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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馬車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停下過夜。
經過了上次的刺殺,冷嫣明顯感覺屈子仲對自己的態度有了改變,話里話外儼然已經把自己擺在了重要的位置。
冷嫣暗自一笑,這個老學究還是蠻聰明的,沒有端著貴族的架子。
「小兄弟,過來坐吧!」屈子仲招招手,命書童將煮好的熱水提過來,從把馬車里飲茶的器具拿出來,一張四腳青色小案幾穩穩當當的擺在二人中間。
屈子仲有意招攬冷嫣,他親自燙茶,沸水如瀑飛流而下,瓷杯里的茶末激蕩翻滾,眨眼之間,茶水里浮現出一幅青山遠黛圖,「小兄弟嘗嘗!」
面對屈子仲刻意的示好,冷嫣自然不會傻傻的拒絕。
屈子仲一身廣袖寬袍,眉目清 慈和,一舉一動都有種說不出來的優雅,仿佛含著韻律,耳邊響起悠遠綿長的鐘聲,如果不是冷嫣早就見識了屈子仲糊涂狼狽的一面,也要被他此刻的儒雅的風度給欺騙了。
夜里的風有些冷,篝火靜靜的燃燒,有野獸的嘶嚎忽遠忽近,飄蕩在密林的上空。
馬兒不安的來回踢踏,冷嫣望過去時,又安靜下來。一直夜突然從旁邊的樹上驚起,撲稜稜著翅膀飛走。
屈子仲被這只鳥兒驚得面色一白,驚疑不定的目光四處尋梭,見冷嫣泰然處之的坐著飲茶,一臉享受的模樣,忍不住出言相詢,「老夫怎麼感覺到心中不安,是不是又有刺客來了?」
「放心吧,就算是刺客來了,沒有一千人的隊伍,休想把我留在這里。」冷嫣淡定的道。
這口氣狂的沒邊兒了,書童侍立在一旁,不屑的撇撇嘴,要不是屈子仲吩咐過不得對冷嫣無禮,說不得他此刻就要反唇相譏了。
屈子仲聞言,臉上的肌肉一扯,露出一個干巴巴的笑容,道︰「小兄弟真是有萬夫莫敵的本事。」
知道屈子仲沒有把自己說的當真,冷嫣也不爭辯,吩咐書童道︰「扶老先生去車廂里休息吧!」
書童冷哼一聲,十分不情願的應聲,給點顏色就開染坊,都吩咐到我頭上了。
屈子仲連忙牽著書童的手上了馬車,冷嫣側耳傾听了片刻,對屈子仲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屈子仲面色一白,放下簾子,躲進車廂。
「嗷--嗚--!」
一聲狼嘯穿透了寂靜的夜空,受驚的馬兒發出煩躁不安的嘶鳴。
「快,離開這里!」
冷嫣面色凝重,在深山居住了幾年,她自然明白這聲狼嘯里飽含了怎樣的信號。
這是召喚同伴的呼號!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無數輕微的腳步聲紛沓而來,像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綠光遍野!
這是一群饑餓的森林狼!
屈子仲隱約知道他們被盯上了,卻不知道是被幾百頭盯上了。馬車在昏暗的月色下疾馳,車里的一老一少默默忍受顛簸的痛苦,俱不敢作聲。
還沒有圍上來,照這個速度,只要不出意外,就能擺月兌的包圍。
偏偏這個時候最容易出現意外,車夫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心里害怕,也許是月色太暗,沒有注意到路面的石塊,車輪子被顛散了一個,車廂頓時一歪,車里的人發出一聲慘呼,馬兒也在這個時候失控,發瘋地往前跑。車夫眼看就要摔出去,冷嫣縱身跳上馬車,把車夫拉回來塞進車廂里。
冷嫣用蠻力將發瘋的馬匹制服,自己的坐騎失去了主人的控制,很快就跑的沒影兒了。
馬車停了,很快就追上來了,屈子仲掀開車簾望了一眼,「媽呀!」嚇得一哆嗦,差點掉下車。
「滾進去!」冷嫣凶惡的瞪了屈子仲一眼,「想活命就好好呆著!」
「嗷--嗚!」一聲狼嘯再次響起。
仿佛收到某種訊號,向馬車發起了進攻!
冷嫣一邊安撫著馬兒,一邊握緊承影,昏暗的月色透過層層樹梢照射下來,她的臉龐染上一層斑駁的樹影,晦暗不明。
「唰唰!」
兩頭想要偷襲馬兒的野狼高高躍起的身軀陡然砸落在地,兩只狼頭咕嚕嚕滾了出去。
比含光劍不沾血的鋒利劍刃更加令人膽寒的是冷嫣鬼魅無痕的身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同伴突然間的死亡令騷動了片刻,很快就有餓極了的野狼去撕咬同伴的尸體,冷嫣自然不想激起它們更多的凶性。
「唰唰唰!」
又是幾只狼頭滾落,噴涌的鮮血濺到了歪斜的車廂外面。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躁動不安起來,此起彼伏的狼嚎聲充斥著空曠的平原。車廂里,三個人面色慘白,書童緊緊的靠著屈子仲,小聲的問道︰「夫子,我們能得救嗎?」。
「听天由命吧!」屈子仲長嘆一聲,撫模著書童的頭,想起幾日前收到的飛鴿傳書,心下一片黯然,不禁悲從中來,大呼道︰「難道天要亡我呼!」
冷嫣被屈子仲淒慘的呼號弄的十分無語,手中的利刃切斷一個個狼頭,抽空對著車廂翻了白眼。
開始對冷嫣實行人海戰術,在幾次進攻無果之後,隱匿在暗處的頭狼終于發出了對冷嫣進行圍剿的命令,區區畜生竟然也懂得擒賊先擒王,想要美餐一頓,首要鏟除的是冷嫣這個看起來十分具有威脅的對象。
一窩蜂的涌上來,像一團黑漆漆的妖雲張牙舞爪,嗚嗚叫著撲過來。
馬兒受驚揚起前蹄想要逃跑,卻無處可逃,只得發出絕望的嘶鳴,屈子仲等人的心更是七上八下,緊緊的揪成一團。
「找死!」冷嫣一聲喝叱,魅影舞動起來,肉眼已經無法捕捉她的蹤跡,周圍響起成片成片的噗通聲,像是一張餅被人從里面狠狠的削掉了一層又一層。
的攻勢被無情的瓦解,尸體像倒地的麥子,整整齊齊鋪了一地,削斷的頭顱從切口處都是一片平整,光滑如鏡,含光的鋒利由此可見一斑。
冷嫣像切豆腐一樣,含光所過之處,沒有遇到半點阻礙,狼頭像下雨似的,滾落一地,數百頭,很快就只剩下一半不到。
暗處的頭狼,終于發現異狀,發出了停止攻擊的嘯聲,可是,冷嫣已經不打算和它們周旋下去,昏暗的月色已尋找不到半點冷嫣的影蹤,她像消失了一樣,四周除了和馬車,根本看不見其他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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