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爺 078 抓奸?

作者 ︰ 梅花三弄

而官道上,李恕此刻正騎著白色的坐騎雪豹在官道上疾馳,將大隊人馬遠遠地甩在後面。

毫易趕警。「阿嚏~」他忽然毫無預警地打了個噴嚏,這是從來未有過的事情。他沒有生病啊!

「駕!」李易策馬趕上,眼尾掃了眼後面奮力驅馬卻仍趕不上的的眾將士,眼里一抹得意。

寶蹇寨大廳,听了嘍報來的消息,大當家火雲沖一臉震驚,本就冷硬的臉部線條更是青筋暴起,雙目赤紅。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那齊軍竟然如此厲害,你們都是干什麼吃的,準備了這麼久還是失敗了?」

「唉,回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出來啊!」柳絮竟然有些樂不思蜀了。

李恕淡淡地看了李易一眼,「這件事情過後,你也成個家吧!」

「你看他穿著一般,怕是普通百姓呢,真是可惜了這等絕色美男!」路人乙替他惋惜,這等人才若是投生在高門貴府,那是如魚得水啊!

二人旁若無人地從街上走過,待走到拐角無人處,二人才忍不住靠著牆壁捧月復而笑,看那絕美的容顏,不是晏舞兒還有誰?

「娘,我都听您的,我再也不見他了,請您放過他好不好?」女子嚶嚶哭泣。

「王爺沒事吧!」他知道自己這條賤命撿回來了,趕緊詢問李恕。

魏虎心中一喜,說不定可以討一餐熱飯,這些日子都是吃干糧,本來天氣就熱,大家都食不下咽了。

火剛心中一凜,老大真是太精了,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楮。不過,若是去了江州,事情又都不一樣了。

後來,晏舞兒實在是無聊極了,便想到偷跑出府玩了。成天窩在裕王府,再美的景致也沒了興趣,有一天,竟然正好讓她找到一個洞,勉強能容下一個人進出,發現這個好去處,她隔三差五便偷跑出去玩玩,竟然一次也沒有別人發現過。

「琳兒,不是娘狠心,實在是娘不甘心啊!雖然賀家待我們不仁,但你怎麼能自暴自棄,跟一個窮秀才有了首尾?」婦人怒其不爭,眼神很是堅定。

他已經一把年紀了,就盼著這次立功升個官,別到時候被裕王牽連了才好!

晏舞兒自動腦補了一下,腦海中,出現這樣一幅畫面︰

「不用不用,你就在一旁歇著,我保證不去告狀!」廚娘只差沒向她磕頭了。

「咦,怎麼是你們?」胡眉兒看清過來的是晏舞兒,眼神起了一絲變化,似乎很是驚異。

「咱們有救了!」去路被打開,士兵們雀躍了,紛紛興奮起來。

她下意識地環視四周,沒有一個人經過,聲音是從一座假山里面傳來的,看來是一對痴男怨女正在幽會啊!

「娘,您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了!」忽然,一個極不河。蟹的聲音傳來,晏舞兒不由得循聲看去,只見一個年輕女子跪在地上,正抱著一個中年婦人的腿,不停地求饒著。

晏舞兒拍拍身上的泥土,深吸一口氣。終于又回來了!踏實了。

李恕一身白衣染了血水,紅得妖艷,他卻毫不在意地搖搖頭,來到被堵的地方站定,目測了一下高高摞起的大石,開始運氣。

胡眉兒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換上一副笑意盈盈的表情道︰「沒想到晏夫人還有如此雅興,好好的花園不欣賞,跑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來干嘛?捉迷藏麼?」

上京城,一派繁榮的景象。雖然已是傍晚了,但是街上仍是極為熱鬧,白天太熱,此刻許多人才走出家門。

「胡夫人,你怎麼在這兒?」晏舞兒硬著頭皮打了招呼,企圖掩飾自己的不安。

山谷寂靜,只听到馬蹄踏在地面上的踏踏聲,魏虎心里不安,立即下令加速前進,盡快走出這個深谷。

那一刻,魏虎感動極了,裕王本來並未被圍,他完全可以率自己的人打道回府,或者繞道,但是他沒有,他一個人挽救了所有將士。

「呵呵,沒辦法啊,胡夫人身份尊貴,我可是一個下人,這不是還得到處除草什麼的嗎?」她撒了個謊,希望不要被人揭穿。

忽然一聲急促的哨聲響起,緊接著從兩邊山上滾落無數巨石,魏虎等人還來不及反應,巨石便砸落下來,當場砸死了好多士兵,還有的斷手斷腳,其余的則抱頭鼠竄,哭爹喊娘,場面一片混亂,好不狼狽。

