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是門高技術活。
打劫呢,一要自己有強絕的武力,如果自身沒有強絕的武力談什麼打劫,到時候悲劇的被反打劫了,那就真悲劇了。
二則呢,要有明確的情報,知道打劫的人有什麼樣的武力,什麼樣的資產,不然的話好不容易打劫成功,對方手中的總資產就是百吧個下品靈石,到時候哭也哭不出來。
江川對于自己實力到是瞞自信的,劍氣淬體**加上未完成的百劍御劍術,基本上,練氣期十一層的人也不是自己的對手,自己要顧忌的也只有十大記名弟子罷了,畢競十大記名弟子都是練氣期十二層的法力。
那麼就是第二件事情一明確情報,明確到底要打劫什麼人。實力太低的人自然不行,只有實力差不多的人才行,實力低的人手頭說不安連中品靈器也沒有,那樣打劫來有什麼用,對了,有一人可以好好的打劫一番。
黃仙居這伙人當中的黃大爺。
沒錯,黃大爺,這人姓黃,叫大爺。單看這名字便是欠扁的名字。黃大爺之所以取這樣的名字還沒有倒霉,也是得益于他本身的實力,他的實力足有練氣期十層,這個實力在三百里記名弟子區可以名列前一千。
再加上他的身後是黃仙居的大哥黃上皇,這兩個因素都很牛氣,所以就算是人囂張一些也沒有什麼,黃大爺一直活到現在還活得很好。
而此時此刻,黃大爺正在趕著收高利貸,收了高利貸好過年,黃大爺的手中拿著一根牙簽罵道︰「這天真冷啊,冷得最喜歡的涼茶也沒有什麼好喝的。」他坐在涼茶攤上,有滋有味的喝著涼茶,至于收高利貸的事情都交給手下去做了。
黃大爺自然知道收高利貸要逼得相當多的修仙者破產,不過那關黃大爺本人何事,其它人破不破產,死不死之類的黃大爺可不在乎,只要把高利貸給收到手就好。
「高利貸之類的怎麼樣了?收齊了沒有?」黃大爺問著身邊的手下。
身邊舟手下正要說話,便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其實你不用問他們收沒收到高利貸,因為收沒有收到高利貸其實都沒有了實際的意義,對于馬上要死的人而言,收不收高利貸有什麼區別呢。」
黃大爺當下勃然大怒,他當大爺當慣了,哪里有這樣被人說過,心頭勃然大怒︰「什麼人?」
「什麼人,哦,是我。」一個玄黑衣裳的青年走了出來,那青年的年紀相當的輕,臉部的線條偏向硬朗,腰中負著劍,一身黑袍由上而下,由著遠處走來,這個玄黑袍子的青年走的速度不快不慢,每一步都仿佛是固定了距離一般︰「我也不是來做些其它的,只是來搶劫的,但是這里搶劫一般來說是把被搶劫的人一起做掉,我就把你一起做掉好了。」
黃大爺平時自大慣了,雖然知道對手應當不弱,但是也沒有一點懼怕,手一動已經亮出他的闊劍來,他的劍相當的闊,劍闊一些殺傷力大些,如果真被這樣的闊劍給正面給轟上可不好過得可以︰「本大爺專門收高利貸的,你居然搶劫到專門收高利貸的人手上來,便讓本大爺讓你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好了。」黃大爺只覺得好笑之極,自己可是專門收高利貸的,可謂是惡中之惡,結果這位到好,居然搶劫到自己的頭上來,真不知道惡字是怎麼寫的嗎。
一柄闊劍直砸向江川,這個御劍術的速度並不快,不過威力大。
江川微微一閃身避過,同時手一動,二十柄劍飛快的擊了出去。
前面就說過了,江川現在已然是練氣期十一層,這個法力要勝過黃大爺的練氣期十層,再加上二十柄劍一起飛射卻又比黃大爺單一的一柄劍威力要大上許多。黃大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招式,被這樣連逼幾招,已經落在絕對的下風。
黃大爺被這麼多劍給包圍,問道︰「你到底是誰?」
