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季節擺在那里了,無論她怎麼著急,田里現成的稻子總得收吧。
在沒有現代化機械的情況下,五千頃的稻田是個龐大的工程。
「往年這麼多的莊稼是怎麼收的?」莫子晚有氣無力地問,她實在是好奇呀。
「城外有駐軍,莊子里有現成的人,加起來一個來月就差不多了。」楚風揚放下手中的書回答。
「莊子里的住戶都是你的人嗎?」莫子晚好奇地問。莊子的住戶不少,少說也有一千多口人了。
「都是我的人。」楚風揚見她有興趣,也就認真地回答了。
莫子晚瞪著大眼楮嫉妒地說,「現在我總算是知道你身上的毒是怎麼回事了,就你這樣顯擺,不招人嫉恨才怪了。不說別人,就是我都嫉妒得不得了。」她惱怒了,「人比人真的氣死人,憑什麼你有那麼多的土地和下人,我只有五十來畝。」越說越氣憤呀。
「不是說我的就是你的嗎?分那麼清楚干什麼?」楚風揚責備地說。
「王爺,該喝牛女乃了。」雪鳶端來一杯牛女乃放在楚風揚身邊的桌子上,輕聲地囑咐。
每天睡前一杯牛女乃,這也是莫子晚規定的。
楚風揚並不是很喜歡喝牛女乃,但是好在這些牛女乃經過處理,其中並沒有什麼難聞的羶味。他輕輕地端起杯子,鮮紅欲滴的嘴唇湊近杯口,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大口。
莫子晚不得不承認美男就是美男,連喝個牛女乃都是那麼優雅有看頭。
楚風揚見她盯著自己看呆了,心中暗暗高興,自己這副皮囊總算有點用處了。
「喝完了。」表功似的,他將空杯子給子晚看。
「喝完就喝完,給我看干什麼?」醒悟過來的莫子晚裝作惱怒的樣子來掩飾自己的羞澀。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被美色所誘惑,她暗自羞愧起來。
想一想她又將責任全推在了楚風揚身上,一個大男人沒事長這麼帥干什麼?一張臉竟然比女人還漂亮,天生就是誘惑人的,也難怪自己抵擋不了,是個人估計都會被誘惑。這樣一想,子晚又變得心安理得起來了。
楚風揚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見到子晚的眼中有自己早就心花怒放了。
「明天還得出城一趟,大棚的事情實在是不能再耽擱了。」莫子晚很惆悵,好好的米蟲生活是過不下去了。
「那麼辛苦干什麼,交給別人去做就好。」楚風揚不高興地說。
「這事,你看別人能做得來嗎?再說,等要銀子用要糧食吃的時候,你就知道今天的工程是多麼重要了。」莫子晚白了他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伙,也不想想她這麼辛苦到底是為了誰呀。
「謝謝你,子晚。」楚風揚噎住了,半晌才真誠地對她說。
「知道就好。」莫子晚拽得很。
楚風揚笑著到洗漱間刷完牙爬上了床。
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墨黑色滑順的長發交織在一起不分彼此。這家伙越來越得寸進尺了,莫子晚往里面挪了挪,楚風揚見了也跟著往里挪了挪。
莫子晚忍了,繼續往里挪,楚風揚不說話,人還是貼得她很近。
「干什麼?晚上不睡覺擠著我干什麼?」忍無可忍無須再忍,莫子晚忽的坐起來嚷嚷。
「當然是摟著王妃睡覺了。」楚風揚無賴起來誰也比不上,順手將她拉下來重新躺好了。
莫子晚氣結,背過身不再理他。
楚風揚吹滅了燈挨著她也閉上了眼楮。
等子晚的呼吸平靜下來,楚風揚睜開了眼楮,小心地將子晚摟緊,放進自己的懷中。
習慣是很可拍的,現在離開子晚,他根本就睡不著。「放心交給我,我一定會讓你成為天下所有女人所羨慕的女人。」這個誓言就是他現在努力的動力。
莫子晚睡得很沉,什麼也不知道。