主僕二人又逛了好一陣,覺得有點累了,便決定打道回府。

魏虎沒有說話,雙腿一夾馬肚子,跑到前面去了。他雖然奉了皇命,但他只是監視,在裕王還沒有什麼行動之前,他不會對他有所懷疑,他對裕王有好感,今次他只想好好跟著裕王干一件大事。

「誰?」男子警覺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個黑衣人從假山中走出來,警惕地看了下四周,並無發現任何異樣,這才緩緩走回了假山里面。

夜色漸漸暗下來,一陣涼風吹起,將人們心中的煩躁趕得干干淨淨,晏舞兒深吸一口氣,沁人心脾。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影仿若天神降臨,他飛身撲過來,一掌劈開了大石,魏虎也只是被濺起的碎石踫到,受了點皮外傷,一條老命撿了回來。

魏虎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這明顯是別人事先挖好的陷阱,等著他們鑽進來。

「既然這樣,那好吧。」她勉為其難地應承了。這可不是她偷懶喔,這廚娘之前動不動就給她上眼藥,她怎麼也得回報一下啊。只是沒想到,這二少爺賀紹竟然這麼金貴,一盅雞湯竟然要5只雞還要熬5個時辰,天哪,那幾乎是一天時間了!

最後,虎威營的一千人馬只剩下五百,損失慘重,但魏虎對李恕的敬佩之情卻猶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這是什麼狀況,她無意中抓到殲了麼?

至于公孫戰又沒有外心,此刻他不想追究,不過,若是有人敢在他手底下犯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嘍低下頭不敢說話,火雲沖氣怒地踹了他幾腳,「再探!另外,吩咐江州的公孫先生早作準備!」

身體里隱藏的八卦因子不停地往外冒,晏舞兒悄悄拉了柳絮隱在一顆大樹後,正好可以清楚地看著前面的母女倆。再讀讀小說網

一個探路的士兵跑回來,稟道︰「將軍,前面有個一線天的地方,過了那里有個寶蹇寨。」

周圍一個影子都沒有,晏舞兒環視了一圈,現在極為清靜,今日氣氛雖然有些詭異,可她也不去深究,繼續往院子里走去。

「魏將軍你還好吧?」李恕的詢問對他來說猶如一道天籟,魏虎激動了,大難不死,都是裕王救了他的命。

皇上得到消息,派他們表面上跟隨裕王治水,實際上監視他的動向。魏虎便覺得有些杞人憂天。裕王對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幫忙管著暗夜組織的事,那是一絲不苟,還會有什麼異心?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對年輕人顯得尤為俊秀,個子略高的一身天藍色衣袍,雖不是十分華貴,卻更襯得他面上肌膚白希,貴氣十足,他手中拿著一把折扇輕輕搖著,更是瀟灑倜儻。

「哈哈哈,我們出名了,真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八卦!」晏舞兒覺得好新鮮,這個時代,不光是女人八卦,男人也一樣,好玩!

「是!屬下遵命!」李易恭敬應道。

稍矮個子那個跟班則顯得拘謹多了,但也算是長得斯文俊秀,看著像是主僕兩人。

二當家火剛有些猶豫,「大哥,那公孫戰雖然有勇有謀,但是為人陰暗,做人做事都不是我們一路的,我們不能太信任他!」

「大哥,小弟輕敵了,小弟願意領罰!」一名虯髯男子黑著一張臉,跪地,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一男一女,男的帥氣,女的嬌美,情投意合,只是因為家庭原因,二人不能結合,甚至還各自許了人家,再次相見,情難自已,便做出了苟且之事。

「可是不行啊,老夫人吩咐我來廚房做事,我怎麼能看著你們忙自己在一旁袖手旁觀呢?大不了我下次小心些就是了!」晏舞兒可不願被人揪住小辮子。

「通知魅影,調動影衛密切關注,一有風吹草動,可以便宜行事!」李恕臉色嚴肅。

魏虎看了看還高高掛在當空的驕陽,抹了一把汗。

魏虎將剩下的人馬精簡了一下,死的埋了,重傷的留在附近找地方養傷,帶著其余人馬追隨著裕王而去。

「怎麼,還害臊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雖然你跟父母失散了,但是也有責任為家族繼承香火。」李恕眼里帶了笑意,與其說是說教,倒不如說是打趣,看著李易一直紅到耳根,他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傳令下去,過了一線天,就扎營休息!」

听了火剛這話,火雲沖就有些不悅,冷哼道︰「老二,你是怕公孫先生搶了你的功勞是不是?我告訴你,我火雲沖識人無數,還沒有在誰手上翻過船,若是誰敢在老子眼皮子地下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老子一個都不輕饒。記住了?」