江川笑著說道︰「不是說過了嗎,打劫的人。」在笑得相當燦爛的時候,劍已經抹過了黃大爺的脖子,同時又一柄飛劍刺穿了黃大爺逃逸而出的元神,開玩笑,江川現在殺的人也不知多少,對于殺人的一套流程已經相當熟練了,又怎麼會讓這人的元神逃掉。
殺了黃大爺之後,江川非常熟練的找起了乾坤袋,找尋著這位黃大爺有幾柄中品靈器,結果讓江川瞞失望了一把,這位黃大爺名字叫得囂張,做的業務也相當的囂張,不過手頭居然只有二柄中品靈器,到是讓江川非常的失望。
不過搜刮到兩柄靈器也好,江川飛快的一飛身閃人,打劫完了自然要閃人。
整個過程雖然算不上快若閃電,但是也沒有差多少。江川做完這麼一整套流程閃人之後,整個茶寨都靜了下來。黃大爺的幾個手下發楞在那里︰「怎麼回事?這人是黃大爺的仇家嗎?」
「黃大爺這麼囂張,有仇家也不奇怪。」
「不過看樣子,這位還真像專職來搶劫的,殺人之後立即翻乾坤袋,整個流程快得可以。」
「也許黃大爺的這個仇家還經常兼|職搶劫,對這一套早就熟手了。」
江川現在早就走了,繼續的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下一個目標,自然還是要實力不弱的家伙,這樣才能搶劫更多的靈器。為了練成百劍御劍術,江川對于靈器的需求量可不小。下一個家伙選誰呢?江川在沉思著。而日子,便在這樣沉思與打劫當中過去著。
由打劫第一天算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個月,江川也兼|職打劫黨一個月子,當然,到現在為止也算是成果豐厚,這一個月間,足足打劫到了三十柄飛劍,這數量相當不錯,不過還沒有找到機會好好的祭煉一番。
繼續打劫嗎,到了一百柄劍時再來統一祭煉吧。
江川這樣的想著,在想的時候,江川的人靠在一株大樹之上,現在是嚴寒的冬季,不討修仙者到是大多不畏寒冷,在這季節還有很多人在喝酒,比如在江川這株樹旁邊有個酒鋪子,酒鋪子很簡單,超簡單,一方滿是污漬的酒旗,上面書著一個大大的郭字,下面有幾張桌子,一個老板,一個伙計,就成了這家酒鋪的基本構成。在這里賣酒的其實還是凡人,當然是有些關系的凡人,在修仙門派開酒鋪很好賺的,自然有凡人來開。
有酒鋪子自然有人說話喝酒,江川現在就听到了酒鋪子當中人的說話。
「听說最近有一個椎當厲害的打劫黨,把很多練氣期九層,練氣期十層的人都打劫了。」
「是啊,我也听說了,這打劫黨還真有本事,連練氣期九層,練氣期十層的人都可以打劫,不知他能不能打劫練氣期十一層的人。」
「開什麼玩笑,練氣期十一層以上的人物,我們三百里記名弟子區也保有一百多個罷了,算是我們十萬修仙者當中的前一百來位,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被打動。」酒鋪當中的人說道。
「也杭」
江川听著他們說話,突然發現自己忘了一件事情,自己一直以來都只打劫練氣期九層,練氣期十層,問題是練氣期十一層應當更有資產,自己試著打劫一番練氣期十一層如何,打劫練氣期十一層的高手,得到的資產絕對比練氣期九層,十層要多上許多。
黃仙居。
黃仙居是離仙居的對頭。
這地方是黃仙居一百多號人的大本營,黃仙居的練氣期十一層只有一個,這人名叫黃上皇,又有人稱他為皇上皇,是皇帝上的皇帝,在黃仙居當中有著絕對的權威。此人之強遠超過其它人不知多少。
比如說吧,離仙居有兩個練氣期十一層,分別是呂紫和張虛,而呂紫和張虛兩人聯手也就略勝過黃上皇一點,要取得好些的戰果都不可能。可以說,這位黃上皇的實力快要可以單挑呂紫和張虛兩人了。
黃仙居除此之外,還有五個練氣期十層,分別是黃大爺,黃須兒,黃天長,黃斷發,黃仇五人。