「裴慶祺,你到各州去買些地,建一些農莊,莊子里的人一定要可靠。」第二天清晨,莫子晚先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楚風揚對此一點兒怨言也沒有,真的對她很放心。
「好。山中訓練的孩子可以放到各莊去,不過,現在他們還不能獨擋一面。」裴慶祺是個小心翼翼的人,做事也很果斷。
「不過放心好了,這邊老大和管涯子、紅綾都在訓練,兩三年後保證訓練出來的個個都是好手。」
「你就多費心了,先給我幾個可靠的人,將來的莊子將會按照這邊的模式去做。」莫子晚遞給他厚厚的銀票。
「這可是我全部的家當,你一定要利用好了。」她開玩笑說。
美容院能賺多少銀子,她這個神醫賺了多少銀子,裴慶祺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知道莫子晚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但是這玩笑中也寄托了子晚很大的希望。
「屬下一定會極力完成任務,不辱使命。」他回答的很果斷也很決絕。
「我知道。」莫子晚依舊笑嘻嘻地說。
裴慶祺听了心中一陣蕩漾,她說的是知道而不是相信。但是這一句知道才是對他真正的相信,他們幾個認下這個主人真是幸運。
凌飛幾乎看不到身影,除去美容產品的廠子他要管理,還要抓緊為莫子晚訓練一大批的得力助手。因為迫切,所以訓練起來就像玩命似的。
莫子晚曾經看過被他訓練的孩子,心中暗自嘆息卻也很感動。
這種相互扶持相互信任的感覺非常好。
訓練的孩子大多數都是各地的孤兒或者是救下來的孩子,他們清楚地知道莫子晚就是他們真正的主子。因為憐惜,莫子晚常常會讓廚房里的人給他們做很多點心送過去,這小小的恩惠卻讓這些孩子發自內心願意效忠與她。
溫飽能解決,心中的溫暖卻不是隨地可以找來的。
「事情辦好了,我們可以出去了嗎?」楚風揚坐在偏廳中等著她,見她回來了問。
「可以了。」
再次來到農莊,距離上次已經七八天時間過去了。
莊子的人都很能干,大田里的稻子已經開始收割了。在田里勞作的人,收割的速度都很快。
莫子晚最關心的是大棚和牲畜家禽之類的事情。
「王爺、王妃,棚子已經搭好了就等著你了。」管事的過來告訴他們好消息。
「這麼快?‘莫子晚驚詫地問。」大伙都是趕著做了。「管事的實話實說。他的那個兒子就是個不要命的主,那幫年輕人為了早點實現大棚種植,一個個都是加班加點忙,晚上的燈籠就沒有熄滅過。」我們一起去看看。「莫子晚興趣濃厚。
別說楚風揚辦事效率還真高。
果園中雞舍里已經放養了上百只小雞,它們正悠閑自得地在園子中覓食。
憑人工孵化肯定沒有這麼快,」這些小雞是買來的嗎?「子晚轉頭問趙一。」是王爺讓人送過來的。「趙一規矩地回答。」河邊的鴨子也放養了一批。「」我留下的藥和在喂食里了嗎?「莫子晚關心地問。」都按照王妃囑咐的去做了。「莫子晚觀察四周,發現這里果然按照自己要求的,非常注意衛生,打掃的很干淨。」小豬、牛、羊也都進圈了。「管事看著她滿意放心了,主動告訴她其他的消息。
一點兒也不拉,莫子晚在管事的帶領下來到了牲畜圈。」小的見過王爺、王妃。「趙二正指揮一幫人給牲畜準備吃的,見到他們趕緊跪下里行禮。」免了,今後在這里就不用那麼多的規矩了。「莫子晚擺擺手阻止他。
趙二謝過恩站起來等著回話。」這些豬每天吃什麼?「還沒有玉米,莫子晚很苦惱,這麼多的牲口也要吃的不是。」大多是收集來的紅薯,苜蓿和谷糠之類的。還有城中收集來的剩菜剩飯。「趙二恭敬地回答。
暫時好像只能這樣了,不過,這樣養殖出來的豬要好久才能出欄呀。看來玉米的種植要很快提到日程上來。
莊子里本來就有十來頭牛,楚風揚這一次讓人又買來了二十來頭成年的牛,此外還有十來頭小牛犢。牛在古代是稀罕品,尋常人家根本就買不起。但是楚風揚位高權重,這點兒事情對于他來說倒不是很難。
