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芊芊有些受傷,眼圈微微泛紅,他們何時這麼親密了?
難怪,三表哥要升她做側妃,原來兩人早就有了首尾。
李恕本就是極為完美之人,無論相貌或身份,足以令所有閨閣女子動容,她一直仰慕他,他卻絲毫沒有回應,虧她之前還想著慢慢打動他,甚至利用吳氏的身份,直接讓兩家議親,但是,他們兩個竟然在一起了。
李恕不滿,他威脅道︰「哪里有女人等著我了?剛剛才做過了,你又不老實了是不是?」
手起衣落,化作一只只蝴蝶,飄然落到青石地板上,晏舞兒全身已經沒有一絲束縛,金黃的太陽光照進來,身上所有景致一覽無余,她有些羞澀地捂住了胸口。
「不是,我不是比較,只是奇怪。不過沒關系,我一定會讓你懷上,我年紀不小了,連個孩子都沒有,會讓人笑話的。」
「那麼多女人等著你,不去找她們,偏偏來折磨我!」晏舞嘟噥一聲,沒好氣地轉過臉,留給他一片後背。
「你來干嘛?」晏舞兒拿手擋著門口,不讓他進屋。
晏舞兒以為他接下來就會侵犯自己,不忍心看自己這副模樣,自動閉上了眼楮等著。半晌,她卻沒有任何感覺,她奇怪地睜開眼楮。
「好美!」他忍不住贊嘆,灼灼的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肌膚上,晏舞兒一陣輕顫。zVXC。
李恕貪婪地欣賞著她的羞怯,眼前的風光無限美好,他眸子暗了暗,開始微微的喘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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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舞兒連忙推開李恕,嗔怪地瞪了李恕一眼,有些心虛地喚了聲「芊芊」,想要過去拉她的手。
「哪有這樣叫自己夫君的,你太不听話了。」李恕伸手在她的上輕輕拍了一下,接著湊近她的耳朵道︰「乖,先忍忍,過一會你就說不定會求我要了!」
「我又沒說錯,那胡眉兒都快三個月了,你這不是明擺著睜眼說瞎話嗎?」她忽然鼻頭一酸,有了一種想流淚的沖動,那件事,說好不讓自己去想,但心里終究還是計較的。
晏舞兒轉過臉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她又羞又怒,每次在床上,她一點自我都找不到,這次,他竟然懷疑其自己的身體來,還拿她跟另外的女人比較!
晏舞兒氣不過,低頭一個用力,某人便「啊」地一聲叫了起來,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舞兒姐姐,你不是說你跟他不會有什麼嗎?這算是什麼事?」她一直在她面前傾訴自己的心事,而她最信任依賴的姐姐,竟然瞞著她偷偷跟她的恕哥哥好了!
「芊芊,不是那樣的,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她試著跟她解釋,吳芊芊卻一直搖頭︰「你明知道我不可能進王府了,有什麼不好說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看我的笑話!我再也不要見你了!」
李恕忽然低下頭,卻並沒有吻她,一直來到了最下面。
這廝又要做什麼?這青天∣白日的,有失體統啊!她咆哮著。重要的是,她心里十分不爽,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得逞?
「啊——不要,你這個大——色——狼。」晏舞兒又蹬又踢,堅決不要他靠近,李恕哪里由得了她,快速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腳,轉眼間就被制得死死的,晏舞兒心中一陣哀嚎,她怎麼惹到了這麼一只霸王雞?
李恕臉上浮起一個大大的笑容︰「舞兒說的極是,為夫的確該洗洗了,立即照辦!」
他說的是要和不要的區別。該死的,晏舞兒低咒一聲,他就是故意的,一個女子怎麼可能在那種情況下說要嘛,他不過是在為他的獸行找借口。
晏舞兒小小的得意了下,橫眼看他︰「還不快放我下來?」早令閨尾。
淨房里,傳來一陣輕微的水聲,看來真的準備了熱水,只是這才巳時,相當于上午的九十點鐘,要讓人如何想她?
二人一直睡到午時,才被丫鬟的敲門聲擾醒了,晏舞兒豁然從床上坐起,一張小臉上寫滿驚慌與羞意。
原來,他不是冷,而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典型的悶騷型。
「當然有區別!要,我會讓你很舒服賽神仙;若是不要,」他邪邪一笑,「我不介意讓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好了,先去洗洗,然後用午膳。」李恕不甚在意地道。
李恕伸手撥弄那片豐美的水草,徘徊著,流連著,眼楮染上了濃濃的欲∣火,似乎要將她燒著了。
不還都是那樣嗎,不管如何都是他砧板上的肉,又不是第一次了,隨他吧!