一個練氣期十一層,五個練氣期十層,這便構成了黃仙居的戰力。
除此之外,這黃仙居還有相當多的高手布在外面,可以說這黃仙居不說是什麼龍潭虎**,但是也沒有差太多。
此時,黃仙居的議事廳中,黃上皇正在皺著眉,最近發生的事情太讓他不爽了,先是黃天長,黃須兒,黃斷發這三人前去追殺離仙居的一些練氣期九層,結果莫名奇妙的折在那里,兩死一逃,而且還是折在離仙居的一個新人的手上,這讓黃上皇很是郁悶。
這還沒有什麼,最多算是離仙居的實力相當不錯罷了,而最近發生的一件事情,卻更讓黃上皇差點氣岔了氣。手下高手之一的黃大爺,居然被人做掉了,而且听說做掉了黃大爺是打劫黨,這讓黃上皇情何以堪。
在三百里記名弟子區當中,治安混亂,有著一個一個的地方霸主,比如黃上皇,比如呂紫都屬于此列,再低些的如黃大爺這種算是地方霸主的干將身份。而一般的打劫黨,也最多是練氣期七八層的樣子,打劫的對象也大多是練氣期六,七層的人。
可以說,那種打劫黨壓根兒沒有放在地方性霸主黃上皇的眼中,可是最近到是好了,地方性霸主黃上皇手下的干將黃大爺居然被一個打劫的給打劫了,奇恥大辱,這絕對是奇恥大辱。
黃上皇連拍著桌子︰「查,給我查,查出到底是誰干的。」
「一人御十多柄劍,這是絕對的特征,給我查。」黃上皇拍著桌子,郁悶得可以。
「是。」黃上皇連拍著桌子,手下自然連連應是,開玩笑,黃上皇都大怒了,手下敢不跟進的嗎。
便在此時,一人來報︰「報。」
黃上皇看也不看一眼︰「說。」
那來報的人說道︰「我們黃仙居的大營來了個玄衣青年,那玄衣青年自稱自己是打劫的,要來打劫,打劫」,說到這里,那來報的人啞了啞聲,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說好。
黃上皇連拍桌子︰「到底來打劫誰。」
那來報的也只有說道︰「那玄衣青年自稱要來打劫你。」黃上皇現在是大怒加狂怒,前不久听說黃大爺被一個打劫的做掉了便已經讓人郁悶了,現在到好,這人居然還打劫到黃仙居的地頭上來,打劫到黃上皇的頭上來。
其實現在處身黃上皇身邊的人,都只覺得奇怪,一般的打劫的人,都只打劫練氣期五六層的人物,而現在這個打劫的到是好膽,不但打劫到了黃仙居這地方來了,而且打劫到了黃上皇的頭上來,真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黃上皇當下大怒︰「讓我去會一會這打劫的,看到底有什麼本事,是何來頭。」
江川現在的心情相當的愉快,江川原來可是沒有做過打劫黨的,真正的做了打劫黨之後才知道打劫黨有多麼的痛快,你不是牛嗎,咱打劫黨便更牛,見人伸手,見財打劫,這生活還真是比自己原來想象當中的還美好的。
而且原來都是一對一的打劫法,而這一次闖到黃仙居這群人的大本營來,便有一鼻相當的快感,外加上打劫的上黃仙居的老大黃上皇,這種快感就別提了,至少現在江川是痛快得可以,一種痛快淋灕的感覺充滿了全身。
此時的江川身邊,已經御使起了十柄飛劍,有著這十柄飛劍在,周圍的人基本都不得靠近,無論是誰只要一靠近都要被輕易的碾碎飛劍,退得稍慢一些的便要重傷或者死亡,這種殺傷力委實是讓人心驚。
江川現在很是愉快,黃仙居是這群人的大本營,而此時黃仙居的外圍圍滿了黃仙居的人,只怕有幾十之數,這幾十人硬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的,這就是實力,這些人在畏懼自己的實力,江川在心中想著。
而此時,一道粗渾的聲音響起︰「好個大膽的打劫黨,待得我來會你。」一人驀然而至,這是個長著四四方方臉的中年人,中年人的眉毛極粗,一身黃袍,看起來頗有些皇上之皇的氣勢,這人奔至時便有一股相當雄厚的氣勢籠罩全場。
