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驚,我肩膀山有只手。
看來試出了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啊。
而且當時我什麼感覺都沒有,最可悲的是我還覺得她沒有說謊。
「什麼樣子的手?你確定你真的看見的是手而不是什麼樹的陰影?」
她用力的搖了搖頭,嚇得嘴唇有點發抖。「怎麼會看錯,染著紅紅的蔻丹的長長指甲,末指上帶著鍍金羊脂玉的指環,那絕對是雙月沒錯。」
雙月?雙月又是誰?我不由顰了顰眉毛。
她疑惑的望著我幾眼,看我一臉無知。
「別告訴我你睡了一覺啥都忘了。」她一臉不解的放開抱得快斷了氣兒的兔子讓它們捧出兩個青瓷小杯子倒茶。
「我不是又這個毛病麼,住了這麼久你居然不知道?」我捧過兔子舉得高高的茶杯,噯,上好的蜂蜜茶清香撲鼻。
「什麼毛病?你腦子進水蛭了?」她一臉無解的玩弄這杯子。「再說你才住進來幾天。」
幾天?這和別人說的完全不一樣啊?「等等,我有健忘的毛病不是麼?而且按理說我已經在將軍府住上幾個年頭了不是麼?」
「你沒事吧你?前幾天你才搬進來的,昨天我還去看過你,一切正常啊。」她一只手想撫模我的額頭,估計又是想起那只手嚇得連忙縮了回去。「怎麼一個晚上就忘了個精光?」
「不對,夜漣告訴我我有舊疾,會忘事。」我有些心驚膽戰的,如果白貓兒說的是真話,為什麼他們要對我說謊?
「我倒不知道。」她搖著腦袋。「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或者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被洗了腦子?」
洗腦子?我什麼都沒干啊。
也對,就算我干了我現在也記不得了。
「你身上帶著一股子味道。」小白貓往我這邊用力的嗅了嗅氣味,皺著眉頭。「一股子我解釋不出來的味道,像是藥的味道。」
藥?我沒吃過藥啊?
「而且是最近的味道,一般能殘存住味道的都超不過一天,你是不是吃什麼東西了?」
疑點越來越多,我用力嗅了嗅我的衣角。
沒味道啊?
「哦你別聞了,這種細微的殘存只有鼻子長的動物才可以聞到。」她喝了一口蜜茶,舒服的躺在女圭女圭堆旁邊。「你這條魚就別在這里鼓搗了。」
魚?我是魚?
「幸好我只愛吃鮭魚,不然你早在我肚子里了。」她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小紙包,一打開麻繩里面居然整整齊齊擺著幾塊兒桂花糕。「吃點不,我快餓死了。」
我搖了搖頭,表示食欲不大。
「你說的那個雙月是怎麼死的?」我望著她往嘴里塞桂花糕,一邊疑惑的問。
「噗!」小白貓兒差點噎死,不停地捶胸口,我連忙遞上茶水讓她緩緩。「咳你嚇死我了。」
她一邊咳嗽一邊望著我。
「從我這里往南邊走會見到一個歸心院,在往右邊走到頭就到了。」躺在女圭女圭堆里神色有些凝重。「就是那個被詛咒的庭院,每一個進去的人都沒有活著出來的,她就死在那里面。」
「那雙月是本來就住在那里,還是後來進去的?」
「她」白貓兒笑了笑,對我一臉詭異。「她的魂魄就在院子里面,進去的人都是被她害死的。」
———————————————————————————————————我是猥瑣的分割線君
小白貓會在哪邊呢?
鳳歌這邊?還是在將軍哪邊呢?
選擇她愛的哥哥?還是失憶無助的鳳歌呢?
我才不會告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