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對于一個孩子來說,那是一個夢幻的年紀,圍繞著父母身邊,享受父母的疼愛。曉
是的,他也是這樣的,六歲的乃至之前他都是一個讓人羨慕的小少爺,家底殷實,父母疼愛。
而他的父母又是出了名的善人,經常拮據貧苦之人,經常做善事。
所有人都知道冷家不該姓冷,而該叫熱家,他家是地地道道的菩薩心。
不過,可惜的是,小羽熙從小就沒有見過爺爺女乃女乃,據說他們去世比較早,可盡管如此,他該享受的疼愛他一分都沒有少,相反的,父母更加的疼愛他呵護他瑾。
他想,他是最幸福的孩子,比那些吃不飽穿不暖的孩子幸福多了。
他又想,這輩子我一定是最幸運的!
可是這種日子和幸運一直持續到了一次大瘟疫而徹底改變恰。
那一段日子發生了好厲害的瘟疫,死了好多好多人,他們將所有的錢財都拿出來救濟病人,可是,即使這樣,病情還是非常的嚴重,最後,沒有辦法,父親就帶著母親和他還有兩個活著的僕人一起去了以前鄉下的老宅,那是爺爺女乃女乃留下來的,如今城里瘟疫蔓延,他們便回到這里度過危機。
這里空氣好,人心也純良,小羽熙一直這麼想著。
因為好多叔叔阿姨都很喜歡他們,都很照顧他們,所以,小羽熙非常的喜歡這里。
可是,所有美好的一切,都在他六歲生日的那一天發生了改變,而這一天也將成為他生命中不可磨滅的陰暗。
那一天,天空一直陰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一樣,總之很悶很燥熱。
可是,對于小羽熙來說,卻是非常開心的,因為那一天是他的生日。
每一年的生日娘親都會給他做新衣裳,還有玩具,還有好多好吃的東西。
「娘,娘你看熙兒穿的好看嗎?」穿著新的紅色喜慶棉襖小羽熙開心的詢問。
「好看,真好看,熙兒長得好看穿什麼都好看」漂亮的婦人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很是寵溺。
「嘿嘿」得到娘親的贊賞,小羽熙顯得很是開心。
然而,就在這時,門口突然發生一聲驚恐尖叫「土匪,土匪來啦」
「怎麼回事」冷父剛從廚房出來,手上還沾著面粉,不解的出聲。
「爹爹」小小的冷羽熙很是害怕的拉住爹爹的手,不知道為什麼,他好不安。
「乖,別怕,爹爹出去看看」話落,將圍兜拿了下來,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便立刻就沖了出去。
「小心啊」婦人不放心的說道,可是冷父已經沖了出去。
「殺人啦,土匪殺人啦」各種各樣的尖叫聲立刻充斥了整個小村落,尖銳而刺耳。
「熙兒快」婦人听聞便知道這一次定是來了很多土匪,于是忙驚恐的拉著他躲進一個小暗閣里面,這個小暗閣原本是放財物的,如今卻剛好可以藏住小羽熙一個人。
「娘,我害怕」小羽熙拉住婦人的手很是驚恐。
「熙兒,別害怕,躲在里面不要出來,答應娘親,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知道嗎?」婦人立刻將懷中的那個穿著女敕白色的小女圭女圭遞給了他「這是娘親給你做的,這個就是娘親,你抱著娘親就不會害怕了知道嗎?」話落,將白色的小女圭女圭塞到了他的手里,立刻就將門給關上,下一秒,拿著東西擋住了這個位置。
而她剛做好這些,她家的院子就被土匪闖入了,接著,她看到了自己的夫君渾身是血,慘不忍睹「夫君……」
「快跑……」地上的冷父渾身是血的被拖了好幾百米,這一刻,像是回光返照的站起身來,猛地沖進了屋子,將婦人護在身後「快走,快走」
「夫君夫君……」婦人的眼淚頓時刷刷的流淌,「很痛是不是,我去找大夫」
「快走,快走啊」話落,冷父沖上去抱住了土匪的腰部沖著婦人大聲的吼道。
