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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房昱斯還沒鬧清楚,自己跟房勵泓什麼都不算,真的就是人的最原始的驅動,絕不會上升到需要面對家庭責任或者是兩個人,都要對彼此負責任等等諸如此類的廢話。真要負責的話,就不會選擇這種關系。而且兩人都沒有太強烈的家庭觀念,不過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天和意外,哪一個先來誰都不知道。還是讓自己今天盡情的快樂,明天,誰知道呢?
房勵泓察覺出她的分神,手上的力道開始加重,滑過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那迎婭被她壓倒在沙發上,呼吸隨著他的每一下動作而變得急促起來。手臂勾在房勵泓的脖子上,在他黏膩的後背上上下游動。
「唔。」柔媚的申吟聲在耳邊回蕩,像只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跟他四肢纏繞著,似乎要把體內的還有熱量全都釋放出來。忽高忽低的申吟聲在兩人耳邊縈繞,還有男人低沉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房勵泓翻了個身,那迎婭悴不及防到了上面。滾燙的汗水滴在房勵泓厚實的胸肌上,燙得人縮瑟了一下,頭發也被沁出的汗水黏在一起。呼吸變得比剛才更加急促,房勵泓手握緊她的腰,兩人好像是在同一時間到達了巔峰。房勵泓緊接著在她體內釋放了自己,那迎婭癱軟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房勵泓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她的後背,鋒利的牙齒撕咬著白女敕的耳垂,呼出的濕氣將耳後細白的肌膚噴紅了,變成誘人的粉紅色。那迎婭動了一下,下一刻又被房勵泓壓在了身下,忍不住用手肘抵著他︰「幾次了?」低啞的申吟直接刺激著人的神經末梢,本來是要推月兌他,無聲的誘惑更具殺傷力。
這一次甚至比剛才來的更激烈,那迎婭在還沒喪失掉自己的意識前,唯一記得的就是抱緊了房勵泓的脖子,兩人陷入了更深一步的纏綿中。
房勵泓朝里翻了個身,手往下一劃拉沒模到人。睜開惺忪的睡眼,天已經大亮。下了一夜的大雪,外面白蒙蒙一片。昨天說了今天不用上班,最愛賴床的人怎麼沒影了?
松松系好睡袍的系帶,剛走到外面就聞到一股誘人的香氣。她是最不會委屈自己的,而且飲食男女這個詞用在那迎婭身上最合適不過,果然是穿著睡袍在里面倒騰東西。
「弄得什麼?」香噴噴的,在爐子前倒騰東西的女人,也不是睡眼惺忪,還算養眼。食色性也,不假,是句真話。
「你起來了?」那迎婭猛地轉身,鼻子撞到他胸口,房勵泓抬手給她揉著︰「一大早你在忙什麼?」
「餓了。」那迎婭盯著咕嘟不停的鍋︰「冰箱里還有上次給房昱斯買回來的幾樣東西,只能是填補我的五髒廟了。」
「這都是煮的什麼?」還是沒看出來,她總是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就算冰箱里只剩一碗面條一根蔥,也有本事變出一大碗香噴噴的蔥油面。說是給房昱斯吃的,如果房昱斯不知道吃的是什麼,他絕對不會將不明食物送進嘴里。
「馬上你就知道了。」那迎婭迅速關火,是一鍋綠白分明的餃子︰「餃子嘛,有什麼稀奇?」還是很奇怪,這一鍋餃子為什麼跟別的顏色不一樣,還有那種誘人的香氣。
「餃子嘛!」那迎婭側過臉︰「覺得不好的話,大可以不吃。」
在桌上放好了調配好的蘸料,還是好心的夾起一個送到房勵泓嘴邊,讓他聞聞香氣。等到張嘴的時候,已經送進自己嘴里︰「房先生還是叫外賣好了,我們這些餃子不適合房先生。」
「先說說,是什麼皮兒做的。」肯定不是普通的餃子,房勵泓敢肯定。
「你想試試?」吊人胃口的事情,那迎婭並不是生手︰「你確定?」
「確定。」不想開口求人,不過美食確實有無可取代的誘惑力。房勵泓選擇先試試看,不好吃另當別論。如果好吃,就把制造美食的女人一起吃下去。
「好吧,看你說的怪可憐的。」那迎婭拈起一個送到他嘴里,緊接著送了一個到自己嘴里︰「吃出來是什麼了?」含糊不清,想要看唇形都不行。
「里面是小油菜,外面是什麼,好像是魚肉。」房勵泓很快吃完一個,有點像是二師兄吃人參果的情況。
