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喜酒?以前都喝酒都被藏起來費勁死了。」我搖晃著小酒杯兒,一下一下舌忝著杯中酒。
「上次我去拜見你家父。」他眼神有一瞬間的暗淡。「你盯著我身邊兒的酒壺看了一個時辰。」
噯?難道被發現了?那次的確饞酒饞的厲害。
況且上次可是起了娘藏了幾百年的陳釀,卻一滴沒喝著實在可悲。
「手又是怎麼回事。」他望見我手上的右手,拉過我手上的右手仔細細細的摩擦。
「你為什麼要在門院口設下屏障?這就是你的寶貝干的。」我撇了撇嘴繼續一下一下飲喝著杯中的清澈芬芳的酒液。
「最近有賊。」他一臉嚴肅的盯著我的眼楮。「歌兒是良家姑娘,怕是奪了清白不好。」
「噗!」我頓時一口酒就噴了出來。
臥槽。
我頓時三道黑線
你當我是小孩子麼?這麼破的借口也被你找出來了。
「啥賊能奪了我的清白,怕是還沒得逞就被我一腿踹倒在地上了。」我一臉看白痴的表情看著一臉嚴肅的夜漣。
「那怕是內力深厚的采花賊。」
「」
本來這麼嚴肅的話題被扯得亂七八糟,讓我實在感覺失敗。
他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白玉瓷的小藥瓶兒,一點都不客氣的搖晃出來好幾粒碧綠色的小丸子,翠綠翠綠的散發出好聞的藥香。
他輕輕一捻幾顆小藥粒兒變成了粉末,均勻的撒在我被灼燒的傷口上。
「——」藥粉接觸到傷口的一刻我痛的出一排小白牙。
「也知道疼?知道疼還那麼不安分。」他撒均勻了藥粉,抽出了一個手絹兒,在我手上幫上了結兒。
「那個水底,我看到了很漂亮的貝殼兒和礁石。」我小心翼翼地仰起頭。「好像是刻意堆好給水族住的,以前這里水底有水族住麼?」
「嗯。」他悶哼了一聲。「給一個不安分的小鮫人住的,結果她跑掉了。」聲音中襯托著黯然的色彩。
鮫人麼?那鮫人無腿是怎樣逃的呢?
「還有以後別去了。」他沒抬頭,聲音卻恢復了自然。「底下你怕是看到了些許黑影罷?那可不是魚。」他嘴角翹起,眼神里多了些空然。
「那是什麼?」不是魚類?那是什麼?
「是死靈。」他望著我的眼。「居然沒把你剝皮吃了真是神奇。」
怎麼有那麼危險的東西!
「不管你什麼理由。你不能把我困在這里。我也要回家也要出門,你打算這後半輩子就住在這里住到死麼?」
他沒回話,只是一直在綁我的手,眼神專注而自然。
「在這里住著不好麼,歌兒要什麼有什麼。」他突然抬起頭望著我。「錦衣玉食不好麼?怕是在桃花源里也未必比現在好罷?你要想出去我可以帶你出去玩。」
「不是這個原因!」我噌一的下站起來。「難道你想養我半輩子?我不要當女圭女圭。」
說起來我就火大,合著這個人沒事兒想把我圈養起來?
他玉紫色的瞳直視著我的眸,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神情。
「果然果然」他嘆了口氣。「你脾氣還和以前一樣倔,不過這才是我的好孩子。」他撫模著我的臉頰,一臉眷戀的望著我。
突然大腦開始有些混沌,眼前開始模糊。
好困眼皮開始沉重,一下一下忽閃地慢慢的快睜不開了。
該死!那酒有問題!
「好孩子好孩子睡吧。」他撫模著我的發,把我抱在她的懷里。
「歡迎回來。」他的聲音在我的頭頂兒響起,平淡而溫暖的聲音安撫著我的神經。
我似乎听到了鮫人曼妙婉轉的歌聲。
我最後的意識停留于此,只怕,再也醒不過來了罷
————————————————————————————————我是猥瑣的分割線君~
開始了!~鳳歌要被將軍給囚禁起來了!
不過英雄救美什麼的應該也可以出現?不知道呢╮(╯▽╰)╭
各位想要什麼劇情呢?什麼走向呢?在評論里告訴蘿莉吧。
估計你可能就會改變整個劇情,或者我們倆想的一模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