「哈哈,想走沒門」一聲不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下一秒,冷父硬生生的被踹倒在了地上,下一秒,在婦人的驚恐中一把劍硬生生的cha在了冷父的胸口上。
「不————」撕心裂肺的尖叫聲不斷傳來,屋內的兩個僕人立刻也被殺死。
「大哥你看,這個女人長得真他媽的漂亮」兩三個男人靠近笑嘻嘻的說道。
「我看看」為首的男人姍姍來遲,見狀不由的笑了笑「真漂亮」
「你們干什麼,你們要干什麼……」婦人驚恐不已,眼淚不斷的流淌。
幾個男人沒有說話,嘿嘿一笑,下一秒,就都撲了上去,一個接著一個。
「不要,畜生,畜生……」
‘啪啪啪’一連甩了十個巴掌,愣是將她口中的牙齒打的出血這才停住了手,「媽的,叫什麼叫,等會還有你叫的」語畢,直接將褲子月兌下便佔據了她的身子。
其余的人開始將屋內的東西搜刮裝箱,然後一個一個的繼續來輪jian她,而暗閣的那個地方因為常年時光的損耗,有一個小手指般的小洞,這一刻,小羽熙嚇得不敢說話,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禽獸殺了父親,又一個一個的壓著他娘親的身子。
這段時間,他死死的咬住嘴唇,豆大的眼淚不斷滴落,他不敢說話,不敢出氣,驚恐不斷的圍繞在他身邊。
可盡管如此,一個兩個三個小羽熙咬著嘴唇一直數到了十七個,是的,這一可怕的時間有十七個男人先後輪jian了他娘親的身體。
他記不得過了多久,總之像是過了好久好久好久,久的他都記不清了,他們才緩慢的離開了。
「媽的,晦氣」幾個男人不爽的對著她麻木的身子猛地一踢,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半響之後
小羽熙這才推開暗門慢慢的手了下來,「爹爹……爹爹……」
回答他的便是一具冰冷的尸首和死不瞑目的眼楮。
「娘親娘親你醒醒你醒醒啊」小羽熙流著眼淚又來到婦人身邊不斷的搖著他娘親的身子,可是她娘親雙目無神,呆滯的看向天花板,好似一個死人一樣。
「嗚嗚,娘親娘親你說話啊,熙兒害怕,熙兒好害怕」不管他怎麼呼喊,地上的婦人就是沒有什麼反應。「娘親你是不是好痛,熙兒幫你擦擦」立刻折身回床上費力的拿起衣服將她身下擦了擦,半響哭道︰「我去找人幫忙,娘親你要堅持住」
小小的身子瘋狂的奔跑出去,沒走多久就看到三個男人,這三個男人他認識,是隔壁村的,難道土匪沒有去隔壁村嗎,此刻,他沒有什麼多余的念頭而是哭著喊著「叔叔,快快救救我娘親」
三個男人一愣,忙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土匪,來了好多土匪,快快救救我娘親」
「好」三個人立刻跟隨他去了屋里,見到地上的各種尸首都不由的嘆息,可是到了房間,他們三個人就愣住了,光溜溜白女敕女敕的身子,身下的幽洞似乎在張著嘴邀請他們。
三個人不由的咕咚咽了咽口水,乖乖,這個女人從城里來的就是不一樣,他們的老婆哪一個不是黑起碼無的,哪一個不是黃里吧唧的,他們哪里見過這麼白女敕的身子,當下,三個人彼此看一眼,嘿嘿的一笑,直接月兌掉了衣服,再次撲了上去。
天賜的肉/體,不上白不上。
「不要,走開,放開我娘親」小羽熙見此立刻哭著呼喊著。
「滾開雜碎」其中一個力氣大的男子伸出腳對著小羽熙的肚子猛地一踢,瞬間就將他給踢到了一旁倒在地上,懷中的女圭女圭都掉落了。
「哇,好爽,太他媽的爽了」
「是嗎,我來換我來,哦哦哦,太他媽的舒服了,噢噢噢噢」
「哈哈,真爽快,哎呦,哎呦,太有感覺了」
「娘……」小羽熙努力的一步步的爬了過來,接著伸出小小的手要推開壓在他娘親身上的男人,「放開我娘親」
「礙事的家伙」話落,又一個男子猛地對著他的肚子一踢,這一瞬間,小羽熙被踢開很遠很遠倒在了柱子上,口中流淌出了血液,身子不能在動彈了。
