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干嘛?」就在林小景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感覺腳下一輕,然後整個人都被抱了起來。當然這肇事者也不會有別人。
「不用走路不好麼?」上官靖琪倒是很自然,完全不顧周圍還有下人以及夜晚巡視的。
「好,非常好。今天這麼晚?」好個屁,不知道這院里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林小景大卸八塊喂魚去,還不是因為這上官靖琪的「獨寵」。
「有點事耽誤了,怎麼想我了?」也許林小景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們兩個人的問話現在越來越像夫妻間的家常了。
「哦。」林小景應付性的回答了一句。順便動了動身子,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話說這一天還真是長了見識。既然有人宣戰,那麼她是不是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戰?
「王爺,小……」梅花一轉眼就看不到了林小景這才出來找的,不料卻迎來了上官靖琪,最關鍵的是,上官靖琪的懷里還抱著一個人,正是林小景。
「都退下吧。」上官靖琪對梅花還算客氣。也會適時的回答幾句,或者招呼幾句。能跟著;小姐嫁過來,再看平時的表現,也算是難得的主僕關系了。
「是,王爺。」梅花喜上眉梢。自家小姐已經和王爺這麼稔熟親密了,她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畢竟在古代,一個女子,能得到自家夫君的寵愛,這就是最大的福氣了。
「梅花,你是遇到什麼好事了。明天跟你家小姐分享一下。」林小景倒是很不合時宜的來了一句,每次梅花看到自己和上官靖琪這樣,都會開心成這樣,這感覺怎麼就想鴇母,額,好吧,這個比喻不恰當。
「王爺,小姐,奴婢退下了。有吩咐招呼奴婢。」梅花倒是不在乎了林小景的這話,反正都習慣了。
「恩,下去吧。」上官靖琪瞟了一眼銀簇,還有那一絲絲的血腥味。嘴角上揚了一個好看的弧線。有些了然。看來林小景是知道這銀簇該怎麼養了。不過相信,也不僅僅知道怎麼養這麼簡單。
不過這事卻一句都沒跟他提,想來也是她自己有辦法,或者說想要自己玩玩。他倒是很期待,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
而不管如何,他都不會讓她有任何的傷害。在看到林小景抱回銀簇那一天,他就在林小景的膳食之中加了能化解的藥。所以這銀簇根本就沒有傷害到林小景。
甚至,還有益處。要知道物物相克是道理,但是也有相得益彰一說。
「你笑起來還挺好看。」林小景看到上官靖琪不知道為何突然出現的笑意,倒是很陶醉,不自覺的吐出這麼一句。
「既然夫人喜歡,為夫就只對你笑好不好?」上官靖琪被林小景這麼一說,先是一愣,然後慢慢的卻很認真的說出這樣一句,而且真真切切的是問句。
「……好。」這次輪到林小景愣住了,不過,這句話似乎沒有拒絕的道理,于是林小景看著笑意更濃的上官靖琪,突然覺得有些詭異,自己是不是進了圈套?
不過她還沒想明白,就被上官靖琪放在床上,然後很自然的給她寬衣解帶,然後抱進被子,再一次的成為抱枕。
被窩的威力就是大,加之白天發生的事情,也讓林小景感到很累,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而上官靖琪听著林小景均勻的呼吸聲,內心也極為堅定。
他決不允許有人傷害她。
……
「尊主。」琉璃看著一人獨飲的江河,孤獨的背影,落寞的眼神,就像在她心里劃了一刀一樣。
「有事?」江河眼都沒看一眼琉璃。淡淡的問道。
腦海里都是林小景被上官靖琪抱起來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他。
三年了,他失去了她嗎?
「尊主,讓琉璃陪您喝吧。」琉璃知道她這是越矩,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她對尊主的感情絕不是一朝一夕。
「琉璃,領罰。」江河眼神一冷,吐出幾個字。
「尊主,琉璃認罰,就讓琉璃喝了這一杯。」說著琉璃像是鼓足了勇氣。上前一步,想要搶過江河手里的酒杯。
感情真的很難抑制。
「琉璃。沒有下次了。」只是江河的身手更快,根本沒有給琉璃機會。
「尊主。」
「下去!」琉璃還想懇請。卻被江河制止了。咬了咬牙退了下去。
捂著受傷的胳膊,離開房間的時候念念不忘的忘了一眼江河。而江河眼中的決絕更是刺傷了她,都是林小景!都是那個女人。
如果當初那個女人沒出現,尊主一定不是這個樣子!琉璃將一肚子的怨氣都撒在了林小景身上,眼神里都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