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姬幾次三番的接近蕭凌都以失敗告終了。她好像距離蕭凌好遠好遠,如論怎麼接近都越不過那道無情的鴻溝。比如,她煮了宵夜送去書房給蕭凌吃,蕭凌的護衛將她攔在門外,告訴她書房重地不得擅入。一連幾次都被拒之門外,她想只要堅持總有一天蕭凌會讓他進書房的,可是始終沒有,所以她決定實行另一方案,于是她每晚等在蕭凌房外,等待這個在書房忙完回來休息的男人,可是一晚,兩晚,三晚,只要她等在房外的每一晚,她都沒有等來蕭凌。她甚至想這個男人是有意避開她的,她開始四處打听,希望可以更了解這個男人,她打听到蕭凌每天都很忙,房間基本就不是用來休息的,因為他鮮少回自己房中睡覺,有時在書房處理教務累了便扶額小憩一會兒,或是去後山找個山洞打坐調息,床對他來說只是可有可無的裝飾而已。香姬心里是十分心疼這個男人的,她想晚上見不到他,那就白天去大堂找他,原本引誘的目的漸漸變成了關切之心,她想煮點補品好好為這個男人補補身體,她甚至擔心這個男人再這樣操勞下去身體會累垮了。
這日,風和日麗,好像注定是有情人相遇的日子,香姬早早的做好了補品求見教主。在大堂與阮長老議事的蕭凌再听說那個聖女即將到達黑水教所在的衡武山,正心里有氣,一听說香姬端了補品求見,便計上心頭,遂讓人將香姬帶上來。看著貌似藥兒的女子一步步走進大堂,後面侍女端著一鍋子補品,蕭教主等著香姬規規矩矩的參拜之後,便說︰「香姬辛苦了,知道關心本座的身體,來,到本座身邊來。」香姬簡直不敢相信的看過去,確定蕭凌是在跟她說話,一時有些受寵若驚,待蕭凌再次向她招手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蕭凌身邊,沒曾想一只手伸過來將她拉入蕭凌懷中,此時的香姬驚恐驚喜參半,坐在蕭凌腿上的她怎麼也想不到今天的蕭凌為何會這般主動與她親近,可是在蕭凌懷里的驚喜容不得她再多想那些,她只想這幸福一刻可以永遠不要過去。
阮向問很無奈的看著教主的所作所為,身為長老的他實在無法干涉教主的姻緣,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召回在外的聖女,至于結果是否會如老聖尊的願,已經不是他這個長老可以操心的了。申時將至,外面傳來聖女回教的消息,蕭凌听後遂傳見聖女。香藥兒在外面習慣了獨來獨往,自然不怕什麼所謂的教主,她心中自有自己的想法,她想大不了就是惹得教主不高興把她趕下山,這樣她就可以去找她的凌哥哥了。所以進了大堂的香藥兒並沒有像香姬或是其他教眾那樣畢恭畢敬的行禮,站定抬頭朝那個坐在上位的人看去,待看清那個和女子無視禮教當中調笑嬉鬧的男子的臉時便驚立在堂中無法動彈了。是她太傻了,她早該想到,她只是救了凌哥哥,凌哥哥那天那樣親吻自己,根本就是把自己當作了別人,看來就是懷中那女子了,果然自己和她很像,看樣子是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還含淚給凌哥哥留書,根本就是自己自己多情了。這樣想法的香藥兒站在那里的眼淚成串的掉,就好像斷了線的串珠,而堂中的人自聖女進來看到聖女那與香姬姑娘相似的臉以後,各個都仿佛得了失語癥,不知如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