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現在我還不明白,為什麼我會有那麼大**去潛入他的內心。
也許是瞳孔中散發著不一樣的神采?或者還是其他的原因呢?
「不是說好了今天出門的麼?」他撫了撫我的發梢。
「恩」有點心虛,畢竟啥都記不得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人家。
發泄完之後我便冷靜了下來。
婢女跟我說我有舊疾,會忘事,而我正好寄居在一個男子的家里有家不歸?
按照婢女的口氣來說,我得這個毛病已經有些時日,而且連婢女都知道的話那代表我已經在這里住了一些時日了。
那為什麼我不回家呢?反而寄宿在一個男子家里?
更何況還倍兒帥,按理說人家都找膚白貌美、前凸後翹的仙子來非禮,我這搓衣板應該沒人惦記。
不招狼惦記有時候真是件好事。噯。欣慰欣慰。
可是這是真的麼?一切都有些巧合的不自然。
還有罌姬去哪里了?一眨眼又不見了。
「怎麼了?」他見我吞吞吐吐也不回答。「可是餓了?昨日廚子終于會做凡間的松鼠桂魚。聞起來還不錯。」
松鼠桂魚!我一下子眼楮就泛了光。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吃東西的時候。
該說麼?怎麼說啊?
‘對不起,我住你家結果我把你給忘了能給我說說你是誰不?!’那不是純找揍麼?
正當我緊張到扣手指的時候,他突然和習慣性一樣模著我的頭。「是不是又忘事了?」
「對對對!你咋知道的?」我驚訝的撇過頭望著那雙平淡的眼楮。
「以前你緊張就扣手指,而能讓你緊張的。」他自顧自的把我摟到懷里。「也就只有忘記了罷?」
我現在已經無法形容當時的心情了。
你想想,一個大帥哥把你親密的摟在懷里,而且你目前還不認識!
雖然我不是那種在意男女授受不親的女子,不過這也忒刺激了!
心跳的狂快,我只能感覺到血液涌上臉頰的感覺,從手指到頭發尖兒都在顫抖。
好激動!沒想到我活了幾百年終有人敢靠近我了!
我幾乎快吹著口哨在誅仙台上蹦跳幾千回。
「你叫鳳歌,小字 音。是我」他把我摟緊懷里,玩弄著我的發。下巴盯著我的發頂兒。我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我卻能斷定他在笑。「金屋藏嬌的女子。」
金屋藏嬌!!!
我听到了些什麼!似乎我又自動忽略了前面部分而听到了後面四個重要字眼。
「那我為什麼要住在你這里?我沒家了麼?」我皺了皺眉頭,故作鎮定的拉扯掉他玩弄我頭發的手指。
「你說你不喜歡在家里呆著。」他看也沒看我一眼,繼續揪過頭發繼續轉圈圈。
不喜歡啊那那個家得多不招人待見啊。我不由努了努嘴角。
「那那你叫什麼?」我抬起頭,被他的下巴頂的有些痛。
頂就頂唄,把你腦袋全部重量都轉移過來是有多坑爹啊。
「」他沉默了片刻,也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想什麼。
————————————————————————————————我是猥瑣的分割線君
撒謊都不臉紅~將軍大人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