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末日之旅 第二章 “C透T支”

作者 ︰ 田小總

就是這時候,我們的「C透T支」產生了。這是一個近乎2到近乎瘋狂的白痴冒險計劃,是一個我們那個年代的孩子每天都夢想的冒險生活。我不敢肯定所有的人都有那樣的幻想和悵惘,但是我知道,我們真的的想到瘋了。這麼天才的提議當然的大名鼎鼎的洛兮大姐提出的,當時是下了晚自習(絕大多數高中和初中都有的),尹皓不在學校住宿,就先回家了;我和肖淼都是都是我們學校老師的學生(我有一個當物理老師的天才老媽,她有一個當物理老師鬼才老爸),所以待在教室待教師自己暫時不回家;楊凡是寄宿生,也在教室自習。你說我們那青春時期「血氣方剛」怎麼可能在教室安靜的下來,班主任摩爾(化學老師)走後,我們三就聚頭了,又開始了天方夜譚。

記得小時候(應該還沒上小學)看的一部自己現在都還覺得很經典的電影,叫《辛巴達歷險記》,具體情節記憶不是很清楚,但是那是啟蒙我幻想加狂想思維的導師;當時對航海就已經是幻想到瘋狂的地步了。這次三個人聊天,我突發奇想︰「誒,等我長大有錢了一定要買一艘超大的軍事艦艇,把你們倆都帶上,還有尹皓,我們一起去航海冒險,怎麼樣?」

「哇!有沒有搞錯?」楊凡把他那烏漆漆的大眼楮笑成了小月牙「啥時候你才有錢啊。」

我鄙視︰「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會有的。」

楊凡︰「那誰回開船呀?「

「你呀,還有這麼多年時間,你學個開船還不行嗎?」。我挑釁。

楊凡︰「軼姐,你行。好吧,以後上大學我就學開船得了。」

肖淼見我們不搭理她,糾結了︰「你們一個大老板船買船,一個當船長開船,我干嘛呢?」

「燒飯、打掃、洗衣這麼多事情你還嫌沒事情干呢?」嘿,和和楊凡異口同聲。

「你們••••••欺負人!」

我笑道︰「那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撒?」

「當然去了,燒火丫頭就燒火丫頭,什麼了不起的。到時候我們叫上尹皓。」

楊凡笑︰「你就愛想著那小白臉」

「打死你!」

「哈哈哈••••••」

我拉開他們倆︰「這樣,我們現在就立字據,畫押!」

「還要畫押?」這回輪到他們倆異口同聲了。

說干就干,我拿出了三份紙筆,我邊念變寫,他們就跟著寫著︰「C透T支計劃︰多年之後(只要有資金就行),我洛兮出資購買艦艇,準備海航,船長楊凡,後勤部主管肖淼,必須才加此次任務,違令這斬,殺無赦!••••••2005年春。簽名

︰洛軼、肖淼、楊凡」

我們三個二貨還這用鋼筆水把大拇指給弄成藍色在三張紙上都按了自己的指紋,直到現在那張紙我們都還保留著,那張紙我到現在還保留著,算是都已經整整七年時間了。尹皓的名字是後來加上去的,還有他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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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吃飯,寫作業,玩耍,周末出去爬山玩水探洞冒險那可早就是家常了,那種感覺,是高中少有的快樂,也不是每個高中生都有那樣的時光,甚至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有那樣的時光,當然了,我們還是時不時想到要為我們的「C透T支」計劃增加些新的元素,讓它更充實,更刺激。

真應準了那句話了「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進高二時,分文理科了,而且要重新調整人數。一些在普通班成績很好的同學,就被提升到了直升班;而之前在直升班成績墊底的一些同學,被無情的拋棄到了普通班。許多人不會理解這種感覺,包括我,只能猜想。從低處到高處是令人愉快的;但是從原本的高處落下來,或許比升到高處的打擊更大吧。就是這麼不令人開心,黑白無常尹皓和楊凡都被刷下去了,雖然從他們再次在熟悉的校園里會再次與他們踫面,但是笑容總是覺得那麼地牽強。

學習的壓力、高考的重任、生活的瑣事等等等等,讓我們四個人的距離也越來越冷了,雖然在這兩年也出了幾件大事情讓我們幾個踫頭,但是還是沒有高一的那種感覺了。不過我和肖淼還是在同一班里,關系還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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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高考了,肖淼和我都是美術特長生,但是我們兩都沒怎麼考好,只能上個三學校,而楊凡和尹皓就只能讀專科了。他們倆去讀書了,肖淼也去讀了個三本大學,而我卻選擇了復讀。但是復讀我就放棄了我的特長美術,只學文化,因為我女乃女乃家那邊(之前沒說我爸媽離婚了,我一直跟我媽住一起)一直不同意我學什麼美術,認為沒前途,再加上我高考失利,所有復讀我就更不能再學美術了,而現在,熟悉的校園里,到處都是陌生的身影了。

不過我們以前班里有幾個女生跟我到了一個班里復讀,在新的班級里,面對新的老師,沒有以前班主任摩爾的和藹可親和幽默詼諧,多了幾分嚴肅認真。復讀的日子的我人生最難熬的階段之一了,這種無聲的壓力是不可言喻的。但是在陌生的班級里,卻讓我重拾了難得的友誼,青春總是這樣的,之心的朋友還是有的,發生的那些事情兒,開心、氣氛、難過,什麼都有,一生不忘。在這里,我還了解了和我一起的孫曉(綽號貓),劉葉(葉子),跟她們成為了很好的朋友,然後還有我復讀班上的應屆高考生龔佳、楊華、周旋著幾個死黨,笑聲總是能淹沒高考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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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又高考了,人生的第二次高考,說布緊張是假的,比第一次還緊張,因為擔心再次落榜,怕的是家人的失望,付出沒有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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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榜了,還好,我還是上了個本科,雖然離我老媽重點院校的距離還是有點兒距離,其實我自己還是蠻滿意的,最後我就來了四川的邊的某某大學念書。

眼楮一閉一睜,當時我都大四了!考研都考好了,成績也出來了,估計有要再來一年了我的人生就離不開二了嗎?

現在,在床上抱著筆記本電腦亂七八糟寫著雜想,自己的未來還真不敢想。

再想想當年的高中,太多太多,尤其是「C透T支」那三張紙的計劃,現在我都還想著要去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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