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鈴聲吵醒相擁而眠的上官焱和林瀾衣。
「姐,我快到車站了,你可以來接我了」。電話那頭傳來林笙墨的聲音。
「那麼快」。林瀾衣立馬清醒。「好,我這就出發」。
「小叔子到了?」上官焱也醒了。
「誰是你小叔子,放開你的手」。上官焱的手還圈著林瀾衣的腰。林瀾衣不安的扭動著。
「你是在惹火知道嗎?」林瀾衣扭動著身子,摩擦著上官焱的身體,上官焱一個翻身又將林瀾衣壓在身下。
「你,你不會又想干吧」。
「你惹的火,你要負責」。
「昨晚已經做了那麼多回了,我累的不行了,改天吧,我還要接……」話還沒說完,就淹沒在上官焱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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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林瀾衣小聲地在罵上官焱,都是這個家伙,害的林笙墨在車站等了一個小時。
「姐,你終于來了」。林笙墨這可憐的娃啊。
「姐夫,你也來啦」。
「叫誰姐夫呢」。林瀾衣很不悅
「姐,別那麼凶嘛」
「走了,走了,先回家再說」。
「小叔子,叫你帶的東西你帶來了嗎?」上官焱問。
「帶來了,帶來了」
「什麼東西?!」
「不告訴你」上官焱神秘的說。
「林笙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是無辜滴」。
「說不說,小心我揍你」。
「來呀來呀」。林笙墨甩腿就跑。
「小子,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林瀾衣在後面追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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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姨何姨,出來出來」。一個貴婦人急沖沖的沖進上官焱家的別墅。
「夫人,您慢點慢點」。何姨立馬招呼著。
「我接了電話立馬飛回來了,那個小姐人呢」。貴婦人正是上官焱的母親,沈琳安。
「少爺帶她去接人了」。
「接人?接誰?」
「是小叔子」。
「小叔子也來啦」貴婦人更開心了。
「是的」。
「列祖列宗保佑啊,焱兒終于帶女人回家了」。貴婦人感慨著。「何姨,快快快,給我收拾個房間我要住下來」。
「好 」。
辦事大廳門口,林瀾衣盯著手中的紅本本,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結婚了」相對而言,上官焱一臉喜慶。原來林笙墨帶的東西是林瀾衣的戶口本。
「上官焱,我這是算嫁人了嗎?」
「恩」
「不能反悔了嗎」。
「恩」
「你是計劃好的」
「恩」
「你剛才說下月初九結婚是真的嗎?」
「恩」
「如果我逃婚,你會打我嗎」。
「恩」
「就不能給我點希望嗎?」
「恩」
「你會對我好的吧」
「恩」
算了,林瀾衣認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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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城,你干什麼去」。慈朵拉住一臉殺氣的男子。
「干什麼去,當然要把瀾衣救回來」
「救回來,你就不怕把自己搭進去嗎?」
「段城,你做事怎麼還是那麼沖動」。背後又傳來一名男子的呵斥聲。
「是啊,段城,不能沖動,我們要好好計劃一下,我查過了,進上官焱家的門很難啊」。另一個女子的聲音。
他們都是暗刺的人,幫著暗刺做事,瀾衣,慈朵,想容,段城,啟深。
「計劃計劃,瀾衣都被關在那了,也不知道那人會如何讓虐待她」。段城惱著。
「上官焱只怕不止一個總裁的身份,能那麼快就知道瀾衣的身份,怕是不簡單啊,只要他不是司道的人,就不會有事」。
「司道,萬一是司道德人那該如何是好,司道,我們可是惹不起的的」。
「應該不會是司道,瀾衣說上官焱只是將她關在房間里」。
「還是等瀾衣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