他的眼神透著危險的訊號,晏舞兒白了他一眼,絲毫沒放在心上。
哪里是她有反應了,是他故意的好不好,她這樣躺著一絲隱蔽的地方都沒有,而他還衣冠整齊,加上這樣特意的語言以及行動的挑撥,她沒反應才怪呢。
「好了,不要追了!」李恕走到她旁邊,淡淡道︰「她總要知道的,你讓她安靜一下也好!」
「啊……」晏舞兒有些受不了,他這是故意的,那里有什麼好看的,他卻偏一瞬也不瞬地盯著看,她都要羞死了,再也忍不住呻|吟一聲。
「有什麼區別嗎?」她沒好氣地瞪他,反正不管是什麼選擇,最後還不是得被他拆了,吃得一干二淨才罷手。
他曖昧地一笑,晏舞兒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一直以為他是冷感的人,不會有多少情緒的外露。平時倒真的是這樣,只是一到了床上,立刻化身為惡魔,絲毫沒有節操。
吳芊芊往後縮,拒絕她的靠近,控訴地看著二人。
李恕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她卻只看得到他頭頂濃黑的頭發束在一柄玉冠里面。
晏舞兒心中不爽,狠瞪他一眼︰「都是你,無事到處招搖什麼,今天是芊芊,外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個為你傷心欲絕呢!」
「說!要,還是不要?」他的聲音低啞,吐出的熱氣呼到她的面頰上,癢癢的。
「喲,我還沒開始呢,寶貝你就有反應了!」李恕欣喜地發現,一滴晶亮的露珠自某處緩緩滴涌而出。
李恕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想補救已經來不及,于是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貼著她的臉︰「為了孩子,我們再努力一次?」
「喲,我怎麼聞著有酸味呢?」李恕嘴角微牽,听了她的話,心頭一陣愉悅。她這是心里有他了嗎?
她死命地掐了他一把,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忽然就感到某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填滿。
眼淚很快落了下來,她尷尬極了,轉身跑出了綠蕪院。
「知道後果了?」李恕慵懶的聲音傳來,伸臂將她摟進臂彎中。
晏舞兒雙頰緋紅,她羞憤地想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廝不僅悶騷,還月復黑霸道,她算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一樣,丫鬟們已經準備熱水去了,我們快準備準備吧!」
「酸什麼酸?你好久沒洗澡了吧,去洗洗就不酸了。」晏舞兒故作不懂,沒好氣地道,越過他進了屋。等了一會也沒見李恕進來,便要關了門,卻見那道熟悉的身影閃身快速地進來了。
「對啊,你不說我都忘了。為什麼胡眉兒都有三個月了,你怎麼一點音訊都沒有,難道是我還不夠努力?」李恕若有所思地想,三個月前的那一晚,他們也翻來覆去好幾次,胡眉兒不過早幾日而已,卻一次就懷上了。
晏舞兒更是奇怪了,胡眉兒不是都快三個月了嗎,他怎麼這麼說?難道,她並不是真的懷上孩子了?
晏舞兒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被他攔腰抱了起來,心中一陣慌亂。
「做-愛?」李恕眉頭一挑,「這個說法不錯,那咱們多做做,應該很快就愛上了!」
「不要,我不喜歡你,你不能逼我一次又一次跟你做|愛!」她心里過不下那道坎。
「現在是大白天,你竟敢白-日-宣-婬,讓人知道了參你一本就不好了!」晏舞兒試圖阻止他,那人卻不管不顧,大手開始在她身上動作起來。
「啊!」晏舞兒一聲驚呼,雙腿已經被掰開,固定在兩旁,形成一個羞人的「一」字形狀。
暴風雨過後,晏舞兒感覺自己終于從高空跌進塵埃里,像是怕了好幾座高峰,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
晏舞兒想糾正他,做-愛兩個字不是這樣解釋的,卻已經沒有機會了,「我會讓你愛上我!」,他模模糊糊地說著,鋪天蓋地的吻又席卷過來,新一輪猛烈的攻擊又展開了。
「芊芊!」晏舞兒追出去,卻見那道鵝黃色的影子飄出了好遠。
他三步並作兩步,很快來到了床前。
他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夸張地「啊」了一聲,哈哈笑道︰「啊,真是太舒服了!舞兒,沒想到你比我還急!」
淨房有另外一個小門,那邊的動靜影響不到李恕,他抱著晏舞兒,偷了一個香吻,得意地笑了。
「回你院子去!」他要在自己這里沐浴?那可不行,太危險了!
晏舞兒點點頭,他們兩個又不是第一次白天做這件事了,的確不用太扭捏。真是應了那句話,虱子多了不癢,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厚臉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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