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瀾衣,上官睿,上官爍一起在吃飯。
「爍爍,你哥怎麼回事」。林瀾衣偷偷的旁邊的上官爍,原本上官睿的臉算冷了,沒想到,現在更冷。
「嫂子跑了」。上官爍幽幽的說。
「什麼?!」林瀾衣很驚訝。「她不是已經你你哥的人了嗎,怎麼就跑了」。
「嫂子說,既然她爸已經沒事了,她的第一次就算是抵償了他爸犯的錯,希望以後不要有來往了」。
「怎麼總覺得是我們上官家對不起他,你哥追女孩子也不能這麼急啊」。
「我也這麼覺得,見一面就拖上床了,還是強上」。
「你們兩說夠沒」。上官睿吃不下去了,他這兩天為這事很煩躁,那個小女人,居然說和他兩清了。
「恩,那個,你多吃點,睿睿,我和你說,據我的經驗,女人嘛,心里說著不願意,但還是希望男人去找她的」。
「找她,哼~」。上官睿放下碗就走了。
「爍爍,你說你哥會去找她嗎?」
「我猜他已經在去的路上了」。
兩人望著上官睿離去的背影交談著。
「死女人,居然敢甩他」。上官睿心情很差的開著車,只是不知不覺,他來到了安暇打工的一家賓館,她在里面做服務生,安暇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只是一直咽不下心里的一口氣,但他沒想到,他想她快發瘋了。
上官睿下了車,開了一個總統套房。
「安暇,V1號房,你去服務」。經理說。
「經理,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只是服務普通套房的」。安暇弱弱的問。
「沒錯,就是你,現在就去V1套房,順便把這酒帶上去」。
安暇只能乖乖的走到總統套房門口,她從上官睿那邊跑了,回到家,她爸居然讓她回去找上官睿,她就離家出走了,找了這個賓館服務生的工作。
「你好,我是客服」。安暇站在門口,按著門鈴說道。
「門沒關,進來吧」。里面傳來一個聲音,安暇听後,一激靈,這聲音,好熟,不可能,不會是他的,但安暇進去後心里的那種僥幸就破滅了。
上官睿穿著件白色浴袍,頭發還濕濕的,看樣子,是剛洗完澡。
「您好,這是您要的紅酒」。安暇禮貌的說道,但心里一直忍著忍著。
上官睿拿起酒倒了兩杯。
「如果您沒事了,我就先走了」。安暇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
「急什麼,喝杯酒再走」。上官睿遞了一杯給她。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不提供這樣的服務」。安暇沒有接過酒。
「喝一杯而已,怕了」。
「先生說笑了,這是酒店的規定」。
「你確定?」
「是的,既然沒事了,我就先走了」。
安暇好不容易逃月兌了,但是被經理叫去訓話了,說客人投訴,說她很沒禮貌,讓她立馬去道歉。
該死的上官睿,安暇心里不知道罵了他多少遍。
安暇氣沖沖的推開門,發現屋內沒人,只听見門鎖了的聲音,安暇本能的轉頭,可是卻被人從後面抱住。
「上官睿,你到底要干什麼」。
「跟我回去」。
「上官睿,我們已經兩清了,我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你說兩清就兩清了,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清不了了」。
「你也是第一次?!」安暇很驚訝。
「不信?」
「不信」。
「可我真的是第一次,我家人可以做證」。
「就算你是第一次,那又如何」。
「我們都是第一次,那是可以兩清了,可是你爸的事……」。
「你到底想怎樣」。
「不想怎樣,跟我回去」。
「不去」。剛出狼窩,又進去。
「你不管你爸了?」
「你卑鄙」。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
「別動手動腳,回去就回去,哼~你可別後悔」。
「今晚那麼美好,錯過了,可就不好了」。還沒等安暇反應過來,上官睿早已將安暇壓在床上了。
「我詛咒你,你個混蛋」。安暇的罵聲漸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