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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掌昱雷堂的便是吳昱天最小的師弟莫玉磊。他年紀與凊崇天相仿,性格平穩謙和,處事低調冷靜。昱雷堂做為清水一派的救急體系,自然是下屬高手如雲,藏龍臥虎。昱雷堂主雷一鳴,不光年紀與清崇天相仿,性格倒也與清崇天有幾分相像,一向不甚喜參與江湖糾葛之事,只一貫閉關靜修于自己堂內,淡出塵外;除非遇到其他各堂事關緊急,性命相關的事宜,才會應詔而來,即解燃眉之急。
執掌昱火堂的烓,卻是與宮主凊崇天同輩,凊崇天的大師兄。他與昱雷堂主恰恰相反,性格耿直剛烈,做事一貫火急火燎,頗為高調。昱火堂積聚的大多皆為忠義之士,貫喜參于江湖上懲惡揚善、行俠仗義之事。對于那些當朝為官的貪官污吏,或者是豪居于地方的地主惡霸而言,可謂是聞風喪膽,視清冷宮的昱火堂如眼中釘肉中刺一般。而在清冷宮一貫隱于江湖的口碑與門規中,昱火堂的所作所為,倒也算是一個獨特的例子,幾代歷來如此。而清冷宮作為一個不喜參與江湖之事的大派,卻依舊在武林中威名遠揚,大概也與昱火堂的出名有著很大的關系。
執掌昱風堂和昱雨堂的兩位堂主,正是烓與凊崇天同輩的小師兄與小師妹。他們是一對雙生兄妹,名喚作季如風、季如雨,眼下還未到而立之年。
卻說執掌清冷宮八堂堂主之位的,一向皆為眾弟子推選出來出類拔萃的杰出人才,但也素來有承襲的規矩。季如風季如雨兄妹兩人,年紀輕輕就能執掌兩堂,坐上堂主之位,便是因為承襲其親生父母、前任堂主、凊崇天的二師伯和師母之位。
卻說季如風和季如雨這一對孿生兄妹,男的體型清瘦挺拔,面容清秀,長發劍眉,神態風逸俊朗,實為花樣美男一枚。他生來身輕如燕,輕功自是非常了得。雖然年紀輕輕,他的輕功卻在清冷宮眾多弟子里面,達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
他的孿生妹妹季如雨,自然也是生就貌若天仙,身材婀娜高挑,氣質優雅月兌俗,活月兌月兌一個美人胚子。她的武功獨到之處,是使用暗器。猶自她的名字一般,季如雨的獨門暗器‘冰魄神針’,取自于深海千丈以下的玄鐵練成,細如牛毛,長越兩寸,運用起來,密如針雨一般,仿佛瞬間便布滿天羅地網,令對手無可抵擋。
執掌昱電堂的,便是前面提到的,凊崇天的二弟子,林立巔。也是被推選做了八堂掌門的唯一小輩。他為人寬厚溫和,武功卓越突出,性格品行俱佳,在小輩里面頗為一個出色的人物。昱電堂的義務主要是為清冷宮培養後繼弟子所設。
清冷宮主的左右兩位護法,「醉雨仙客」千瑾成與「青蓮居士」安成淵,一般也都是身處于昱雷堂這里,配合堂主一起監督和帶領眾位弟子修習武功、修身養性,學習清冷宮的宮規和為人處世之道。所有的清冷宮的弟子,都必是先出自昱電堂的錘煉之後,才可被分配推薦與宮內及各分堂內。
可想而知,有著這八堂的協助扶持,清冷宮在江湖上自是盛名遠揚,威震四方。
卻說若雪此時听雨兒這麼一說,心下想到,自己本也並不十分的喜歡太熱鬧的場所,但卻也知道自己不能不去。無論怎樣,來的都是自己的長輩,而且一年之中也就能相聚那麼一兩次,自己不能失了禮節。
心下想著,便詢問著雨兒,自己應該穿哪件衣服前去參拜更為合適?
