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爵沒有理她,搖頭分析道,「軒輕易不會動情,雖然他從來不送女人東西,但就算他送了也並一定意味著什麼。不過,看你薇之表姐也不是普通的女子。一般女子在軒面前要麼不敢說話,要麼就成了花痴,她不但泰然自處,還能淡定自若地提早離席,可謂難得。」說著,他也輕聲贊嘆著。
碧雪听了大是得意,「那是,也不看是誰的表姐!」
南宮爵不禁失笑了,「你?」
碧雪臉色十分不快,「我怎麼了?」
「你若有你表姐一半的精明,我也不需要這麼頭疼了。」南宮爵不覺嘆息道。
「什麼?」江碧雪雖然一向脾氣很好,但也經不起這麼赤-果-果的比較,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南宮爵,她正要發作,突然看到南宮爵轉向她,微笑道︰「不過幸虧你這樣傻乎乎的,才逃不出我的手心。」
江碧雪目光迷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南宮爵輕輕靠近了她,附在耳邊輕聲說道︰「今天晚上我過來吧?」
雨又下大了。
薇之靜靜地坐在轎子里。
剛才在花滿樓短短的半個時辰,我卻覺得像是過了一生。
那熟悉的眉眼,那長長地睫毛,沒有任何變化。變得只是他淡漠的表情,和他身上從未有過的肅殺之氣。
我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說的也是,我與他有過兩面之緣,我們只見熟識都不算,頂多算是不太陌生的陌生人而已。
但是,他就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嗎?
我設想了所有的結局,就是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景。
在我設想的所有的情景中,他都抬起長長地睫毛,看見了我。雖然他眼楮不一定要有波瀾,但是他的眼楮一定有我的倒影。
但是,這次他竟然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
我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玉佩。
是的,玉佩我拿回來了。
但是娘讓我對著祠堂里列祖列宗發誓,絕對不會再與這個玉佩的主人有任何瓜葛,否則便會孤獨終老,不得好死。
如今的我,是不是受到懲罰了呢?
是的,也許,一切都不過我的自我多情。
想起與爹娘的置氣,想起了這幾個月的自苦的日子,想起了那無數個听雨的不眠之夜,我不覺心中一陣酸楚。但是依稀記起他沒有任何溫度的微笑,突然覺得,這樣已經足夠了。
就這一面,已經足夠了。
我告訴過佛祖,我只要一面。可是佛祖又多給了我一次機會,我還有什麼奢求呢?
我閉上眼楮,輕輕地舒了口氣。
而當我睜開眼楮時,卻發現我身邊多了一個人。
且不說轎子沒有任何變化,我連簾子掀起的聲音都沒有听到,而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活生生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但是,我沒有計較,更沒有驚呼。
因為,他的晶亮如水的眼楮里閃爍的是我的倒影。
我不禁微笑了。
「啪!」
只听得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卻是碧雪的手打在了南宮爵的手上,又被他輕松地抓住了。但碧雪又舉起另一只手準備打來,南宮爵又輕松地將她控制住了,碧雪失去了攻擊能力,只能語言攻擊,罵道︰「南宮爵,你個登徒子!」
不罵還好,一罵南宮爵倒樂了,「碧雪,你怎麼這樣了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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