就這樣,他眼睜睜的看著二十個男人先後在他娘親的身上一一壓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三個男人終于離開了,而等他可以動彈的時候,他的娘親早已經瞪大雙眼沒有了呼吸。
而此刻,她身下的血一點點流淌出來染紅了地上的那個白色的女圭女圭,這一刻,他的記憶里只剩下紅色,鮮艷的血紅色。
外面的雨,不知道何時下了起來,很大很大。
他忘記了哭泣,費力的將他們的尸體拖了出去,接著用白女敕的小手開始扒土扒土。
眼淚不斷的流淌,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總之好痛,痛的不能呼吸了。
最愛他的娘親和爹爹就這樣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
恨,他真的好恨,恨死這些人了,他想報仇,想要殺死他們。
「啊————————」這一刻,小羽熙哭了,撕心裂肺的哭了,恨,他好恨,漫天的恨意不斷的傳來,吞噬他的心,他的骨頭,他的血液。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紅色衣服的女子宛如神靈般從天空落下。
她打著一把黑紙傘,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他抬起了頭,那句話便是「你想報仇嗎?」
他麻木的抬頭,點頭,他要報仇,一定要報仇!
「我是天下第一毒女,我可以將我的毒術都交給你,而且,我還會掌握尸人,你想學嗎,要知道,你學會了這些,你就可以幫你父母報仇了」女子說話間,蹲在他的面前看向他,微微笑了笑。
「想!」
「我收了很多徒弟,可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才華的,每一個月都會有人淘汰,淘汰的那個人就只有死亡,你還敢接受嗎?」
「敢!」
「好,很好,我教你供你吃穿,你則要報答我知道嗎?」
「好!」
只是,讓小羽熙從未想到的報答會是這樣的報答,這個女子居然是一個戀童癖,她大約有三十歲的年紀,卻非常的喜歡男童,每一天晚上要允吸他們的小弟弟睡覺,有時候甚至能將他們的小弟弟給允吸的腫大,要半個多月才能恢復。
這段期間,她收了好多長得好看的男孩,而這些男孩都是想學武功,想變成厲害的人。
自然,所有的男孩晚上都要將小**洗干淨,讓她允吸舌忝弄,甚至完成不可能的交歡。
沒有人知道這個變態的女人在想什麼,那個小小的**怎麼可能可以交歡,可是她偏偏就要,哪怕只進去一丁點,她就變得yin亂不堪,sao首弄姿,大呼爽快。
然而,看似平和的氣氛下,卻很怪異,每個月都會有一次殘忍的淘汰賽,誰輸掉,那個人就會被丟入尸人島自生自滅,誰都知道,沒有人可以活下去,他們多小,又沒有辦法對付尸人,自然都會成為尸人口中的餐點。
而他,為了可以活下去,學習比任何人都努力,自然,在床上他也非常的努力,只有這樣,將她伺候好,她會偏心,哪怕有一些小失誤,她都可以不計較。
所以,她在這些人中漸漸的月兌穎而出,最終活了下來,繼承了所有的毒術。
當然,沒有人關心你在這過程中受到了多少折磨,吃了多少毒物,每一次中毒的痛苦反應。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會想知道。
大家都只在乎結果,根本就不在乎過程。
而那一日,她見到他渾身是血的樣子,便是他親手殺了那個曾經的師傅。
她折磨了他十四年,整整十四年里他表明上看似風光,世紀上,他過著非人的生活。
所以,他出來之後,就去報仇,那些人的模樣已經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海中,二十個人,那二十個人像魔鬼一樣成天在他夢魘中叫嚷。
