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一些老人,甚至還穿著土布的衣服,這讓新柔有一種穿越的感覺。如果是藏身,這里還真的是一個好地方。
問了好幾個人,新柔才打听到王麗莎姑姑的住處,在一條小巷子的深處,新柔推開了一扇虛掩的黑色木門。青石板鋪就的天井里坐著一個老人,正在靜靜的剝著毛豆。
「阿婆,請問王麗莎是住在這里嗎?」新柔輕聲問道。
老人緩緩抬起頭,顯然對于新柔的造訪很是意外,「你是誰?你認識三丫?」老人用一口方言問道。
「有人托我來找她,她已經和我們失去聯系很久了。听說她也沒有什麼親戚,有聯系的老親戚就只有您了,所以我們才來找找,踫踫運氣。」新柔回答道。
「唉!」老人嘆了口氣道,「她整天在外面搞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你來晚了,前幾天她剛剛從我這里離開。」
壞了,難道這條線索又要斷了?新柔不甘心地問道︰「那她有沒有說要去哪兒?」
「說是有人給她安排了住處,要回城市里去了。」
「哦,阿婆,可以給我口水喝嗎?」新柔問道,她想著這樣打听總會讓老人厭煩,所以準備先看看再說。
「你等著。」老人邁著小步朝著屋子里走去。
新柔坐在天井里的小竹椅上幫老人剝著豆子,老人從屋子里出來,看新柔正在剝豆子,也感覺到她應該不是壞人,于是兩個人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一來二去,新柔還真得到了不少關于王麗莎的消息。原來一年多之前王麗莎就來到了這里,那時候正是新柔的爸爸入獄的前後,她帶了不少東西來,一副要常住的樣子,甚至和老人說準備在A市買一座房子兩個人一起住。但是王麗莎住下來之後,不僅房子沒有影兒,後來吃吃住住更是一分錢也沒有掏。
只是她經常一出去就是一天,還說是有人欠她的錢,直到前一陣子,王麗莎又突然出手闊綽起來,說要回城市里去過以前那種逍遙自在的生活了。臨走的時候還給老人留下了一萬塊錢。
「阿婆,王麗莎的老公現在在監獄,還有誰會在這個時候接她去城里啊?」
「她的那些朋友啊關系啊,我一概都不知道,不過常常听她打電話的時候說什麼陳志義,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她又在外面找的男人。這個三丫,從小就心氣高,可是一個女人總是投機取巧地靠男人,畢竟不是長久,以後她老了可怎麼辦呢。」老人嘆了口氣。
原來如此,看來王麗莎這次十有**是去投奔陳芝毅了。新柔編了個理由,叮囑老人暫時不要將自己來過的事情告訴王麗莎,馬不停蹄地趕了回去。
晚上,新柔來到不夜城夜總會。從二樓俯瞰,能夠看到陳芝毅正在和一班狐朋狗友們玩樂。她走出夜總會門外,撥通了陳芝毅的電話。
「CICI,好久沒有你的消息了。」
「陳先生,你現在有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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