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回到偌大的豪宅,已經是半夜十二點,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一點人氣,自從媽媽無辜掉下懸崖,不幸成為植物人,他心心就經常空蕩蕩的,沒有一點依靠,沒有意一絲溫暖,
用包扎這紗布的手吃力的推開媽媽房間的門,稍微用力,手就很疼痛,臉上隱約可以看見點難受的表情。
媽媽安靜的躺在床上,擰開台燈,看著她慈祥的面龐,心里泛起一絲溫暖,雖然平時里母子兩經常拌嘴,但是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心連著心。他輕輕的握住媽**手,腦海里浮現出一些美好的回憶,嘴角也露出天真的笑容,
顧媽媽還是被驚醒,睜開眼楮就看見了顧漫,雪白的襯衣上染了些血,紅彤彤的,格外顯眼,很想問問兒子到底怎麼了,可是怎麼也說不出,從她漲紅的臉龐,可以看出她有多麼的著急,
「媽,我沒事,你不要著急,」顧漫忍著疼痛,用雙手緊緊地握住媽**手,笑著說,從他的表情可以看著,他偽裝得多完美,
顧媽媽看著兒子憔悴的面容,身體也消瘦了不少,濕了眼角,
顧漫用手輕輕的擦拭了媽**眼角,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臉龐,依舊笑著道,「媽媽,我真的沒事,你要好好養病,等你好起來我帶你去世界上最大的寺廟,到時候你就可以為你的兒子平安求平安,為顧家求孫子。」
顧媽媽看著眼前的兒子,心急如焚,她明明知道夏美美的陰謀,但是卻無法言語,苦于無奈,只有暗自垂淚。
「好了,媽媽,你好好休息,」
顧漫依依不舍的松開媽**手,關掉台燈,還做了一個異常溫暖的晚安動作,然後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臥室。
走進自己的臥室,好久沒回自己了的臥室了,燈沒關,
夏美美被驚醒,看見顧漫回來,臉上立刻露出不可隱藏的喜悅,因為顧漫好久沒進這個房間了,有多久?自己也記不清。不過她立馬注意到了顧漫憤怒的表情和手臂上的傷,心里一下子明白了些什麼。
「你怎麼受傷了?」夏美美起身,溫柔的拉著顧漫受傷的手臂,心疼得問道,
「放開我!」顧漫不顧疼痛,用力的甩開夏美美的手,
「你怎麼了顧漫?」夏美美頓覺十分委屈,眼淚在眼眶打轉,聲音也變得哽咽,
「我怎麼了?我變成現在這樣不就是拜你所賜嗎?」。顧漫舉起受傷的手臂,那白色紗布上海染著紅紅的血,同時也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藥水味道。
夏美美愣了一下,眼楮不敢直視顧漫的眼楮,淺淺一笑,笑得很不自然,道,「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裝,你繼續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菲,真相很快會水落石出的」
「顧漫,難得踏進這個房間,難道就不能好好談談,」夏美美走上前,輕輕的撲入顧漫的懷抱,抱著顧漫,感受著奢侈的一點溫度。
「放開我?」顧漫冷冷的道,眼楮看了看這偌大的臥室,臥室布置得很溫馨,床頭還掛著兩個的結婚照,照片上的夏美美笑得很燦爛,頓時覺得有些人的人性真是虛偽,
「不放,今晚不要離開好嗎?陪陪我,陪陪孩子」夏美美緊緊環摟著顧漫的腰,腦袋靠在他的胸膛,緊緊的,
「孩子」這個詞沖擊著顧漫的大腦,自己快有孩子了,雖然眼前這個女人壞透了,但是孩子是無辜的,況且媽媽一直希望顧家能開枝散葉,一定要讓孩子平安出世。
「我還有文件要處理,你先休息,我去洗澡,」說完推開了夏美美,徑直走向浴室,
夏美美看著顧漫離去的背影,堅強還是戰勝不了自己的眼淚,眼淚簌簌的掉落,落在臉上,落在手臂上,無助的癱坐在床頭,听著浴室嘩嘩的水流聲,感到無比的絕望與哀傷,
電話的鈴聲把夏美美從悲傷中拉回,拿起電話一看是郝建打來的,不用問,他肯定是報喜來了,真是個蠢到家的蠢貨,
「喂,美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晚我找人好好收拾了那個賤女人,」那邊傳來郝建喜滋滋的聲音,想必此刻他還在洋洋得意吧,
「蠢貨,你找的人居然還把顧漫給打了,想必也沒討到什麼便宜,說不定現在還在警察局呢」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郝建感到很意外,自己找的都是
響當當的人物,不僅身手好,關系也是硬當當的。怎麼可能出岔子。
「當然是真的了,你最好讓他們不要供出你,不然你就等死吧,」夏美美語氣變得異常凶狠,生氣的掛斷了電話,
晶瑩剔透的眼淚往下掉,其實她不是不愛顧漫,只是她明白,她永遠都不能得到顧漫的愛,與其一廂情願,還不如拿點錢過逍遙日子,一個撈錢的計劃在她心里醞釀已久,但是為了盼得顧漫的心,她遲遲沒有行動,不過看樣子,沒必要再等待,猶如歌詞一般「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又何必一往情深,因為愛情總是難舍難分,何必在意那一點點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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