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戒色,王爺請自重 第七十一章、叫我千夜或者夜

作者 ︰ 畫詩語

「我說你至于這樣嗎?」明澤宇還沒完全睜開眼楮但整個人已經到了山腳下,而他更是被冥千夜抱在懷里姿勢曖昧不說就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連夜逃命似的。

「當然至于,我才難得和你那個清遠公子廢話」放下明澤宇,冥千夜朝不遠處隱約的人影揮了揮手薛海就牽著馬匹走了過來。

什麼是他的清遠公子?「不過這樣不說一聲就走不太好吧?而且要是他們發現我不見了肯定會很著急的」雖然他也覺得面對清遠雲羽有些尷尬,可這樣不辭而別總覺的就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

「雲羽?叫得還真是親熱」冥千夜有些吃味的說道;

「那是不是隨便我怎麼做都行?」冥千夜嘿嘿的壞笑了起來。

「我知道」

「還什麼?我有說過我不喜歡你的平胸和帶把嗎?」

「難道你不叫冥千夜」

靠,他果真是掩耳盜鈴了一回,這個男人這麼精明聰明又怎麼會真的因為他的否認而相信。「你愛怎麼叫都行隨便你」。

「馬車哪有這個來的快,快上去吧」冥千夜催著明澤宇。

「好了,快上馬回去再說」冥千夜一躍人已經在一匹棗紅色的大馬背上。

「啊,怎麼了?」

「這話怎麼說?我可是知道你沒有豐滿圓潤的胸部、還有和我一樣的寶貝,只是沒有我的大而已」

「怎麼可能?」

「那是那種喜歡?」

切,叫個名字至于嗎?「我說冥千夜」

「千夜?夜?」

「那我以後就叫你澤宇?」

「原來大師這麼在意我是男是女?」

「那大師剛才不是說——

「不錯個鬼」明澤宇沒好氣的說著,感覺沒有先前的那般搖晃顛簸,于是慢慢地松開冥千夜坐直了身子但還是下意思的拉住了冥千夜的衣服。

「我以為大師喜歡所以才——

看來今天他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這個冥千夜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不過他和清遠雲羽本來就沒什麼,說清楚了也好。「我對雲羽的喜歡就是那種對朋友對兄弟更像是對家人的,這下我說的夠清楚了吧?」

「可以什麼?」

「他叫我雲楓,所以我就叫他雲羽了,再說了我們以前一直這麼叫得」

我暈,他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真正的無-恥、下-流,「既然知道,那你還——

「我可要走了」冥千夜話音剛落就猛喝一聲,千里馬瞬間如閃電般飛跑了起來。

「那你的意思是回到王府或者在床上就可以了?」冥千夜嬉皮笑臉的說道;他現在也懶的去計較那個清遠雲羽和明澤宇的事情了,反正那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明澤宇在他的手里,量他清遠雲羽再有本事也不能從他手里把人給搶走了,到時候他再來個生米煮成熟飯還不怕明澤宇不乖乖的留在他的身邊,嘿嘿——嘿嘿——冥千夜在心里傻笑著盤算著;

「大師快上去吧,這匹馬可是王爺的坐騎,有「千里馬」之稱」一旁拉著韁繩的薛海解釋的說道;冥逃似抱。

「恩,就是這樣」

靠?這是什麼理解能力,他只是說差點把他當成了女人,怎麼就變成了在意,這和在意八桿子打不著好不好。「我說什麼了?我什麼也沒說」

「叫就叫唄這有什麼難的」明澤宇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不管怎麼叫也只是個代號稱呼而已有什麼關系,不過他听得出他這麼叫冥千夜似乎很高興。

喜歡?借用冥千夜的一句話「只要是美的東西他都喜歡」只是這個喜歡當然和那種異性的喜歡不同只是基于對美的事物或許是對朋友。「喜歡,但不是你說的那種喜歡」

鬼才喜歡,這人絕對是故意的,連馬都不會騎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我還以為你是女人結果你還不是男人?」

「這也算?」

「夜你個大頭鬼,我再說一遍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他真懷疑冥千夜是不是有性別障礙癥,要不然怎麼總是把一些贊美女人的詞語用在他的身上,他可是堂堂正正的純爺們。

