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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墨蘭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憐霜的眼前.一把拉住墨蘭的手.憐霜拉著她飛快的跑向後院.
「好痛.」
停在浣衣處.墨蘭甩開憐霜的手︰「怎麼了.」
憐霜眼楮紅紅的.盯著墨蘭問︰「你滿意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墨蘭被問的一頭霧水︰「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做什麼了.」
憐霜怒道︰「我都看到了.昨晚你在乘風閣外做什麼.今天一早你又在乘風閣外做什麼.從偏院到前門.乘風閣不是必經之路.你會出現是因為你要確定一件事.那就是你姜語素的孩子到底還在不在」
墨蘭瞪大了眼楮.指著憐霜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睡不著到處走走.倒是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更何況.我根本不知道姜語素已經有了孩子.不過照你這麼一說.她的肚子還真是大了很多.怪不得王爺那日著人休整在城西的老宅.原來是為了給她保胎.」
憐霜冷冷一笑︰「你不用再裝了.我就奇怪.那日郎中來為姜語素診脈.你鬼鬼祟祟的出現在院門外.之後他就找到我.之後只要他出現的地方都有你出現.那麼只有一個可能.要麼你是他的同伙.要麼.你就是他.」猛地扣住墨蘭的下巴.墨蘭痛的長大了嘴巴.喉嚨口有一處裂傷.果然不出她所料.
墨蘭甩開憐霜氣道︰「我不知道你一大早發什麼瘋.不管姜語素怎麼樣都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那你喉嚨里的傷又怎麼解釋.」憐霜冷笑道.「變聲夾放在喉嚨里很痛吧.倒是辛苦你變聲讓我以為你是個男人.」
墨蘭模了模脖子.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走了.」
「站住.」憐霜一把拉住墨蘭.掙扎著拖著不讓她走.「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那麼做你知不知道.你那麼做是要置姜語素于死地.你說過.只是要姜語素肚子里的孩子.你怎麼能連錦繡也一起拖下水.」
「你瘋了嗎.王爺多年未出.姜語素有孕一事瞞了這麼久.可見王爺有多麼重視這個孩子.你這麼說.如果姜語素肚子里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擔當不起這個罪過.放開.放開.」
兩個人掙扎著向身後的井邊靠去.憐霜懊悔萬分.是她的錯.如果昨晚她能阻止墨蘭.就不會發生這一切.
剛剛樊玄理說.如果只是因為氣結于心刺激之下小產.不會出這麼多的血.而且血多且發黑.之前姜語素一直說肚子痛.因為王爺的事導致小產不過是後果.而前因.是因為有人提前放了類似于紅花的藥.
「你知道嗎.我沒有把紅花放進姜語素的餐食里.我已經不能再生孩子了.所以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羨慕她.可以為王爺生兒育女.你為什麼要來找我.已經那麼多年了.我以為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以為我可以安心的做王爺的妾室.哪怕只是妾室.只要可以和王爺在一起可以天天看到王爺我已經心滿意足了.為什麼.為什麼要給她喝下紅花.如果沒有紅花.或許她的孩子還能保得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