚。
楚風揚無風無息給自己的王妃碗里夾了很多菜。」吃飯,不是餓了嗎?「」王爺,多神奇呀,你看看呀。「她撒嬌,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這麼細的腰,肚子里就有了孩子。「
太子,楚風言看到這樣草包似的莫子晚,都放心了。一個男人是否能成功,除去自身因素以外,內院中那個也是很重要的。
莫子晚美則美,但是毫無心機,要是嫁入尋常人家便罷了,但是她嫁的偏偏是最有權勢的惠王爺。她絕不是惠王得力的賢內助,敵人的弱,就是自己的強。太子和楚風言還是很樂意見到這樣的莫子晚的。」說到有喜,惠王和惠王妃也成親多日了,怎麼還沒有動靜?「李玉燕也沒有懷孕,太後偏心,只責問了莫子晚。
莫子晚剛剛還是歡喜的神色,被太後一問,臉色就差了很多,大大的眼中滿滿的淚水,似乎一動,那些淚水就倒了出來。」子晚慚愧。「支支吾吾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哭腔。」啪。「一聲響起,嚇了眾人一跳。」王妃慚愧什麼?「楚風揚陰森地看了大家一眼,」咱們要不要孩子還得看別人的眼色嗎?想插手惠王府還得看有沒有這能耐?「
太後氣急了,」膽大,這是對皇祖母說的話嗎?「
想用孝道壓制,可惜惠王任意跋扈是全京城都知道的,還沒有人敢隨意議論的。太後這頂帽子壓下來,那還要看他惠王爺願不願戴上了。」皇祖母?哈哈哈。「說得意味深長,笑得足夠囂張,惠王當真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中。」那又怎樣?「
太後怒極了,可是看到這樣肆意的惠王,她也不敢說什麼,先皇曾經說過,惠王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到現在惠王的手中還保留著先皇留給他的尚方寶劍。
較起真來,太後拿他也沒有折。」惠王,怎麼跟皇祖母說話的。「皇上拿出威嚴,裝模作樣地教訓了自己的兒子。
可惜心疼媳婦的楚風揚根本就听不進去,」既然都不想見到本王和我的王妃,咱們也別在這里礙眼了。子晚,咱們回去。「惠王哄著自己的王妃。」嗯,可是父皇賞賜的東西我得帶回去。「耍賴,說的好听是天真無邪,說白了,就是白痴。莫子晚這個財迷怎麼會將到手的東西忘記呢?」德公公。「楚風揚瞪著若無其事的大太監。」老奴在。「德公公躺著也中槍,惠王這會兒心情不好,他可不敢惹這個活閻羅。」好了,小德子,等會兒派人將東西送到惠王府去。「皇上很無奈。」王爺,還有花。「莫子晚自以為說的很小聲。
可是在場的人全听到了,德公公就差點笑出聲來。
楚風揚冷冰冰地盯著皇上,意思很顯然。」好,連花一起送過去。「皇上妥協了。」父皇,是不是在這宮中的東西全是你的?「莫子晚早就將悲傷忘記到了腦後,盯著皇上開始問這問那的。
皇上一听她問的話,開始精神起來。雖然和她相處的少,但是,以他了解的莫子晚,絕不會無的放矢。皇上斟酌再斟酌,生怕掉進她挖好的坑中。」是不是呀?「莫子晚不耐煩了。惠王爺更不耐煩,臉色很臭。
看著這對夫妻,一個囂張一個白痴,一直沒有出聲的皇後不樂意了,」當然,這宮中一草一木不都是皇上的?「」太後,是嗎?「莫子晚不信,轉而問太後。
皇後被質疑了,臉色很不好。」當然,宮中的一切不是皇上的,那還能是誰的?「對于莫子晚的白痴,太後更是不屑。
太子妃、展歆亭和李玉燕十分瞧不起莫子晚,就這樣二的人,還當自己的對手,簡直是侮辱了她們。
太子、楚風言放松地坐在那里看戲。」都是父皇的就好。「莫子晚頓時變得歡天喜天起來。
大家全都莫名其名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要發什麼瘋的時候。莫子晚三步兩步躥到了太後案幾邊,然後左手抱起一盆紫嫣,一手抱起綠霞,這兩盆蘭花都是極其難得的珍品。
太後不愛別的花,獨獨愛蘭花如命。這兩盆可以是說她搜集的珍品中的珍品。」你干什麼?「太後見到自己心愛的花落在了莫子晚的手中,心頭立刻涌起不好的感覺。
兩盆花很沉,楚風揚過去將兩盆花接過了。」父皇,這兩盆我也要了。「大大刺刺,毫不掩飾。」這是哀家的,莫子晚,你真是膽大包天。「太後覺得自己這一生也沒有像今天一樣氣得多。」咦?剛剛不是說,宮中一草一木都是皇上的嗎?「莫子晚可不笨,拿他們的話堵回去了。眾人一驚,看她的眼神都變了,莫子晚原來並不是白痴,在這里等著他們了。」父皇,這兩盆我要了。「死賴著不撒手,听起來又像是白痴。」誰敢,莫子晚你要是敢出這兒半步,小心你的腦袋。「太後惱羞成怒。」來人。「
隨著這一嗓子,從外面涌進來了一大批的侍衛。」將他們的花奪下來。「太後指著惠王和莫子晚。」王爺,我怕。「莫子晚縮到了惠王的身後,只露出一個腦袋。
皇上和德公公扶頭嘆息,她這古靈精怪的樣子哪里有一絲害怕的樣子?」滾回去。「惠王更怒,他還沒死了。這里這麼多人就想欺負自己的王妃,真當自己是死人嗎?
侍衛進來一瞧,花竟然是在惠王的手中。惠王是誰,就是他們的偶像,另外,自己也歸惠王爺管。自己頂頭上司誰敢動?
所以就沒人動。」要不,這花咱們不要了,原來宮中的東西全是太後的。「莫子晚怯生生的說。膽怯是沒錯,可是說出的話卻能夠氣死人。
這就是擺明了陷害太後呀!德公公暗自叫絕。」都是自家人,鬧著玩了。你們下去吧。「皇後讓侍衛退下去了。
侍衛看著惠王和皇上不動。
太子見此景,真是怒火燒心,宮中的禁衛向著誰簡直是一目了然。」下去吧。「皇上擺擺手。侍衛頓時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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