他意識到,此刻是他太性急了,裕王還在後面不慌不忙的,他的虎威營將士們幾乎已經全部進了一線天。看著這種慘狀卻絲毫辦法都沒有,山上一個人都看不見,敵人隱蔽得很巧妙,就只見石頭不斷地落下來,前面堵住了去路,後面後路也斷了,軍士們就這樣被困住。

「王爺!」李易的臉刷地紅了,他是王爺撿來的,所以一直跟著姓李,雖然當時他也只有十多歲,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王者霸氣令他打心眼里佩服,從此死心塌地地跟著他,從無二心。

「柳絮,咱們今晚來個甕中捉鱉!」她露出狡黠的笑容,柳絮在一旁看得嘴角抽了抽,她這樣笑,表示有人要遭殃了。

二人懶懶散散地走著,不是很情願地往裕王府走。

「混賬,一失敗就要死要活的,老子這寶蹇寨就索性不要了!」火雲沖怒其不爭,「齊軍是厲害,咱們公孫先生也不差,老二,你速速趕去江州跟他回合,務必要拆了齊人的台!」

她很是奇怪,方才胡眉兒的表情她是盡收眼底,似乎並不是因為自己來的,難道,她在這里等人麼?

晏舞兒耳尖,她們似乎提到賀家,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這個賀家是她所在的那個賀家嗎?

「主子,這樣真的行麼?如果被逮到又要挨罰了!」這些日子晏舞兒沒少闖禍,說是去廚房幫忙,砸壞個碗碟什麼的是常事,有一回她見廚娘忙很了,好心地去幫忙,結果把一盅雞湯打翻在地。

「你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來!」晏舞兒也警覺起來,她忽然想起有一天晚上去院子里納涼,一個黑影在窗邊一閃而過,難道是他做了什麼手腳?那是誰呢?

現在,柳絮越來越擔憂起來,這些日子太順利了些,她都不敢相信。除了每日給老夫人請安受到幾句擠兌之外,府里沒有任何人為難她們,連出府這樣的事情都沒有遇到絲毫阻礙。

晏舞兒終于意識到什麼,抬頭正好迎上一張熟悉的臉龐——她的冤家對頭胡眉兒正一臉挑釁地站在前面,含著不懷好意的微笑。

他後悔沒听公孫先生的建議,小瞧了齊軍的實力,看來,齊軍果然是名不虛傳,往後還要做好功課才行。

唉,這種現象真是太普遍了!這萬|惡的舊。社會啊!她憤慨中一腳踢向假山,待腳尖的痛楚傳來,忽然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連忙三兩步拋開,躲到假山對面的一叢花圃中。

輕車熟路地從狗洞中鑽進去,小心滴掩好洞口的那叢草,幾乎看不出那里有一個洞了。

這二人像是街道上一道亮麗的風景,引得旁邊不時有路人回頭來看。

他從未受過這樣的打擊,暗嘆,今日他們虎威營難道也要葬送在草莽之手?

她話里帶著的嘲笑晏舞兒哪能听不出來,不過此刻她有些心虛,也不知道剛才她有沒有看到她們從洞里鑽進來。

士兵們士氣高漲,也顧不上熱和累,加快速度行軍。

進了一線天,魏虎這才發覺情況有些詭異,這是一個極為狹窄的深谷,兩邊的山壁之間距離很近,只能容得下一個人通行,山勢筆直陡峭,像是從一座山的中間刀劈斧削下來似的,上面強烈的光線都被遮住了,顯得有些陰冷。

這麼幾句就了事了?晏舞兒沒料到事情這麼順利,看著胡眉兒就這樣離開了。

「是!」嘍立即應聲退下。

火剛出了大廳,還感覺到老大銳利的目光盯著自己猛瞧,他恨不得早點去江州,在這里有他在,他永遠也別想出頭了。

剛走了幾步,柳絮忽然拉住她的衣角,小聲喚道︰「主子!」

听到這里,晏舞兒已經基本確定她口中提到的正是賀家,如今的裕王府。只是,不知道她們跟賀家有什麼恩怨,不過一定不是好姻緣就是了,看婦人對吳氏恨之入骨的樣子,她還是少沾惹為妙,便拉了柳絮悄悄地離開了。

「王爺,此去江州,路途千里,又值炎天暑熱,皇上此時安排您去治水,莫非察覺到我們原來的計劃了?」李易深深擔憂著。本來他們打算進行一項秘密計劃的,結果皇上突然下令,讓裕王前往秦淮流域治水,這讓人很不理解。