雨兒神秘的一笑︰「我的小姐啊,你可天生就是有福氣的人,我昨兒個才剛剛將上次讓制衣坊那邊新做的衣裳拿來,還沒顧得上一件件給你試穿呢,今兒個倒就剛剛好趕上了呢。」
說話間,只見雨兒已到里間的衣櫃拿出一疊衣物,抱來若雪面前給她看時,卻只見每套都是面料絲綢極為上等,做工精巧細致,款式新穎,自不必多說。
若雪便隨意從里面選了一身自己喜愛的顏色來穿,卻只見淡粉的宮錦鈿花彩蝶錦衣上衫,配著同色的百摺羅裙,外面罩著一層潔白的薄絲蠶錦細紋羅紗,那領口處和腰帶上,繡著幾朵五彩的梅花,卻似栩栩如生一般。腳穿了一雙軟底的嫣紅細羅宮紗錦緞面鞋子,上面繡著一雙翩翩起舞的彩蝶。這一身衣著映襯著若雪潔白細膩的肌膚,再配上雨兒給她梳的一個時興的發型,一眼望去,果真是十足的驚艷。
雨兒也自是匆匆回去自己房里,另換了一身新做的衣著,又重梳了一個發髻,陪伴在若雪身邊,倒像是一對天仙兒一般。
兩人梳洗打扮好之後,便又匆匆的出門,直奔清水天來去了。
一走進清水天來院門,便听到正廳里面傳來男男女女的聊天談話聲,透露著一股子的熱鬧勁。
兩人穿過院落的小道,一直走到正廳門前,自有門前的丫鬟已進去傳話說︰「若雪小姐到了。」
片刻之後,兩人邁進步去,一眼望過去,只見廳內正中的桌旁,自上而下,已經坐了不少的人,若雪和雨兒卻只是低著頭,不好意思一個個仔細去看。
「哦?竟是若雪過來了嗎?這個丫頭,我自三年前見過一次,便再都沒有踫過面了,來來來,倒讓你師爺爺好好看看、、、、、、」
兩人正低頭緩緩走了過去,便有一個略顯蒼老、親切的男聲響了起來。
若雪便趕緊抬頭向那個聲音看去,卻只見廳內正中的椅子上,正坐著一位面向和藹、年紀頗長的老者。只見他著一身青色長衫,須發交白,面容清瘦,精神矍鑠,一眼看去,倒與正廳中央牆壁上掛著的那副祖師爺爺的畫像有幾分神似。雖說離上次見面相隔甚久,但若雪認得。這位正是昱日堂堂主,她的大師祖爺爺吳昊天。
「師祖爺爺可好?雪兒給您問安了。」
若雪看到他說話間正親切和善的看著自己,便趕緊走過去,雙膝下蹲,跪于地面,深深的做了一輯。
「唉,好,好,你師爺爺好著呢,哈哈,不必拘束。你自起來吧。你們倒是看看這個丫頭,幾年不見,果真是長大了許多,成人了啊,哈哈。」
大堂主吳昊天「哈哈」笑著說話只見,卻已經又有一個中年的女音接上了話︰「師哥說的對啊,這丫頭,不單單是長大成人了,你且看她的模樣,竟出月兌的如同仙女兒一般呢,呵呵、、、、、、」
「雪兒,不要拘束,見過你大師祖爺爺了,就挨個兒拜見你小師祖,還有你師伯師叔們,都是自家的親人,怎麼倒顯得生分起來了呢?」
可能是看出了若雪一時之間有了些女孩兒面見生人時的羞澀,坐在一旁的父親清崇天便又接著那個女音,聲音里帶了一些安慰和鼓勵對女兒說道。
「恩恩,是不必拘束,不必拘束,都是你的長輩、自家人,哈哈、、、、、、」
大堂主吳昊天也隨聲附和著,又抬起手來向四周揮繞了一圈,意在告訴若雪四周坐著的都是自家人。
「嗯,師祖爺爺,爹爹,雪兒不拘束,正自要見過小師祖女乃女乃呢。」
若雪便又盡力大大方方的抬起頭來,轉身向兩旁看了一圈,這才發現她的師祖女乃女乃韓秋水,正坐在大師祖吳昊天下面,右邊的第一個位子上,與父親清崇天對面。
此時她卻已經站了起來,緩步向她走近。
卻說此時的三堂主韓秋水,雖已念過半百,但看上去卻仍似若雪的父母同齡一般,依舊是風姿綽約,光彩照人。只見她長發挽髻,中嵌以一朵海棠珠花,兩旁垂下長長紫玉瓔珞至肩膀;身著一襲黑色煙羅紗長衫,腰束九孔玲瓏玉帶,玉帶腰之兩側再垂下細細的珍珠流蘇,于雍容華麗之中,平添著一份飄逸。
「師祖女乃女乃,近來可好,雪兒、、、、、、」
若雪見她向自己款款走來,還來不及作下一輯去,卻已經被她伸出雙手來攙扶了起來︰「呵呵,丫頭,不必拘禮,你師女乃女乃雖也是數年才得以見你一面,但終究是你自家人,又跟我們客氣個什麼。」
韓秋水一邊攙扶著若雪站立起來,一邊又細細的打量著她的面容,不由得又感嘆了幾聲︰「看看,我哪里是說錯了,這個丫頭,這個可人樣兒,倒真是如同天仙兒一般。」
這已是她第二次夸贊若雪的長相,若雪卻一時之間又感覺到難為情起來,便不好意思的對著她笑了一笑。
「吆,看我的小師祖女乃女乃,一見到我師姐,那個喜歡勁啊,倒像是早把孫兒給忘得一干二淨了呢。」
韓秋水正和若雪站在那里相互打量的時候,一個清脆的男音卻又自她們旁邊插上了話,若雪和韓秋水便不約而同的朝他看了過去,卻見左邊最末一個位置的地方,正站立起來了一位翩翩少年。
卻見他身材高挑秀雅,衣著是冰藍的上好絲綢,領口及袖口都又滾了極為醒目的雪白邊兒,頭發以羊脂玉簪束起,手持一把象牙折扇。
此時,他正微笑著看向若雪,下巴微微抬起,一張壞壞的笑臉,就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著柔柔的漣漪。
若雪看了他一眼,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他是誰,便自轉過頭來看向三堂主韓秋水。
「呵呵,吟風,你倒真是沒大沒小慣了,今日這般場面,你師姐倒自在這里怯怯的,連你師伯師叔們都還沒有見過,哪里又先有你插話的份。」
只見韓秋水看著他,佯裝生氣的搖了搖頭,嗔怪著瞪了他一眼,語氣里面卻是滿含著親切與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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