大牛都下田干活去了,小牛也被管理的人帶到山上去吃草了。牛圈中打掃的干干淨淨,莫子晚見大家都將自己的話听進去了,自然很高興。
趙管事的兒子趙亮正帶著年輕人在整理大棚,莫子晚彎腰進到棚子里,發現這里的土地已經被翻整過了,並且按照自己要求的,整成了一畦畦,中間還有澆溉用的渠道。」王妃,這里就等著你的吩咐了。「趙亮帶著崇拜看著她。」玄夜,讓人將我們帶來的種子都送過來。「莫子晚吩咐。
玄夜答應後就不見人影。
等他回來後,身後就多了好幾個人,每個人的手中都帶著種子。」這是土豆的睫塊,種植的法子和紅薯的種植的方式很相似。「莫子晚取出一個土豆解釋,並且給大家展示。」種植的時候要切成塊,每一小塊上面都要帶著芽眼。土地也有要求,一定要用青草灰鋪底。「
這邊負責棚子里的人听得都很仔細。」在覆蓋土的時候還要施肥,就是用發酵好的肥先蓋上一層然後再用土蓋。「土豆對土壤的要求不高,但是卻不是十分喜水。要是澆水過多過勤的話,生長出來的土豆就會黑心或者容易空心。
莫子晚對此又反復叮囑了幾遍。
農人愛種田,對于出現的新品種蔬菜,趙亮等人抱了很大的熱情。
莫子晚這邊吩咐完了,他們就開始用馬車運青草灰和肥料過來了。
大伙搭手,一上午底肥就好了。
莫子晚做了示範,將一個土豆切開,這沒有什麼技術,趙亮一看就學會,可以甩手干了。
下午土豆就全被埋在了地里。
澆水成了問題,第一次還好,土需要濕潤,水稍稍多一些也無礙。
可是以後澆灌就沒譜了,畢竟這里沒有什麼現代化的機械,能按照需求去做。
莫子晚繞著棚子地塊轉了轉,實地視察還是讓她想到了好辦法。」你們將竹子打通,連接起來,通進棚子里的節段上打上小孔。需要用水,和外面的竹節接上就好了。「」這個辦法太好了。「趙亮幾個驚呼。
楚風揚听了更是驕傲萬分,子晚這個辦法非常好,細孔澆水減少了人力物力,而且還是仿照雨水飄灑,不會造成浪費。」今天剩下來的時間再將剩下的棚子里施上肥料,明天我們再種別的東西。「莫子晚吩咐。
趙亮等人歡快的答應了。」忙了半天,我自己的地還沒有種了。「莫子晚撅著嘴巴向楚風揚抱怨。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此時她的神情和語氣與其說是抱怨還不如說是撒嬌了。」這也是咱們的地,要是不放心,明天先種你莊子里的。「楚風揚揚起顛倒眾生的笑容回答。」你的提議不錯。「莫子晚坐直了,思索了一下然後確認。
回到了王府,剛進院子,四只狼犬圍著子晚就不停地搖著尾巴撒歡。楚風揚一個眼刀子飛過去,它們很沒有骨氣地就偃旗息鼓了。老實地站在那里搖著尾巴獻媚討好。
四只狼犬到了莊子里瘋了一天,狗兒認地盤,它們四只威武,將整個莊子里的狗兒全修理了一遍,現在是莊子里的狗老大了。」明天再帶你們出去撒歡。「莫子晚模模這個腦袋,抱抱那個親熱地說。」子晚,你對我都沒有這樣好。「楚風揚醋味十足。
知畫等人听到冷酷的王爺竟然說出這樣孩子氣的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莫子晚斜睨了他一眼,對于他這種時不時的賣萌行為實在沒有辦法。」王妃,大公子、二公子、上官公子等人過來了。「一個丫頭在院子外面大聲地稟報。」讓他們進來。「莫子晚吩咐。」進來干什麼?又是來蹭吃蹭喝的吧。「楚風揚對于過來打擾自己夫妻二人世界的人都沒有什麼好臉色。」我們是過來說一聲,明天我們也要去莊子。「上官宇笑嘻嘻地說。」知道了,可以回去了。「楚風揚斜睨他,不屑地說。」有些具體的事情要問問子晚。「莫清風什麼時候都是風輕雲淡的樣子,面對楚風揚的發飆,絲毫不畏懼。」哥哥。「子晚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親熱的喊。」還有二哥了。「莫清雲也不懼他,上前笑嘻嘻地對子晚說。」留下來,我讓廚房里多做些飯菜。「難得兄妹相聚,莫子晚當然不會放他們回去了。