江川看向黃上皇笑道︰「看來我要打劫的人終于來了。」
黃上皇長笑幾聲︰「好,有膽氣,居然敢打劫到我頭上來了,還真有膽啊。」黃上皇出手了,黃仙居的其它人自然而然的便安靜下來,全部都沒有出手而是看向了江川和黃上皇兩人,心中都在暗暗的想著,這到底是皋生什麼事情了,打劫黨都瘋了,居然打劫到三百里記名弟子區的一方霸主黃上皇的頭上來了,這個世界真是顛倒而錯亂了。
而在眾人心中這般想的時候,江川已經手一動亮出了三十柄飛劍直射向黃上皇,另外十柄飛劍在身邊護身,以防被敵人突然襲擊。黃上皇還是初次面對著這樣的攻擊,但是也知道絕對不能讓對方佔了上風,當下手一動已經亮出了他的武器皇劍,皇劍這樣兵器很怪,是典型的上品靈器,但是除了上品靈器的削弱特點之外還有一個特性便是震懾對手的兵器,在這柄皇刃的攻擊下對手的兵器自動的要落上一些下風。
皇劍皇劍,皇之劍,其它劍面對著這劍時自然而然要被壓上幾分,皇劍一出果然不同,江川的第一波攻擊立即被沖散開來,江川的唇角一笑︰「有意思,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那麼接這一招一線天。」
平時的四十柄劍,江,可以雜亂的御出去都不要緊,但是真正的面對著強敵時江川還是會用出一些絕招的,比如這一招一線天。
所謂一線天,四十柄劍排成一線,飛快的刺向對手。
四十柄劍一柄接一柄的刺,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這種沖擊力又不是雜亂刺可以比得了的。一柄一柄的飛劍快速的刺過去,中間沒有絲毫停頓的沖擊著同一個地方,在黃上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線天的攻擊便來了。
黃上宴初始還不以為意,皇劍的威懾力很強,這柄皇劍算是上品靈器當中的異種,威力強大得離譜,就是憑著這柄皇劍黃上皇能一人單挑呂紫和張虛兩人的。不過一線天越沖越快,讓黃上皇很是吃驚。
嗤!
劍尖不停的沖擊著皇劍,這一柄劍不成|立即下一柄,終于沖到了第二十一柄的時候皇劍啪的一聲斷成了兩截,面對著這樣瘋狂的沖擊皇劍就算是再能威懾其它劍也沒有用,被這樣猛烈的沖擊給干掉。
這怎麼可能?!
黃上皇呆呆的看著他手頭的皇劍,這柄皇劍的威力遠勝過一般的上品靈器,結果在面對著江川的一線天攻擊時居然被斷了,這,這,這,「黃上皇到現在為止還完全不相信這個戰果,現在的黃上皇可謂是失魂而落魄,而江川自然不會現在收手,正所謂痛打落水犬是也,打劫的時候能順帶的打打落水犬也不錯。
四十柄劍的攻擊越來越快,江川現在已經放棄了防守,現在自己全面壓上去根本就沒有防守的必要,四十劍飛快的刺向黃上皇,壓得黃上皇的身體不停的負傷。不過黃上皇終究是一方霸主實力非凡,黃上皇一直在等,終于等到了,在江川放棄了防守過一會兒黃上皇突然一記金刺術,所謂的金刺術是由敵人的後面突然出現一柄金箭直射向敵人。
黃上皇終于等到這機會了,一柄金箭由著江川的腦後直射而過,當下箭便射中,黃上皇心中微笑,只要這一箭射中能重傷江川,再給自己一個喘口氣休息的機會,那麼自己便可以重挽敗局,黃上皇立即想反擊,不過在黃上皇想反擊的時候,兩柄劍已經射穿了他的心髒。
「真是可惜。」江川在身後拔出了金箭,那金箭術僅僅是剛剛入體便被堅硬的肌肉給止住了,江川修練了劍氣淬體**,身體便好像隨時被加了很多個金甲術似的,硬扛一個金箭術還不是極容易的事情。
「可惜了。」一柄鋒劍雪亮的長劍切下了黃上皇的頭顱,收入了戰利品當中,黃上皇的頭顱也算是相當有價值了。做完之後便開始翻找起黃上皇的乾坤袋來,其實最有價值的是那柄皇劍,可惜被震碎了,劍一旦震碎了要重新修補到以前的狀態便千難萬難。不過饒是如此,江川還找到了一萬個下品靈石,以及十柄中品靈器。不得不說,地方性的霸主就是不一樣,身家豐厚遠在其它人之上,除了那柄最有價值的皇劍之外還有這麼多東西。