火雲沖一向自負,眼界又高,但心思卻是活泛的。當日公孫戰找到他,二人關在屋里談了半天,一拍即合,後來,公孫戰更是做了好幾票買賣,短短數月,讓寶蹇寨在道上的威風更甚以往,如今他已是他的左膀右臂,自是不容許有人質疑他的決定。

此刻,兩人想必已是衣衫不整,JQ難耐了吧!女子礙于名節尚且保持著一絲清醒,推開了男人,還委屈地哭了。男人則溫柔地關切地安慰她……

「去,給我好好盯著這小子,別壞了老子的大事!」火雲沖看著離去的背影,心有所憂。

「王爺,他們這樣緊跟著不是個辦法啊!」得想個辦法甩開這些耳目,不然他們的行程得耽誤了。

他欲哭無淚,忽然一塊大石朝他滾來,他躲避不及,連揮刀抵擋都忘了,大石直直地朝他的面門砸來,眼睜睜地看著大石落下,他以為今日就要葬身于此。

薛奇山嘲弄一笑,提醒道︰「我說魏將軍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你別忘了我們的任務!"

裕王卻冷冷道︰「快走吧,難道還等著第二輪圍攻?」

「好了,我不逼你,你別哭了好嗎?」晏舞兒忽然听見一個男人的聲音,還有一個女人低低啜泣的聲音,雖然拼命壓抑還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們要去南方沂河畔的江州,多年來,沂河年年決口,每到汛期,都會淹沒良田皇上難道是故意如此安排,難道是試探或者監視他們?這麼多人跟著,他們的行蹤就很難保密了,之前想到的去基地視察的計劃只能暫時擱淺。

「哈哈,沒想到晏姬還有這個才能,看來眉兒自嘆弗如啊!」胡眉兒似乎釋然了,挖苦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是啊!不把草除干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要受罰了,胡夫人告辭!」晏舞兒瞅空想要離開。

魏虎想向裕王道謝,卻發現他手掌和外袍上都染了血,趕緊讓人來處理。

「要是我年輕個幾歲,說不定也能找這麼好的夫君了!」某女一臉失落,桑心地自言自語。

「嘖嘖,想不到上京還有如此出眾的公子,不知道是哪家府上的。」一個中年路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手掌還在滴血,他卻渾不在意地,帶頭走出了一線天。後面趕來的護衛也跟著他走了。

「除草?你一直在這兒?」胡眉兒有些驚詫。zVXC。

忽然,他雙手舉高,猛地一推,一股強烈的氣浪出去,只听轟隆隆幾聲巨響傳來,伴著一道道煙霧,面前的巨石便應聲而倒,一條通道赫然顯現出來。

胡眉兒離開了,晏舞兒站了一會才走,她不想跟她一起,說不定什麼時候又來炫耀一兩句,說自己多麼多麼受寵,不管有沒有這回事,她犯不著跟她一般見識。

「晏姬,我求求你不要來了吧,這可是二少爺要的,殺了五只還未叫的仔雞,炖了整整五個時辰才熬得這麼一盅啊,這下沒了,你讓我怎麼跟二少爺交代啊?」

柳絮有些擔憂,若是被人認出來就不好玩了。

晏舞兒渾身一個激靈,連忙止住了邁出去的步子,連呼吸也屏住了。

「來日方長!」李恕淡淡道。一甩鞭子,雪豹揚起前蹄長嘯一聲,跑得更加歡實。

晏舞兒也是一樣,不過柳絮這丫頭竟然被她帶壞了,看來學壞比學好容易啊!

「魏將軍,裕王不會真的有什麼勾當吧?我怎麼覺著這幾天上眼皮直跳啊?」都尉薛奇山看著縱馬狂奔的李恕,心中有些不安。

「胡說!」婦人打斷她的話,眼里射出惡毒的光芒「吳氏那個踐人,把我害成這樣,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這日午後,天氣依然炎熱,樹上的知了叫得人心煩意亂,士兵們也有些撐不住了,這樣長途跋涉地行軍,就是鐵人也被折騰壞了。

那女子跟晏舞兒年紀相仿,長得十分美貌,肌膚如雪瑩潤如玉,眼巴巴地望著婦人,淚珠兒顆顆滴落,別提有多麼我見猶憐了。

「薛都尉過慮了,皇上只是有些擔憂,裕王一直以來都沒出個岔子,是個性情中人,斷斷不會害我們的。」魏虎一把年紀了,看人有一套經驗。裕王看人的眼神很正,他相信他。

……

晏舞兒松了一口氣,好險!

只是那男人他從未見過,還有那個女的呢?

不過她來不及多想,此刻逃命要緊,看那男人的體格,明顯是個練家子,趁男人剛走,主僕倆趕緊悄悄地趕回了綠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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