楚風揚一听,不用子晚親自下廚,臉色就好看多了。
莫氏兄弟兩個都留下來了,多留幾個也不會造成什麼困擾,上官宇等人理所當然也留下來了。」你們莊子里的人過去幫扶了,我們那邊的棚子也搭建好了。到底應該種什麼,咱們也商量一下,省得到時候扎堆了。「上官宇這個狡猾的商人追求的當然是利益最大化了。」你考慮得很周到,不過白菘、蘿卜等蔬菜盡管種,還有上次我從胡商那兒得到的各色種子,我也分一些給你們,按照比例種就是了。「莫子晚像拉家常似的說。
這是她第一次在所有人面前間接承認自己是秦三少的事實。
莫清風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別人猜測是一回事,當事人直接承認又是另一回事了。」我就說是嘛,子晚你得賠償我。「得到證實,楚風喬委屈得不得了,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自己呀。」早就警告過你了,什麼叫做禍從口出,是你自己不听。「楚風揚警告他。」可是……「楚風喬不服還在嚷嚷。」沒有什麼可是,再嚷嚷,玄夜就將他扔出王府。「又是一記威脅。」我……「楚風喬的氣勢減弱,楚風揚就是他的克星。」我什麼,再委屈,雪雁就放狗咬人。「莫子晚板著臉教訓他。
四只正和莫清雲、莫清風嬉鬧的狼犬被點名,立刻就狗仗人勢沖著楚風喬齜牙咧齒地狂叫起來。
楚風喬委屈的眼淚都要下來了,王府里都是壞人,不僅兩個壞主子欺負人,現在連看門狗都欺負他了。
沉默是金,楚風喬在惡勢力下屈服了。
南仲康、上官宇和衛撩見他小媳婦的樣子,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楚風喬氣得背過頭不理他們,心中暗自決定和這些不仗義的兄弟從此劃清界限。
最震驚的莫過于秦少羽了,這些人中只有他沒有發現秦三少就是莫子晚的事實。」表妹是三少?「他驚訝地失聲叫起來。」你終于知道了。「上官宇同情地拍了一下他的肩,這個家伙還不是一般的愚鈍呀。」這件事我們幾個知道就行了,不要再有其他人知道了。「楚風揚庸散地說,語氣里帶著少有的嚴厲。」勞煩醇世子還是和秦三少作對的好。「莫子晚沖著委屈不已的楚風喬說。」為什麼?「楚風喬月兌口而出,這是什麼要求。」雪雁,將狼犬帶出去。「子晚吩咐。」要是別人都知道子晚就是秦三少,那麼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著法子來刺殺風揚。風揚現在的身體你們也是知道的,根本就不能做出太明顯的回應。「解釋的是莫清風,」與其不住的防備,不如韜光養晦。「
他的話讓楚風喬和秦少羽都沉默下來了。」你們事先都是知道王妃的身份嗎?「半天,秦少羽才喃喃地問,問得還有些不甘心。」我們是第一個知道的。「上官宇和衛撩得意洋洋。
囂張換來了其他人的怒視,得意什麼呀!」我是第二個知道的。「楚風揚也不甘示弱。」我們是第三個知道了。「莫氏兄弟簡直是捶胸頓足了,憑什麼他們是子晚的哥哥,還不能第一個知道她身份的。」我是第四個觀察到的。「南仲康幽幽地開口。」我剛知道。「楚風喬苦著臉回答。」不過,我現在才發現你好笨哦。「上官宇生怕他刺激不夠似的,還來了這麼一句。
秦少羽被打擊的體無完膚,可是細細一想。
自己還真笨,莫子晚還真的給他們留下很多線索了。單說這秦三少的稱呼,不就是秦家的三少嗎?秦府嫡系只有少征和自己是男丁,加上冒出的神醫不就是三少嗎?再說,秦三少對秦府的不同也擺在那里了。
看來說自己笨還是輕的了。」想到了?「上官宇見他懊惱的樣子,高興的心花怒放,這樣捉弄人真好玩。」王妃,飯菜都擺好了。「樂嬤嬤進來輕聲說。」吃飯吧。「莫子晚作為主人招呼大家。