江川打劫完畢之後,施施然的向著兩旁的人一拱手︰「不好意思,已經打劫完了,再見,各位繼續,就當沒看到我了。」江川說罷施施然的走人,剛才江川殺向黃仙居大營的時候,還有人阻止江川,到現在卻沒有一個人再來阻止江川,開玩笑,黃仙居的最強人物黃上皇都栽了,頭顱被割了下來,乾坤袋被搜完,在這樣強大的實力面前,哪個敢和江川對峙,那真是嫌自己的命長差不多。
離仙居,議事大廳。
離仙居的兩個老大級人物是呂紫和張虛,呂紫和張虛兩人現在的心情那是相當的愉快,能不愉快嗎,最近的離仙居的新人又立大功了,放倒了黃天長,黃須兒兩人,一下子便折了黃仙居的兩個練氣期十層的高手。
練氣期十層的高手不是大白菜,像離仙居黃仙居這樣的團體勢力也不過區區三五之數罷了,現在黃仙居一下子便折了兩個,只怕黃仙居的大哥黃上皇要氣死。呂紫哈哈笑道︰「張虛,現在黃上皇只怕要氣死。」
張虛點頭︰「這江川的賓力只怕已經快要不在你我之下了。」
呂紫點頭︰「江川最近听說還做了好事,充當了一回打劫黨,硬是把黃仙居的黃大爺給打劫,還殺了黃大爺。」,
張虛和呂紫兩人對視哈哈一笑,能削弱對手黃仙居的力量自然是件好事,不過有一件事還壓在兩人的心頭,那件是黃上皇的皇劍,皇劍在手黃上皇便可以一挑二,黃上皇在黃仙居便不可能會輸。
便在此時一人打開門進來了,在離仙居當豐能夠不用通報便自己開門進來的人不是很多,而毫無疑問,江川便屬于其中的一個。江川笑嘻嘻的,一揚手把一個布包扔到了呂紫身前的桌上。
呂紫一楞︰「這是什麼?」
江川問道︰「我最近在做打劫黨你們應當知道吧。」
呂紫點頭︰「自然知道,你打劫黃大爺時用的是十多二十柄劍,這是你獨耳絕技別人想學也學不會,當時就知道了。」
江川笑笑說道︰「這是我最近打劫的一個人的頭顱。」
听得江川這麼說,呂紫和張虛到是來了好奇心,都掀開那,黑布被掀了開來之後只見里面放著一個偌大的六陽顱首,這六陽顱首好生的眼熟,這人的模樣只怕是打死呂紫和張虛兩人都忘不了。
呂紫和張虛兩人經常聯手對付這六陽顱首的主人,但是那人手中有皇劍卻是怎麼也奈何不了他們。結果現在居然看到了這人的頭顱在此,當下又驚又喜連忙追問這是什麼事情。
「好簡單啊。」江川懶洋洋的說道︰「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去打劫了,打劫到了黃上皇的頭上,所以順便把他干了,想想你們也許會想要他的頭顱,于是順手割了帶給你們看看,事情的前因後果就這麼簡單。」
呂紫和張虛兩人當下呆了,他們二人為了黃上皇的事情不知煩了多少年,一直以來都在想著黃上皇這一頭到底如何過,兩人數次聯手對付黃上皇一人,也只是微微的佔了些上風罷了,而現在江川居然打劫,搶劫到了黃上皇的頭上,于是順手割了他的頭顱。
這事描寫得還真是輕描淡寫,江川揚了揚手︰「好了,我還要繼續我打劫黨的生涯了,你們繼續。」江川說完拍拍手,已經走出了離仙居的議事廳當中,只留下呂紫和張虛兩人瞪得不知多大的眼楮。
好半晌,呂紫和張虛兩人同時苦笑一聲,好強的新人啊。
呂紫向張虛說道︰「剛才我們還在說江川,說他可能已經接近我們的實力了。現在看來,他的法力是和我們差不多,但是真正的論戰斗力卻又遠勝過我們。」張虛大點其頭,顯然是相當認同呂紫的看法。
最近三百里記名弟子區域,很是不太平。
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什麼,也就是一些人被打劫罷了,就算這被打劫的人當中有著黃大爺這樣的練氣期十層的高手,那只能說打劫黨越來越厲害了,平時只打劫練氣期五六層,現在可以打劫練氣期十層了。
