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十點,皇朝酒店,你在對面的咖啡廳等我電話,裙子試了嗎?」
姜郁姍屏住呼吸,握緊了手機,靜靜的听電話那頭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心髒突突的狂跳,幾乎要從她的胸腔里跳出去。
「試過了,很合適,謝謝!」
姜郁姍的手輕輕拂過床心放著的粉色大紙盒。
里面裝了一條裙子,一雙涼鞋,一個提包,一瓶香水,一副墨鏡。
每一樣都是世界名牌。
每一件都價格不菲。
「嗯,那就好,電話聯系!」
電話掛斷,姜郁姍的眼淚就如泉水一般涌出。
她慢慢的走到穿衣鏡前,抹干眼淚,艱難的擠出一抹笑。
比哭還要酸澀的笑容讓她看起來楚楚可憐,雖然眼楮有些紅腫,卻並不能折損她的美貌。
洗澡之後換上盒子里那條淺紫色的裙子,然後穿上銀色的涼鞋,再噴上蘭蔻的香水,拎著香奈兒提包戴上古琦墨鏡的姜郁姍就像變了一個人。
連她自己也很陌生!
看著鏡中的自己,她不禁自問,這還是我嗎?
妖嬈,冷艷---像一朵盛開的罌粟,可以隨心所欲蠱惑人心。
夜涼如水,月華如霜。
皇朝酒店燈火通明,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點綴在都寧市這座不夜城之上。
姜郁姍第一次來這里,也是最後一次。
她深吸口氣,慢慢的走進大廳,一邊走一邊對自己說,姜郁姍,不要怕,沒什麼大不了!
淺紫色的妖嬈身姿,吸引了不少驚艷的目光,還好她戴了墨鏡,旁人看不清她的臉,也看不到她眼中的膽怯。
乘電梯上三十八樓,已容不得她退縮。
三十八樓是總統套房所在的樓層。
總統套房的門沒有關,姜郁姍按捺不住緊張的心情,拎著香奈兒提包的手不住顫抖。
走進去,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徑直朝樓上的臥房走去。
奢華的總統套房,處處彰顯著宿者的顯貴。
姜郁姍第一次走進總統套房,這里的每一件擺設對她來說都是新奇的,可她卻沒有時間欣賞,甚至無暇駐足看一眼掛在牆上的巨幅油畫。
走進黑洞洞的臥室,滿屋子的酒氣讓姜郁姍幾乎窒息,她依稀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開始月兌身上的裙子。
再漂亮的裙子,也不可能永遠穿在身上。
把自己月兌得一/絲/不/掛,慢慢的爬上床,沒有後路,只能向前。
掀開被角,抱著一顆視死如歸的心鑽了進去。
迎接她的,是一具滾燙的懷抱。
「 韻……韻……」男人醉得一踏糊涂,口中喃喃囈語,翻身把姜郁姍壓在了體下。
「唔……」突如其來的重壓讓姜郁姍難以承受,她幾乎要窒息,雙手握緊了拳頭,她痛苦的閉上了眼楮,一行清淚,悄無聲息的滑落。
一雙大手很熱,游走在她的身體上,撫過的每一處,都會留下異樣的灼熱。
姜郁姍就如一具行尸走肉,沒有任何的反應,光潔的皮膚卻因為他留下的灼熱變得滾燙。
男人呼出的濃重酒氣讓姜郁姍眩暈,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隨之而來的,是情yu的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