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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姜語素精神好了很多.錦繡慢慢的跟在姜語素的身後.這陣子她一直膽戰心驚的伺候著姜語素.她多希望姜語素能罵罵她.甚至打她都可以.可是姜語素什麼也沒有做.這讓她心里更難受了.
憐霜這幾日也常常來看她.但是神情恍惚.問她她也不說怎麼回事.姜語素總覺得心里慌慌的.
站在院子里.姜語素望著天空發呆.
錦繡拿著一件披風搭在姜語素的肩上.姜語素握住了她的手.拉著她在一旁坐下.
錦繡看著姜語素.緊張起來.
拍了拍她的手.姜語素道︰「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姜語素的話一出口.錦繡的眼淚立刻奔涌而出︰「小姐.是奴婢對不起小姐.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姜語素趕緊拉住要下跪的錦繡.哽咽道︰「是我對不起你.你和我非親非故.但是你卻為我受了那麼多的苦.是我欠你的.」
「小姐說的什麼話.如果沒有小姐就沒有錦繡.錦繡早已經把小姐當成了家人啊.」
「錦繡.你家小姐在十年前已經死了.我不是姜語素.我是……是別人.一個不屬于這里的人.」
終于把自己心里話說出來.姜語素松了口氣.看著錦繡瞪大的眼楮慢慢的解釋道︰「我沒辦法跟你細說.說了你也不信.現在也沒有必要那麼計較了.但是有一點一定要讓你知道.那就是.我不是姜語素.姜語素已經死了十多年了.是我太自私.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告訴你真相.差點還害死你.」
錦繡不知道姜語素在說什麼胡話.一臉不可思議︰「小姐您在說什麼啊.十年前您從房頂摔下來.一直昏睡了好些天.醒來之後連夫人和老爺都不認識了.郎中說您摔傷了頭.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記了.但是其他無礙的.小姐怎麼能詛咒自己死呢.多不吉利啊.」
姜語素嘆了口氣.她就知道事情會這樣.但是錦繡不信她也沒辦法了.
錦繡繼續說道︰「小姐.奴婢千錯萬錯.但是請您千萬不要趕奴婢走.奴婢舍不得小姐.」
姜語素撫模著她的頭.搖了搖頭︰「怎麼會呢.我不會趕你走.不會的.」
姜語素沒有胃口吃東西.但是錦繡的胃口卻比平日里大了很多.兩個人許久沒有坐在一起吃飯了.這頓飯吃的確實很香.姜語素見錦繡吃的開心.不停的給她夾菜.
「唔.」錦繡嘴巴塞的滿滿的.不覺有點干嘔了起來.
姜語素笑道︰「又沒人跟你搶.」錦繡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吃完飯.伺候姜語素睡下.錦繡抱著髒衣服出了門.剛出了門整個人立刻松了口氣.
姜語素側身躺下.睡不著手指不停的在被子上畫圈.不止錦繡覺得緊張.連她也這樣覺得.她已經不能把錦繡當作以前的錦繡來看了.
門吱呀一聲推開.姜語素趕緊閉上眼楮假裝睡著.腳步聲走到她的床前停下.輕輕坐到床邊.一只熟悉的手附在了她的臉頰上.
猛地睜開眼楮.姜語素坐起身︰「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