可是,沒有想到這些人會是這麼的難找,他三四年只找到了五六個,距離二十差別實在太大,後來,女皇派人找到了他,然他嫁給三公主,說是可以滿足他的條件。
他開出了五個人的畫像,必須找到這幾個人。
盡管尋找也非常的難,最終只找到了三個,可是他還是很感激,于是答應了。說實在的,他對任何人都沒有感情,對她亦是如此,只是沒有想到,第一次見面,她會趕走他,甚至接吻會惡吐。
如此一幕,讓他很是不爽,這麼多年圍繞他身邊的女人多的數不清,為何這個女人是這個反應。
于是,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就開始了研究。
和慕容天笑與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是最開心的,也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的心越發的沉淪下去,于是,他驚恐,他害怕了。
他害怕這種怪異的感覺,他想躲避,可是又想見到。
後來,他越發的想見她,他就越發的惶恐,不可以,他絕對不可以這樣,大仇未報,他怎麼可以有別的心思,這個女人是魔鬼,一定是魔鬼!
所以,他想,只要讓她消失了,也就好了,這樣,他就不會心亂了,于是就設計陷害她。
本以為這樣,他就好過,可是等她真的消失之後,他才發現度日如年四個字的含義。
他後悔了。
是的,非常的後悔。
可是,他沒有想到會在尸人島見到她,那一刻,他是欣喜的,是非常感激的,可是也是那一刻,他知道,她恨透了他。
他從未想到自己昏迷醒來的那一刻,看到自己光溜溜一片,下面還綁著一張銀票寫著太小看不見,要去看醫生。
他突然笑了,這個女人不在乎他的容貌,不在乎錢財,只做自己。
他與她在一起,是開心的,是滿足的,所以,他決定從新追回她,從新得到她。
然而,剛才,而就在剛才,他差點失手殺了她。
想到這里,冷羽熙的身子不斷顫抖。
而莫小貝听著听著心中酸楚不已,她從未想到他會有這樣一個悲慘甚至變態的過去。
難怪他會如此冷漠,難怪他會如此沒有人情,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你嫌我髒嗎?」冷羽熙將頭埋在她的頸子下小心翼翼的詢問,雙手擁著她都在顫抖,他知道自己很髒,和師傅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他不像她的那些夫君一個個都是清白的,她一定很在乎的,他不是完整的,可是他還是不想放手。
「不髒,若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莫小貝坐起身子看向他,「我從未想過你的過去會是如此的黑暗,你一點都不髒,若是換成我,我真的無法承受這麼多,你是勇敢的」
「小貝……」
「我還不是有這麼多夫君麼,你會嫌棄我嗎?」說到髒,她自己和這麼多夫君,他們都沒有嫌棄她,她怎麼又會嫌棄他們呢!
「不會,我不會」冷羽熙忙哽咽的說道。
見此,莫小貝微微一笑「別怕,從今以後,你的血色世界將會消失,我來了,我帶你進去一個歡樂的世界,那里沒有悲哀,只有歡樂」莫小貝拉起他的手「以後你的生日讓我們陪你過好嗎?」人人最喜歡的生日卻成了他最可怕的噩夢,她突然很心疼他。
「小貝」擁著她,冷羽熙就這樣哭了,除了父母雙亡的那一日,這是他第二次哭。
而門外的那幾個男人听著也面面相視,其實之前莫小貝說摔倒了,他們根本就不相信,只是沒有想到會听到這樣的過去。
一直都以為自己很悲慘,沒有想到和那個妖孽比起來,他們都幸福多了。
「行了,我們睡吧」慕容天笑說道。
「嗯」其余的幾個點點頭,各自進入了房間。
這一刻,冷羽熙徹底將自己暴露在她的面前,不在隱瞞,不在撒謊,而是真誠的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