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兒你這兩天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總感覺你不是很開心。請使用訪問本站。」夜鳳琊輕聲地問冷如瞳,他要搞清楚這丫頭非得離開他的原因,她愛他,這無需質疑,可他真沒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
他不能失去他,絕對不能,這兩天在武當山,沒有她在身邊,他就如失去了依靠般的心里不安,如果沒有她在身邊,他會活不下去,就如當初母妃離開他一樣,活不下去。
有時候如果人沒有擁有,便不會惦記,一旦擁有而失去,便會要命。
冷如瞳搖了搖頭︰「沒有啊。」
「若心里有話,就直接跟我說,別藏著。」
這話正是我想送給你的,夜鳳琊。「真沒什麼,我還懷疑你心里有什麼話不跟我說呢。」
「我沒有,你別瞎想。」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寧願與我分開睡,也不願意踫我?」冷如瞳抬起眼直視著夜鳳琊的目光,想從他眼底看出些端倪。
夜鳳琊用力抱緊了她︰「瞳兒,我有苦衷,這你早就知道。我以為你不在意,因為這個不開心嗎?」
「那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那晚踫了我的是你呢?」冷如瞳試探地問。
夜鳳琊搖了搖頭︰「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那如果我告訴你,那晚我醒過來了,侵佔我的人就是你,你信嗎?」冷如瞳帶著企盼的凝視著他,多希望他說,他信。
可夜鳳琊卻只是真誠地說︰「瞳兒,我真不介意那晚踫你的是誰,讓我們把那晚的事忘掉好麼?」
擦,冷如瞳在心里低咒了一句,你不在意,我在意!
冷如瞳把頭靠進他的懷里,沒再說話,答案顯而意見,她的話,他根本不信,但是走之前,她一定會讓他知道他做過什麼,她會讓他為他自己的自以為是痛苦。
這一晚,夜鳳琊抱著冷如瞳入睡,他不知道該如何與冷如瞳去訴說他內心的苦,可是他又能明顯感覺到冷如瞳對他的疏離,他要怎麼辦?
第二天,夜鳳琊一大早便進了宮,以前從不要早朝的他,現在開始上早朝,冷如瞳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改變了,他是真的甘願輔佐十三皇子嗎?
現在寧府那邊自己都自身難保,現在也沒精力去對付皇後那邊吧,這個時候也確實是獲得皇後信任的最好時候。
她真不知道這個曾經是她枕邊人的夜鳳琊心里最終想要的是什麼。在她的面前他總是表現得無欲無求,好似對一切都不關心,就連那晚皇宮發生的事,也沒見他做任何具體的報復動向。
她是見過夜鳳琊凶狠的人,他不可能就這樣吃這個虧……
如果寵七也不幫她,她要怎麼讓寧府更加難堪?冷如瞳想了想,至少得去寧府看看,寵七送了這麼個大禮,她不能只是在幕後收禮物吧。不親自登門去瞧瞧有點暴殄天物。
冷如瞳帶著呆呆和香思上寧府,果斷地被拒絕了,甚至連府門都沒讓她進。
冷如瞳冷哼一聲,對旁邊的看門狗說︰「怎麼?你寧府就是這樣對待上門的客?」虧她為了做樣子還準備了兩盒小人參。
「回七皇妃,府里現在亂成一團,實在是沒人接待客人,這幾天來的客人都被拒了。還請七皇妃原諒。」侍衛剛說著,府里便走出來一個穿著官服的人,冷如瞳一眼就認出了是刑部侍郎李充。
李充見到冷如瞳也愣了一下,但隨即露出恨意,冷如瞳冽嘴一笑︰「唉呀,不是說客人全都拒絕了嘛,怎麼這刑部侍郎也是寧府的人?」
「本官與寧太傅是多年好友,自然不算客人。」李充臉色一沉,對冷如瞳一直記著恨,他兒子坐了一個月的牢,他早就想給冷如瞳一點教訓,只是苦無機會。
「李充啊,虧你還穿著官服,怎麼見到本皇妃也不見你行禮啊。」冷如瞳雲淡風清地理了理自己的鬢角。
李充臉色再次變了變彎了彎身子︰「見過七皇妃。」
「嗯……這還差不多嘛,這寧太傅病情怎麼樣?寧府發生這樣的事,也真是讓他心寒吧,難怪要氣出病來了,平時要是多管教管教該多好,你說是吧,李侍郎。」冷如瞳不咸不淡地說著。在聲問了。
「是是,七皇妃說得對。」李充嘴上應和著,心里則把她罵了個遍,遲早讓你囂張不起來。
「不過李侍郎的兒子還好,也就只是當街亂咬咬外人,不像兩個寧公子咬自己人。」冷如瞳說這話的時候是對著寧府里面大聲吼的,寧府大堂里剛送過李充的寧夫人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氣得她臉都快暴了。