不過,隨著黃仙居的大哥黃上皇被打劫了,同時被人割掉了頭顱,這下子的人全部都震驚了,黃上皇的實力雖然看起來僅僅比黃大爺的練氣期十層高上一層而已,但是真正的戰力相差極大,地位也相差極大,黃上皇已經是地方性的霸主。
這樣的人物居然被打劫黨給打劫了,只能說這年頭的打劫黨太強大了。
簡直雖無法無天,連一方霸主都敢打劫,這年頭的打劫黨實在是太牛了。
很快,這名最牛打劫黨的名字被流出去了,原來這人是離仙居的新人江川。一個新人居然這麼強令人難以置信,但是這又是鐵錚錚的事實。大家晃然大悟了,怪不得這最牛打劫黨喜歡對黃仙居的人動手,誰叫黃仙居和離仙居是宿仇了。
而很快,江川被灌以最牛打劫黨的美稱,簡稱打劫王江川。
而在接下來的時日中,不時的便會傳來有人被打劫王江川打劫的說法,而打劫王江川除了對黃仙居的人,對其它人也不下死手,不過是打劫一番罷了,因此到是沒有得罪太多的人,頗有些盜帥夜留香的勢頭。
外面的說法和江川無關。
甚至江川都不知道自己有了個打劫王的名號。如果真知道這名頭的話,估計江川會喊冤,自己也沒有做什麼,不過的打劫了幾十回罷了,怎麼就成了打劫王了,自己開始還真沒有想過做打劫王。
而現在,江川已經集齊了一百柄靈器。
沒錯,足足一百柄,有上品靈器,有中品靈器,就沒有一柄下柄靈器。
江川現在坐在一個山谷當中,這是三百里記名弟子區的一個偏僻止,谷,山谷里很是疲脊,什寄也沒有,除了光禿禿的石頭。
江川在這里布下了多重大陣之後,便開始了在山谷當中閉關,正正式式的完成百劍御劍術來。
一百柄劍,已經被分布在江川的四面八方。
每一柄,都散發著無盡的光澤。
這其中的四十柄劍,早就祭煉完畢,現在就是祭煉余下六十柄劍的時候了。江川的手一動一指一引,一柄劍已經來到了江川的頭頂上,那柄劍在江川的頭頂自動盤旋起來,江川的手一動已經把劍抓落。
中指,食指兩指,按在光滑的劍身上,由著劍愕處開始按起,一直滑到了劍尖處。
這樣的一路滑過,其實把一柄劍原來的意識抹掉,然後灌注進自己的神識,再以真火吐過,這柄劍以後便算歸屬于江川自己了,當然,江川還是再反復的模過了幾遍,把這一劍的劍理徹底的掌握了再說。
做完這些之後,江川開始了以劍氣淬體**淬練自己的身體,一道金氣由著劍尖處射出來直射到江川的口中去,對于普通人來說難受無比的金氣,對于江川來說卻是絕大的美味,這讓江川很是舒坦。
先淬練劍,再以劍氣淬體**淬練自身,如此一番,總算是做完了一柄劍的一套流程。江川的手一指,已經把這柄劍重新插回了地面上去,然後手再另外一柄劍巳經到了江川的身前來,盤旋浮動。
時間,就在不停的淬劍和劍氣淬體**當中過去著。
經過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終于耳以收工了,到現在為止,已經將六十柄劍全部都淬練完。當然,淬劍和劍氣淬體這兩樣很是花了相當多的時間。
不過終于終結了這些過程,現在是試一試百劍御劍術能不能的時候了。可以同時控制四十柄劍卻不代表可以同時控制百柄飛劍,這中間的差別很大。江川試著控制,口中喝了一聲︰「起」,瞬間百柄飛劍都浮起。
第一步試驗成功了,江川心中有著驚喜,同時喝了一聲道︰「射」而手頭的百柄飛劍已經瘋瘋的射向了指定的地點,將地面給刺鼻了一個巨大的劍洞來,這種威力還是讓江川相當滿意的,畢竟有這麼強。
江川舒了一口氣,還可以。
這一次控制百柄飛劍一次,雖然有些累但是勉強還控制得來。其實現在江川的心中還有著相當的疑惑,在很多書籍當中說著,一般的修仙者要控制十柄劍以內不算太難,但是要控制十柄劍以上卻相當的難,為什麼自己卻可以一下子控制一百柄劍,百思而不得其解。