「我是說讓你叫我千夜或者夜」

「你放心我已經留了口信」

「你——卑-鄙、無-恥、下-流」這個男人果真是沒節操,眼看還有人在盡然說那麼不要臉的話,不過他似乎也不能怪別人,自願上了賊船的可是他自己。

雲羽?這也親熱?總不能叫清遠雲羽或者清遠公子,這樣不是顯得太見外和生份了,況且清遠雲羽給他的感覺也不錯,溫馨、溫柔、他就是想生份恐怕也生份不起來啊。

「我這不是叫你名字了嗎?」

「你別告訴我這不是你的名字?」

「冥千夜——」

「那不就是了」

「怎麼了?你不那麼大聲我也可以听到,再說了我不是說了你可以叫我千夜或者夜」

「美人在懷不卑-鄙、無-恥、下-流、那才是不正常」冥千夜痞痞的說道;其實他以前還真算得上是個正人君子,可自從遇到了明澤宇以後他發現自己就不正常了,當然這些話他只會對明澤宇說,其他的人他沒興趣更沒情趣。zVXC。

「澤宇?」

「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奔馳了一會冥千夜終于放慢了馬步。

「你不是喜歡清遠雲羽嗎?」

「必空?」反正他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這里了,至于冥千夜和必空留了口信的事情他還真是不知道,只是希望冥千夜的口信留得清楚一點不然要是清遠雲羽以為他被冥千夜帶走了那豈不是又要——

該死的家伙明知道他怕還——明澤宇在心里咒罵道;但雙手依舊是死死的抱住冥千夜,從小到大這可是他第一次騎馬,要知道在他那個時代馬都不常見更別說是騎馬了,出門那都是汽車、寶馬、飛機、誰還會騎馬。

沒叫過嗎?他可記得他叫了不知道多少次冥千夜了,「你是王爺,我就是想叫也要敢才行」。

「你——你慢點」為了怕自己摔下去,明澤宇那還管貼冥千夜有多麼近,索性轉過身一下子緊緊地抱住了冥千夜的後背,雖然這個姿勢很危險但如果小命沒了那更危險,所以為了保住小命其他的神馬都是浮雲了。

上馬?這馬?這馬?「那個——那個——能不能坐馬車?」明澤宇看著冥千夜問道;他壓根就不會騎馬讓他怎麼上馬?而且這馬看起來高大威猛想必那速度也很快,要是從上面摔下來恐怕是不死也殘了。

「我看你不是不敢而是不願意」

「怎麼了?難不成大師是想和我騎一匹馬?」冥千夜開玩笑的說道;

「可你從來都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冥千夜像個吃醋的孩子似的說道;

「我看你就是不知道」

「原來大師是真的想和我同騎一匹馬,不過我倒是很樂意」冥千夜笑著說到而後已躍下馬騎上了「千里馬」、再一彎身攬過明澤宇的腰、在明澤宇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經在馬背上了。

「不是——我——只是——只是——不會騎馬」明澤宇低著頭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說道;

千里馬?天啊,這下他就更不敢上去了,本來他就不會騎馬,要是再坐上這個千里馬跑起來那不是要摔死他啊。「其實——那個——我——

他知道騎馬很快,可——明澤宇還在那里猶豫。

「駕——駕——」冥千夜不但沒放慢反而是加快了速度,這可是明澤宇第一次對他投懷送抱,要是不好好享受享受那豈不是太浪費了。

「這——」不騎上馬還真沒感覺這馬背離地面有多遠,這一坐上明澤宇是頓時感覺到了自己沒有想象出的高度,他更是緊緊的拉著冥千夜的衣服生怕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隨便怎麼做?「冥千夜你——你這個大不要不分場合和地點的亂發情好不好?」明澤宇羞怒的吼了起來,他就知道這個冥千夜絕對不會這麼的老實,原來是——

「清遠雲羽可以為什麼我就不行?」

「哪有?」

「留了口信?這半夜三更的你和誰留的口信啊?」明澤宇奇怪的問道;現在最多也是凌晨一兩點這個時候別說是寺廟的人就是一只貓一只狗也恐怕都在睡覺了。

「你房間的那個小和尚」

暈,他真要徹底暈了,都說古代人保守、含蓄,可——可——這哪點含蓄了,簡直比他這個新新人類不知開放到哪里去了,「我說薛公子,你覺不覺得你家王爺很變-態?」明澤宇轉頭看向後面的薛海問道;

「啊——什麼——我什麼也沒有听到,大師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忍酸不禁的薛海對于兩個人的對話是想笑又不敢笑只得低著頭策馬慢慢的跟在後面裝著什麼也沒听見。

沒听見還讓他叫名字?這不是擺明了——唉,算了,反正他這次又是栽在冥千夜的手里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次逃出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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