飯桌上,秦少羽對她是看了又看,似乎還不相信今天知道的消息。這樣明目張膽地打量換來了楚風揚濃濃的不悅。
他的臉色開始陰沉下來。
上官宇和莫清雲幾個都知道惠王現在就是個醋罐子,看著秦少羽竟然敢冒死犯忌,都壞心眼等著他被楚風揚收拾。」看著王妃干什麼?留下來吃飯就多吃點,省得讓別人說惠王府慢待了你。「說著,他破天荒地親自給秦少羽夾了幾只大大的蝦。
楚風喬一見,嚇得趕緊低著頭吃飯,風揚太陰險了,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兒才好,千萬不能撞上去送死。
秦少羽低頭看到碗里的幾只大胖蝦,更是嚇得渾身激靈。他們幾個兄弟誰不知道他只要吃蝦,渾身就會起很多小紅點呀!那些紅點多而且癢得要命,他從不吃蝦的。」不合胃口?「莫子晚不知道這事,一個勁地催促他。
楚風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喜歡就別吃了。「
惠王的面子誰敢不賣,就是砒霜放在眼前,沖著楚風揚現在的表情,秦少羽也沒有那個膽子不吃。」很好吃。「一狠心,三兩口將蝦子吞下去了。
死定了!上官宇等人搖頭嘆息。
其中就數楚風喬最高興,丫的,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最倒霉,現在終于有伴了,不對,是有人比自己更慘了。」哎呀,少羽,原來你這麼喜歡吃蝦呀,要不要再來幾只。「這一桌人都是好兄弟,幾個時常開玩笑。楚風喬落井下石了!」就幾只,留點兒給大家吧。「再吃就要人命了,輪到秦少羽苦著臉。現在他算是體會到往日里楚風喬挨整的心情了。」子晚,有沒有止癢的藥膏?「莫清風搖著頭嘆息,因為是表兄弟,最後還是不忍心了,開口問子晚要藥。」怎麼,你身體不舒服嗎?「子晚詫異地問,放下筷子就想給他號脈。」不是大哥,是表哥。「莫清雲笑著攔住她。
這邊現世報,秦少羽身上臉上已經出現紅點了,他坐立不安,忍不住想撓癢癢。听到莫清風為自己開口,他紅了臉祈求地看著子晚。
楚風揚從鼻子里發出重重的哼聲,以表示自己的不滿。」子晚,吃完飯再說。「」飽了。「莫子晚就是傻子現在也明白了,楚風揚就是故意的。剛剛她還詫異,這個冰塊竟然還會為別人夾菜了。」表妹。「秦少羽苦著臉喊。」紅綾,趕緊將藍色瓶子里的藥倒一顆過來。「狠狠地瞪了楚風揚一眼,子晚趕緊吩咐紅綾取藥過來。
紅綾手腳麻利,飛快將藥取來了。莫子晚從瓶子里倒出一顆遞給了秦少羽。秦少羽接過藥也顧不上喝水就干咽下去了。」還是王爺了,都這麼大人還像個孩子似的惡作劇。「莫子晚生氣,開始教訓楚風揚。」看他今後還敢不敢隨便盯著你看。「楚風揚幼稚的時候很令人無語。
秦少羽好歹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得到他特殊照顧了。
別的人笑得就更歡暢了。」表哥,沒想到你竟然會對蝦過敏。對不起,他就像個孩子似的。「這個他指的就是惠王,莫子晚很過意不去。」沒事,我們常常在一起開玩笑。「秦少羽在知道緣由過後更加小心了,生怕再被惠王給惦記上。他們都是楚風揚的好朋友,怎麼會不知道高高在上的惠王嚇死人的佔有欲了。」這瓶藥給你放在身邊,今後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就不怕了。「莫子晚很不好意思,就將藥賠出去了。」謝謝表妹。「秦少羽大喜,這次賺了。藥的效果他可是一清二楚的,現在他身上的疙瘩一下子全退了,也不癢了。」王妃,看在我吃了很多次虧的份上,你也送一瓶藥給我防防身吧。「楚風喬厚著臉皮央求。
------題外話------
感謝秋心自在含笑中送了5顆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