一般的修仙者,很難控制十柄劍以上的數目飛劍,而如果控制十柄劍以下的數目,還不如質量第一,主要祭煉一兩柄劍,遠比不能控制的十柄劍更強。而江川可以一下子控制百柄,卻和其它完全不同了。
這是什麼原因呢?江川想了想也沒有想出原因,干脆不再去想,反正有些事情便是這樣的,你怎麼也想不出來,交給時間去解決總有時間可以解決的。
其實原因也不算太復雜,主要的是在那劍氣淬體**身上。
劍氣淬體**這是當年一個狂人想出來的辦法,這狂人自己都沒有練得多成,只算是小成。而江川則當時運氣好踫到了可以修復經脈的三千年雪參在里面,在那種情況下吸食了金氣,練成了這門劍氣淬體**。
劍氣淬體**把江川的身體改造得越來越像劍,便像是一柄人型的劍一般,而且不僅僅是一般的劍,而且還是王者之劍。自身成為王者之劍,自然是百劍臣服,也正因為百劍臣服,所以江川能這麼容易的控制一百柄劍,如果江川不是練過了劍氣淬體**,只怕根本不可能御使百柄飛劍。
當然,現在江川是戰力大大的提升,實力非同小可。
江川可以肯定,自己現在的實力,比起閉關前又要強大上許多,百劍飛劍齊飛,不要說練氣期十層,便是練氣期十一層都擋不住。可以說,自己在十大記名弟子之下絕無敵手。當然,如果十大記名弟子沒有法器自己也一定可以勝,但是這十大記名弟子都是有靠山之輩,人人的手頭都有法器,法器的威力還未知,所以江川到是不敢夸言一定可以勝過那十大記名弟子。
閉關結束之後,江川御劍直往離仙居。
江川到離仙居的時候,發現離仙居的氣氛頗是緊張,好像很多人都在忙些什麼是的,江川微有些不解。
馬上江川便到了議事大廳當中,議事大廳當中現在坐著四人,分別是呂紫,張虛,姜左,姜右,基本上除了江川離仙居現在就這四人最強。呂紫看著江川進來不由的一笑︰「你來了就好,正好有事找你。」
江川找了張空位置坐下,議事大廳自然沒有多余的空位置,一共就是五張位置,分別給離仙居的前五位高手。江川坐的那張空位,本來就是專門給江川自己留的。江川坐下之後問道︰「是什麼事情?」
呂紫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五年一度的十萬算仙者大賽開始了。」
「這算是一個大型任務。」
「每五年,老人當中的前三名,新人當中的第一名,都可以獲得一枚築基丹。」呂紫介紹著說道︰「入門五年之內的都算是新人,而你正好今年入的門,絕對可以算新人,你的實力又高,完全有資格去奪取那枚築基丹。」
「老人當中的前三名我們也不想了,那根本不可能的事,基本都是被十大記名弟子給包了的,沒有我們的份。」呂紫說道︰「當然,我們也會參加,因為獎勵不僅僅是獎老人前三,新人第一,還有其它獎,不過其它獎沒有築基丹好,但是也不錯。」
呂紫在介紹著,江川的心卻翻騰起來,築基丹。
一听這名字時,江川便楞住了。
築基丹,這是何等的誘人的存在。
除了天靈根,其它人都要築基丹方能築基,而吃了一枚築基丹的成功機率是十分之一。而築基丹的成丹率又少得可憐,在修仙界不知多少次因為築基丹而掀起了腥風血雨,有練氣期的修仙者為築基丹大打出手的,這些人要靠築基丹築基。
也有築基期的高手,結丹期的大高手為了築基丹大打出手的,不要以為他們拿築基丹便沒有用,他們這些高手大高手們,也有一些親戚徒弟之類的停留在練氣期,而是練氣期的人基本需要築基丹
築基丹三個字,不知掀起過多少腥風血雨。
而現在,江川听到了呂紫的口中提築基丹的名字,不由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不知多少,使得後面的話都有些沒有听太清楚。江川現在不得不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把百劍御劍術練成,如果說以前百劍御劍術未成的時候,自己還有些沒有把握,但是現在百劍御劍術大成,可以同時御使百柄劍,除了御使法器的十大弟子,江川還懼得誰來著,這新人第一自己要定了,而且不僅僅如此,那個築基丹自己也要定了。
