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要出嫁 第八章

作者 ︰ 子夜冰清

新郎父親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君傾城。葉傾國也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目不轉楮一直盯著君傾城,在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候君傾城回答。現場的氣氛很緊張到一觸即發架式。君傾城鎮定環顧在場的每一個人,特別多看一眼新郎及他臉色蒼白的母親,最後把目光轉回新郎父親身上,非常溫和說。「老先生我想你人老有些糊涂了,我父親叫君如山。你看這是我們一家三口照片。」君傾城邊說話邊拿出他們一家三口照片,遞到老人手中,其它人也齊刷刷將目光投到照片上。照片上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摟著一個女孩。女孩只有十六七歲樣子,但不難看出女孩跟他們面前的君傾城是同一個人。

老人拿著照片的手顫抖不已,情緒上還是非常激動。

「把照片還給我好嗎?」君傾城伸手要拿回老人手中照片,老人卻捏的很緊不肯松開。君傾城抬頭掃視一下老人家人,眼神示意他們勸老人松手。

「爸把照片還給人家。」新郎有點不耐煩的想要上手去搶。老人最後無奈地輕撫一下照片把照片還給了君傾城。

君傾城接下照片放回錢包里,沖所有人點了點頭離開,沒有再看任何人一眼轉身離開。

君傾城離開後其它客人也開始離開。半小時不到時間里客人全部走光了,新郎父親李東書還愣愣坐在那里沒有移動。

李東臨超過來看李東書。「大哥你是怎麼了在自己兒子的婚禮鬧這樣笑話。」

「我知道我當年錯了,不該听媽的話離開她們。她不認我,她這輩子也不會認我了。二十五年了,我等了二十五年了才再見到我的女兒。當年我捧在手心里女兒,用漠然與警告眼神看著我。」李東書涕淚縱橫癱坐在椅子上,痛苦向二弟訴說。

「大哥你也許認錯了,照片你不也看了嗎?」

「我不會認錯,我的女兒在手腕內側有一個漂亮的葫蘆形胎記。」李東書肯定說。

「大哥事情過了這麼久就讓他過去吧,大佷女過的看著挺好。剛才陪著她來的男人相貌堂堂,從他的衣著看條件也很不錯。」李東臨安慰著傷心不能自已大哥。

其它大部分人都先回去了,包括李東臨妻子與兒子兒媳。

「媽怎麼回事呀?」新郎神情惘然,疑問看著母親,從未听說過他還姐姐。

「听說你父親的前妻曾經帶走一個女兒,當時鬧的非常不愉快。我自從跟父親這麼多年以來從未見過那孩子。」李東書的妻子簡單敘述當年事情,具體情況她也不知道。

李東臨安慰完哥哥後帶著女兒妻子回去了。

女兒李屏文滿臉好奇問母親。「她是不是小時候與我一起照相的姐姐啊?我覺得還挺像照片上女孩。」

「從相貌上看應該有七成像,從你大伯情緒看應該就是你堂姐。」李東臨妻子不太確定回答女兒的話。

「那她為什麼不認大伯,大伯看起來傷心極了。」

「你女乃女乃那老巫婆當年借你大伯的手在湯圓里下毒差點毒死那孩子。虧的那孩子當天感冒了胃口不好吃的少,要不根本救不回來。」李東臨妻子說起當年事還有些心有余悸。

李屏文驚恐看著母親然後又用求證的眼神看向父親。「爸,媽說的是真的嗎?」

李東臨面色異常難看艱難點了點頭。

李屏文怔愣看著父母久久不能說出話來。

君傾城快步走出酒店,一言不發走進旁邊的一大商場,從一樓開始一層層往上逛,也不買東西也不說話。她從一家大商場逛到另一家,中間不曾停歇休息半刻。葉傾國完全不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出聲詢問默默的陪著君傾城不間歇走了四個多小時。兩人在一起走進了一家超市。「你餓吧,我買菜為你做晚飯吧?」君傾城突然停下來,輕聲詢問葉傾國意見,眼楮已經恢復了往常清明。

「好。」葉傾國看見傾城清明眼眸時知道她已經完全恢復了。雖然他不能完全理清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他懸著一下午的心終于落地了。

葉傾國很期待的跟在傾城身後,跟著她轉出海鮮區,看著她走過他喜歡的美味的海鮮。君傾城挑了塊一斤左右豬肉,五個新鮮的尖椒、三個大土豆、一塊女敕豆腐。葉傾國還期待傾城再買些食材時候,她已經推著購物車結賬了。葉傾國有點憂郁的瞅著購物車東西,他還以為可以吃上一頓大餐。

君傾城瞟了一眼猶自憂郁葉傾國。「我們就兩個人你想吃幾道菜。」

他們回到家時候管家張伯也打算開始做晚飯。葉傾國讓管家暫時離開,把廚房交給傾城使用。

葉傾國開心的跟前跟後,非常滿意傾城切菜的動作利落應該是常做飯的人。君傾城動作利落花了半個小時就完成了三道菜。

「嘗嘗吧,我的拿手菜。」傾城愉快地把筷子遞到葉傾國手中。

青椒回鍋肉——肉挑做的很好肥肉相間青椒炒的正好起泡;麻婆豆腐樣子好看也入味;熗拌土豆絲——青脆可口。

「好吃。」葉傾國非常捧場邊吃邊說好。

「謝謝。」君傾城意味深長的看了葉傾國一眼。不是謝他這句好吃,而是謝謝他下午靜靜的陪著走了那麼多的路。善解人意的沒有追問事情原為,給了她充足時間平復心情。

她說不清對父親持什麼樣的感情,怨恨嗎,時間久了其實怨早就淡了,公平說其實也不怨他。父親這個人自從她生命里消失以後慢慢變得模糊了。如若不是今天遇到她一輩了都不會想起世界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為什麼不認他,因為雖然經過二十多年了,可傷口至今還未愈合,踫一踫還會痛啊。

葉傾國漆黑深邃眼眸至始至終沒有離開傾城半寸,一面吃飯一面注意著傾城的情緒波動。

君傾城想起許多小時候往事,除了那件不愉快的事外其它事情都是快樂。發生那事後母親不能接受父親處理方式兩人因此而分開。

自己也因為那件事而一直強迫自己努力向前,回看當年的許多選擇無法確定是對還是錯。

經過了長久的思考後君傾城下了一個重要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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