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縣太爺一敲驚堂木,大喝道︰「來者何人?公堂之上,為何不下跪?」
藥兒道︰「我還沒告你們冤枉好人,你們倒先倒打一耙,我為何要下跪?你以為我想來這公堂?」
「放肆!你侵犯良家少女,如今盡然藐視公堂?該當何罪?」縣令再次敲響驚堂木,以示自己的憤怒。
藥兒無謂的道︰「先不說下不下跪的事情,你說我侵犯少女,有何證據?」
縣令道︰「衙門根據受害者陳阿花的描述畫了幅畫像,而你,跟畫像上所畫之人一模一樣。」
藥兒嗤笑道︰「好一幅畫像!你那畫像畫得毫無特征可言,怎麼就能看出是我呢?我覺得大人你要是理一理胡子,跟畫像也是一模一樣的,那個抓我回來的捕頭要是再精瘦點,也跟畫像上的人一模一樣,是不是采花賊是個團伙啊?而我和大人還有捕頭都是采花賊?」
「大膽!一派胡言!如今證據確鑿,你竟然還想巧言月兌罪!」那縣令又一次拍起驚堂木。
藥兒再次嗤笑道︰「如今證據確鑿,大人竟然還不承認和我是同伙!簡直是豈有此理!」
那縣令被她氣壞了,听著他竟然學著自己的口氣來耍自己。他大喝道︰「來人,帶認證陳阿花。」
陳阿花很快被帶了進來,一直低著頭向前走,直到來到堂中,她才跪下山呼道︰「民女拜見青天大老爺!」
那縣令听了她的稱呼,不禁挺直了背,驕傲全表現在了臉上,看得藥兒惡心不已,對著他一陣輕蔑的掃視。
縣官立刻讓她起來說話,她起身一直弓著身子不敢抬頭。
縣令讓她抬起頭來,「陳阿花,不看看是不是這個人,那天晚上是不是他侮辱了你?」
陳阿花听了他的話,以最快的速度抬頭看了藥兒一眼,然後立馬低頭,回道︰「回大人,就是他!」說話間還帶著顫音。
藥兒無奈的扶額,問道︰「小姐,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嗎?你為何沒看清就這樣冤枉無辜的我?」
啪一聲,以示縣令的不滿,「大膽!你這賊人,竟然恐嚇人證。」
藥兒嚷道︰「大人。我真是冤枉的!你至少讓她再看清楚一點吧?」
那大人對著陳阿花道︰「陳阿花,你別怕!再仔細看看他是不是那賊人。」
陳阿花依言抬起頭來,仔細端詳起藥兒,然後低頭回道︰「就是他!那天晚上雖然天黑,但是我記得!就是他!當時他把我……然後告訴我他叫馮榮,江湖人稱什麼采花蝶。」
藥兒打量著她泫然欲泣的臉,果然有點姿色,但是這眼楮是不是瞎了?連誰強、暴她都認不出來。真是糊涂!
「你確定他連聲音都跟我一樣?」藥兒最後一次抱著希望問道。
陳阿花道︰「這個我真不記得了,我當時只顧著哭了。」
「看吧!事實是她也沒法指證我就是那個采花賊。
大人再次拍響驚堂木,大喝道︰「大膽!事到如今你還不認罪,竟然還耍花樣!」
藥兒對著陳阿花嘆了口氣,又朝堂外的蕭凌看了一眼,好像在說︰我認輸,蕭郎。
(小煤電腦重做系統,桌面上的存稿沒了,這章還是昨晚睡前寫的。嗚嗚~可憐我的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