江川連忙問道︰「還棄多久就開始十萬修仙者大賽?」
呂紫說道︰「還有一周時間。」
一周時間,江川點點頭,很好還有一周時間,那麼一周之後便盡力爭奪,不相信得不到一粒築基丹,馬紫又說了一大堆的話,不討都是說呂紫,張虛,姜左,姜右四個人的,他們四人參加的老人的比賽,而江川參加的是新人組比賽,兩者完全不在同一組,要說的內容自然完全不同。
過了一會兒,呂紫問道︰「其實這一次江川你斬殺了黃中皇,是我們攻進黃仙居的好時候,只可惜,踫到了十萬修仙者大賽,十萬修仙者大賽顯然比進攻黃仙居重要,我們還是把進攻黃仙居的事情往後壓壓。」
呂紫這樣說,眾人自然點頭,呂紫說起這件事情,姜左姜右兩人還不由的看向江川,在姜左姜右兩人看來,那黃上皇便是可怕之極的人物,可以單挑呂紫,張虛二人,結果這樣的人物居然被江川給斬落,姜左姜右心頭都是暗罵自己,自己二人當時還看不起江川,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江川出了議事廳,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還沒有進院門,便听到院門當中的聲音。
「江川是很厲害,當年我們離仙城出來的兩個最厲害的人物之一便有一個是江川,還有另井一個叫——綠@色#小¥說&網——悠也很有信心,呂悠悠算是冰宮最杰出的新人,沒有之一。呂悠悠的實力已經快要接近呂冰了,這讓呂冰很是自豪,此時,呂冰坐在巨大的冰雕鳳座上。
那巨大的冰雕鳳座,雕得精細無比,一張透明的冰鳳凰在座位的後面,仿佛隨時要飛上來一般,呂冰坐在這冰雕鳳座上極有威勢,呂冰的人長得相當的漂亮,瓜子臉修長的眉,瓊鼻紅菱小口,無論哪一點都算是古典美人的樣子。
而此時呂冰的對面,則站立著一位蒙面的年青女子,那蒙面的年青女子一身白衣,雖然蒙著面,但是不知為何給人的感覺,這蒙面的年青女子長相會比呂冰還要漂亮,縱使是在冰宮比呂冰漂亮的人也不多,但是新人呂悠悠絕對是其中的一個。
沒錯,冰雕鳳座上坐的是呂冰,而對面站著的這位蒙著輕紗覆面的年青女子則是呂悠悠。
呂冰開聲說道,她的聲音很清脆︰「這一次比賽,其實你並沒有什麼對手,其它幾個厲害新人,鶴宮的呂杰金極宮的趙鐵破都不會是你的對手,只要你小心,拿下應當沒有問題。」呂冰念著可能成為呂悠悠名字的對手,發現這些新人當中沒有一個會是呂悠悠的對手。
呂悠悠點頭︰「不過奴到是听說了,听說離仙居那邊出了個新人很強,被送了稱號叫做搶劫王。」如果說呂冰的聲音是清脆,那呂悠悠的聲音便直如天簌一般,可以把人的魂都吸到里面去。
呂冰冷笑︰「離仙居那個小地方能出什麼人才,他們的老人都不怎麼樣,呂紫也就那水平,能出什麼強新人,再說那新人叫搶劫王,一個靠搶劫為生的人會有什麼強的,真是可笑。悠悠,這一次的新人第一拿到,我們姐妹一起築基成功,成為真正的天金門人弟子來。」
「是,師姐。」呂悠悠軟軟的說道,她的聲音當中有著依語的味道,听起來讓人相當的舒服。
其實此時何止是冰宮呂冰和呂悠悠兩人,其它的勢力,都在暗中的動了起來。
三百里記名弟子區,不知有多少高手,不知有多少暗藏的勢力,而這一次,為了四枚築基丹,全部都動了起來。
十萬修仙者大賽寄中,不知多少高手會躍出來。
又會是一番盛事,令人不期待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