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砸到了誰,只听到當時屋子一時安靜了。
我連忙把捂住眼楮的手慢慢地分開了一個縫隙。
壞了事兒了,這回簍子捅大了。
雞毛撢子不偏不倚的正好就那麼巧的砸到了剛進門連門垛都沒邁完的將軍頭上。
一片兒雞毛就這麼及時的從將軍從將軍腦袋上飄了下來。
得,我甚至還沒看清楚將軍長什麼鳥樣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多了個梁子。
「您沒事吧,舍妹調皮頑劣,您千萬別放在心上。」大哥咳嗽了一嗓子連忙把雞毛撢子從將軍的發髻上給扯了下來,還無意的扯壞了人家發型,一只木簪子就隨著掉了下來,滿頭青絲落肩頭。
潯陽急忙趕了進來,把我很護犢子的護在身後。
噯,還便是只有你疼我了,我很受用的抓著潯陽衣角躲到了他的背後。
阿娘和二姐很識相的躲到了一旁。
將軍身材沒我想象的那麼魁梧,不是三斤肌肉二兩大腦的那種魁梧大漢。
比我想的瘦了許多,不對也算瘦弱。
背後看起來更像個讀書人。
對了!簪子!
我突然想起來簪子,連忙吱流兒一聲從潯陽的腋下鑽過去,馬上跑到人家的腳底下拾起那根木頭簪。
兩手捧起順便掐了一把大腿,擠出了幾滴眼淚。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把把撢子扔你頭上的對不起」我馬上眨著水亮水亮的大眼楮,彌漫著水霧顯得格外可憐。
當他回頭的時候,我呆住了。
一雙帶著笑意的紫瞳,卻不到達眼底的那種寒光。
明明是笑著望著你,卻如同把你的靈魂與你的**分離的那種凌厲,明明那麼年輕的相貌,卻如同一幅仙童老人。
咳,當然是不注意他頭頂的那根雞毛。
長相沒有大哥端莊委婉的笑容,也沒有碧游那般陰柔嫵媚的模樣,更沒有潯陽那種如同豹子一般的野性。
卻有一種如同青松一般的堅韌而挺拔的直爽。讓人看了很舒服,只是,為何這雙紫瞳那般凌厲凶惡
「小妹?小妹?」身邊的二哥輕聲喚了我兩句,我才回過神兒來。
「哈哈看看,將軍你都把三妹給迷住了!」還是二姐那粗狂的聲音帶著笑聲。
「無妨,無妨,可請姑娘到客房幫我重新束上可好?就當我接受了姑娘的道歉可好?畢竟披散著頭發有些不太妥當。」將軍笑著望著我,一手接過我的簪子,用手指拂過那尖銳的簪頭。
阿娘給我擠眉弄眼我不太懂什麼意思。
潯陽的臉黑了一層,沒說話。
大哥的表情還是那樣的招牌,估計是沒時間說話,另一只手使勁的抵住碧游仙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臉前進。
二姐表情不太明朗,似乎在想什麼怪異的事情。
五妹估計話都說不利落了可以忽略它。
「這那將軍請隨我來吧。」我攪動了兩下裙邊,絲質的裙子被我弄得亂成了一團,倒是顯得我很緊張。
「姑娘不必緊張,我便是沒什麼惡意」將軍還是笑的那麼無害。
我領著將軍來到客房,他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坐下,我在木抽屜的這翻翻那翻翻的倒是辛苦。
「將軍是用篦子還是木梳?」我一手一個愣是不知道選擇哪個一個。
「木梳便好,還有私下姑娘不必叫我將軍呢,叫我雙月。」他回頭盈盈一笑。
不對,用詞不對。
爽朗一笑?不對,還是不對。
嫵媚一笑!對!是嫵媚一笑!
看的我竟然心驚膽戰的,渾身不舒服。
簡直如同變了一個人。
從爽朗的男人變成嫵媚嬌羞的女兒家.
————————————————————————我是猥瑣的分割線君
求扔糖求咖啡求鮮花唯獨不求雞蛋QAQ
扔雞蛋蘿莉真的會恨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