她回了房立即怒罵道︰「這個冷如瞳真是欺人太甚!」寧夫人可記著她讓畫師把畫貼滿大街,讓他們寧府當眾出丑,變得滿城唾棄。
寧太傅坐在床上看著書抬起頭回了她一句︰「你讓她去,她被三個皇子指染,到現在都不知道誰佔了她身子,心里的怨恨能折磨死她,這般叫器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心里好受。」
「她在外頭不肯走。」寧夫人坐了下來,「她不走,又在外頭說一些風涼話,不是讓人更加笑話我們。」
寧太傅放下書躺了下來︰「那就讓她進來,我倒要正面會會她,看她能弄些什麼花招出來。」
「老爺,這蹄子可不好對付,妾身擔心你這身子受不了。」老爺雖然是裝病,但吐血是真吐了,幾十年的夫妻,她還是清楚的,遇到這事,不氣傷自己才怪,都怪這府里幾個兒子都不爭氣,桓予又不在夜歌城。
「擔心什麼,我就不信這丫頭還能三頭六臂不成。」寧太傅自侍盛高,叫著寧夫人去把人領進來。
冷如瞳還在府外拖著李充閑話家常,就是不許他走,李充氣悶得很,又做不得聲,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附和著。府里走出來一個人,逆千瀧趕緊推了一下冷如瞳。
冷如瞳一看喜笑顏開,朝李充擺了擺手︰「李大人,趕緊回家好好教訓兒子吧,可千萬別讓他像寧府公子這樣。」
寧夫人剛走到門口听到的就是這句話,臉色立即變了,沒好氣地說︰「七皇妃來咱府上是想幫著我家老爺教訓兒子的?」
「哪敢哪敢,我這不是听說寧太傅連朝都不上了,在家養病,心想著估計是氣得不輕,所以來探望探望,香思。」冷如瞳喊了一聲,香思立即把兩根人參給送上去︰「寧夫人,這是我們皇妃一點心意。」
寧夫人接過人參,打開錦盒一看,臉氣得都罵娘了,這麼小的人參,這冷如瞳好意思拿出來送人!
氣歸氣,寧夫人還是把冷如瞳領進了臥室廂房,路上冷如瞳低聲在逆千瀧耳邊說︰「記得昨天答應過我的事吧。」
逆千瀧朝她嫣然一笑,點了點頭。冷如瞳白了他一眼,沒事亂送什麼秋波。
寧太傅躺廂房的大床上,見冷如瞳進來,做勢要起身,冷如瞳趕緊過去道︰「寧太傅,您這身子已經被氣成這樣了,還是好好歇著吧。」
雖然是勸,可話里夾槍帶棍。活該你養了幾個好兒子,一個兩個三個的都愚蠢至極。也活該你養了兩個好女兒,還指望嫁進七皇府,做夢。
「謝謝七皇妃。」寧太傅假意地說了聲謝。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七皇府都差點和寧府結了親呢,可惜了,本來我還打算說服七皇子和寧府把這親給結了,沒想到發生了這門子事,七皇子倒是不介意,可皇上一定介意。」冷如瞳的話直戳人家痛處。
寧太傅嘴角抽了抽︰「七皇妃有心了,只怪微臣管教不嚴,才鬧出這種丟人的事。」
「寧太傅你也無需太自責,有的人管教得再嚴,底子在那,根不正怎麼管都沒用。」冷如瞳竊笑地看到寧夫人臉都被氣成了豬肝色,她本來郁結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晴朗起來,人生不只是愛情啦,報復仇人也是一大趣事。
寧太傅則是含恨地瞪著她,冷如瞳趕緊改口︰「寧太傅,我可不是說你根不正。這都是夫人太多惹的禍。」誰叫你個老色貨娶這麼多夫人,生出這麼多孽種。
她听說過寧夫人自己生的兒子寧桓予還不錯,不過就是沒見過,據說在逆天國游學。
「七皇妃,你來這到底是探望我們家老爺的,還是來教訓他的。」寧夫人在一旁終于是看不下去了,出口反駁起來,她做寧夫人這麼多年,何曾受過這等氣。
冷如瞳還未開口,寧太傅便怒吼了一聲︰「夫人,怎麼能如此跟七皇妃說話,去倒幾杯上好的龍井來給七皇妃賠不是。」
寧夫人低下頭應了聲是,老爺眼中的警告很明顯,她可不敢再造次。
冷如瞳心里一閃光,寧太傅果然是個老賊,不過她要的正是如此,就等著這老賊把他夫人給趕出去。冷如瞳笑了笑︰「太傅,夫人是女人,性子直,沒事,我不介意。」
她說著在床邊坐了下來嘆了口氣︰「太傅呀,想你榮華一生,到老來竟然被幾個兒子害成這樣,真為你不值啊。」冷如瞳說著朝逆千瀧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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