「傻蛋,就是魚肉,夾了蛋清和面粉做成餃子皮。」那迎婭得意洋洋,有點鄙視他的神情。房勵泓笑起來,能夠想到用魚肉做餃子皮,好像是專業廚師才會做的事情︰「虧你想得出來,好吃的魚餃只打算給房昱斯吃,別人都不行?」
「不行啊。」那迎婭俏皮地一笑,把準備喂到他嘴里的餃子,送到自己嘴里。房勵泓本來還是等著吃現成的,一下落了空。
看著她含笑的眉眼,拿起一個調羹舀了一個送到自己嘴里,兩人同樣是鼓鼓的嘴,很快一碗魚餃見了底。很有點意猶未盡,房勵泓揚起臉︰「還有?」
「沒了。」那迎婭攤手︰「僅此一份,絕無分店。」
「我不信。」房勵泓對她表現出不信賴,那迎婭是那種撒謊都不眨眼的人,就算是拿倒了真憑實據也未必認輸︰「肯定還有。」
「自己動手的話,會有很多很多。」那迎婭撇嘴,看向房勵泓意猶未盡地臉︰「要不你打個電話,就是開封菜我都答應。真沒了。」
「開封菜!是什麼?」房勵泓模不著頭腦,什麼時候出來的開封菜。
「肯德基,kfc。」那迎婭咯咯直笑︰「不過你是不會去吃快餐的。」
「虧你想得出來。」房勵泓啼笑皆非︰「說真的,還餓著呢。」有意無意間,手已經環在她的腰上︰「要是你不能讓我吃飽,是不是想個別的法子,滿足別的?」
「!」那迎婭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趁著他皺眉的時候拿著碗筷進了廚房、房勵泓笑著跟進去,那迎婭打開烤箱,里面有一個剛做好的隻果派。原來那股奇異的甜香就是出自這里,房勵泓抱著手臂笑︰「我說這位主廚,你是不是太會騙人了?」
「還不是讓你發現了。」那迎婭月兌下手套︰「你來切?」
「好。」房勵泓拿起餐刀,切開甜香四溢的隻果派,小心翼翼吹涼了喂到那迎婭嘴里,隨之而來的是纏綿漫長的吻,好像還有無限的索取和獨佔的意味,只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踩在雪地上咯吱作響,那迎婭有點樂此不疲,不遠處房昱斯非要堆雪人。不過他的爹地房先生明顯不太會玩這個,只好跑過來求助︰「媽媽,我們堆雪人。」
「堆雪人?!」那迎婭望著他紅撲撲的臉︰「我要是堆得不好,不許笑我。」
「你會比爹地堆得更難看嗎?」。昱斯雪地里呲牙咧嘴,沒有一點雪人雛形的兩個雪堆︰「媽,你說呢?」
「弄點有可比性的好吧,你爹地典型的手殘。」那迎婭想起早上的事情,說是吃隻果派,結果變成了第二場甚至是第三場惡戰,要不是下雪天穿這麼多,恐怕都難得出來見人。
「只有媽媽會說爹地手殘。」昱斯神秘地拉著她走到一邊︰「媽媽,有件事我只告訴你。是我听到爺爺女乃女乃說的。」
「什麼?」那迎婭有點心虛,不會是跟自己有關吧。
「女乃女乃說,等你和爹地回來以後,今晚的晚飯讓你來做。」昱斯壓低了聲音︰「媽媽,你知道在家里廚房里做飯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多一個保姆還是考察廚師長,難怪房勵泓一大早就在廚房里糾纏不休,原來是商量好的。
「只有未來的女主人才能在廚房里做飯。」昱斯很篤定地語氣︰「媽咪以前想進廚房,女乃女乃說她不是這塊料,我記得可清楚了。」
「你又記得什麼?」房勵泓扭頭沒看到人,在一扭頭,看到兩人在一邊竊竊私語︰「昱斯,你不是要堆雪人?我堆好了,你又不見了。」
「爹地,你確定你堆的是雪人?」怎麼都看不出這是個雪人,最多就是兩個大大的雪球,還是極其不規則的那種,如果說它是雪人的話,會嚇壞小朋友,面孔很有點猙獰的說。
「怎麼不是?!」房勵泓提到了聲音︰「這難道不是雪人?」很明顯,這句話是向著那迎婭站的位子說的︰「你瞧瞧,這難道不是雪人?」
「你這個是變異以後的雪人。」那迎婭很認真地看了一會兒,然後鄭重其事地點頭︰「鑒于第一次堆雪人,已經很不錯了。至于是不是很扭曲,都不在考慮範圍內。」
「能說點好听的?」房勵泓看她跟房昱斯兩個玩得不亦樂乎,還有兩個不算大的桶分別壓實了雪,做成雪人圓滾滾的腦袋和身子。
「昱斯說,今晚需要我做飯?」昱斯說的事情比較棘手,話說要是真的,難道真的要做一輩子黃臉婆?烏菁顏可是不下廚房的,甚至連哪種辣椒比較辣口都不知道,所以不是房昱斯說的那種情況,逐客令的話,不用這麼委婉好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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