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陽光特別的毒辣,盡管是早上,空氣中都透著一股熱浪,左嬡從床上起來,關了空調,拉開窗簾,一道刺目的陽光和熱氣撲面而來。
拉開臥室的門,客廳里的一幕讓她有片刻地怔愣,在她認為本是該離開的男人此刻窩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沙發不算小,可他的身軀太過欣長健壯,根本就塞不下,長腿擱在一旁的茶幾上在,看起來受罪地很。
許是听到開門聲,他醒了過來,看到門口的她,俊臉露出邪肆地笑容,「早!」
左嬡淡淡地收回眼神,「你怎麼還沒走?」
她相信他家的床比這里的沙發絕對要舒服。
荀歡扭了扭酸疼的脖子,骨骼 作響,沒等他開口,一陣敲門聲便傳來,左嬡看了他一眼,上前開門,外面一個西裝革履,眼戴金邊眼鏡的青年男人臉上透著溫和有禮的笑容。
「找誰?」左嬡神色清冷,眼神透著一絲防備。
「劉特助,進來吧!」
荀歡慵懶中透著一絲沙啞的聲音傳來。
左嬡看了眼那男人手里提著的東西,眼里透著一絲了然,她側過身子,讓人進屋,在他進來後,隨手將門關上,不再理會他們,不發一語地向浴室走去。
劉特助將手里的東西放到桌上,另外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總裁,這是你要的東西!」
荀歡將文件拿起,翻開來看了看,隨後臉上露出一絲魔魅的笑意,想到以後的日子,他心里就忍不住地期待。
呵呵,一定不會太無聊!
左嬡梳洗好,從浴室出來,荀歡正拿著洗漱用品進浴室,看他將這里當成自己家般,那悠閑自得的模樣,左嬡心里一陣無語。
從出生到現在,二十三年來,她真是從未見過臉皮這個厚的人!
換了一身衣服,從臥室出來,劉特助已經離開,家里的那位大爺這時候也梳洗好了,同時換下了身上有些皺的衣服,顯然,這些東西都是那名特助送來的。
他從茶幾上拿起那份文件,遞給她,「簽了它!」
左嬡心里咯 一下,看著他手里的文件,想也知道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略微遲疑的接過,粗粗地瀏覽了一遍,里面的內容讓她心里的火突突地往上冒。
這男人,永遠都有辦法挑起她內心的火氣。
她放下文件,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保持著心平氣和,「對不起,荀少,半年後,我就要結婚了,所以這份文件我不會簽!」
荀歡就像是料到她會這樣說一般,也不見氣惱,他慵懶地在沙發上坐下,唇角含笑道︰「上面不是說了嗎?雙方的私生活互不干涉,本少想要你的時候,隨傳隨到就行,且只要本少膩了,契約自動解除!」
他頓了頓,臉上笑意不變,只是語氣突然透著一絲嘲諷,「還是你認為,你有本事讓本少對你感性趣半年之久?」
看著他邪肆嘲諷的笑臉,左嬡心里恨得牙癢癢地,只是面上卻不動聲色,「我現在還沒準備好!」
听到她明顯敷衍的話,荀歡琥珀色的眸子徹底冷了,他從沙發上站起,向她逼近,直到兩人鼻尖幾乎觸踫,他才停下,「我以為昨晚一個晚上夠你準備的了!」
他強勢的男性氣息噴灑在鼻翼間,語氣听清起來低沉繾綣,然而聲音卻是讓人寒到骨子里。
左嬡想要撇開頭,可下顎猛地被他擒住,沒等她開口,對方帶著清涼的唇瓣就凶猛地覆了上來。
下顎處佔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親啟牙關,他靈巧的舌尖長驅直入,狂狷地掃遍她檀口中的每一寸領地,那凶猛狂野的勁頭好似要將她整個人吞入月復中,充滿了掠奪。
男人的鐵臂箍制著她不盈一握的縴腰,任她如何推拒,他都紋絲不動,掙扎之間,唇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接著便是一股濃郁的腥甜。
左嬡痛的心髒抽搐,心底的怒火高漲,她弓起腿,膝蓋一頂,正中重點部位,對方一聲悶哼,臂力隨之減輕,左嬡趁機將他推開,揚手就是一掌,然而,手腕在半空中被攔截。
荀歡臉色陰沉,眉宇間透著一股隱忍勁兒,他緊緊抓住她的手,琥珀色的眸子危險地眯起,「適可而止就好,太過,是要受罪的!」
「你個瘋子!」
左嬡怒罵了一聲,抬起另一只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手指踫到傷口,又是一陣佔心的疼。
這男人絕對是屬狗的,那一口下去,可沒有半分留情。
「呵,你知道就好!」荀歡冷笑,他重新執起那份文件,遞到她手中,「本少不會白白幫人,尤其是無價值的人,所以乖乖給我簽了它!」
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左嬡心髒顫了幾下,可一想到文件里面的條約……
她深吸一口氣,「荀少,我還要嫁人的!」
「本少沒說不讓你嫁人!」
荀歡繼續危險地盯著她,妖冶的紅唇染上了她唇瓣上的血跡,看起來更加的妖艷,滲人。
左嬡覺得和眼前之人無法溝通,剛才壓下的火氣再一次騰騰地升起,「跟了你,我還能嫁人嗎?」
荀歡眸子再次危險的眯起,臉色晦暗莫測,「你這真是準備過河拆橋了?」
沒等她開口,他冷嗤一聲,語氣陰涼道︰「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後,下次本少可就沒那麼好心情了!」
話落,他不再看她一眼,轉身出了這間小公寓。
左嬡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松了一口氣,這尊大佛終是離開了,不可否認,昨晚她的確是想從那些人手中月兌身,才吼出那麼一句。
前幾天听了季一鳴的話,她也有過去求他的打算,只是終究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這才想到去醫院求王家人,只是沒想到王謙居然想要她死,在緊急關頭下,她才想到那一招。
至于季一鳴,則是她為了以防萬一,才悄悄發了條短信給他,對于他的到來,當時她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更沒有想到,他會帶那麼多人上去。
這樣一來,王謙更加不容易申辯,盡管有權有勢,也要顧及大眾,更何況J城幾大豪門家族,表面上風平浪靜,友好和睦,暗地里卻是暗潮洶,王家再如何,也不能只手遮天。
這些天,為了能幫到卓浩,她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做調查,有了這件事牽制王家,她自是不用去求那個危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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