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酒後亂性?穎兒醒來後,看了一眼在浴室里沖澡的許紹陽,再看看自己衣不蔽體,冷嘲自諷。一夜就成了不守婦道的壞女人,這下跟之謙徹底玩完了。
許紹陽冷靜地從浴室出來,看著面無表情地穎兒,「對不起。」
「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是我太下賤。」穎兒在心里再也不把自己當好女人看待了。
「你不想讓我對你負責?」許紹陽打好領帶,準備出門。
「我也配?」嘴上閃過一絲不屑。
「只怕你心里想的是我不配對你負責。」許紹陽板著臉出門,摔門聲重重地回蕩在房間。
穎兒感覺胃里又抽搐的難受,立馬捂著嘴跳出床,一陣干嘔過後,有一股強烈的預感。她懷孕了!這種狀況持續了好些天,月事也推遲了很久,她現在的癥狀莫非就是懷孕的癥狀。如果真的是,那是她和之謙的孩子!
她迫不及待地穿戴好衣服去醫院。
「你懷孕快一個月了。」醫生平靜地說。
「真的嗎?」穎兒有一種欣喜,她有孩子了,是她和之謙的結晶。她有孩子作伴,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
「可是,小姐你還未婚,你確定要這個孩子?」
「我要!謝謝醫生。」
她模著小月復,「之謙,你不能陪我了,幸好,老天待我不薄,留下一個寶寶給我。我會好好把他生下來,紀念你我的愛情。」欣喜中閃過悲傷。
之謙在美國,一直計劃著如何除掉蘇常寬。不管怎麼樣,他到頭來還是對穎兒的愛超過了心中的芥締。
他和她感情的阻礙,他母親的意外,罪魁禍首全是蘇常寬。他不能再這麼沒用的感傷,掙扎。
他在蘇常寬經常出沒的地方安排了天羅地網,收到消息,蘇常寬近日在澳門賭博。之謙在美國購買了槍支,通知警察,火速趕往澳門做了埋伏
提前安排好人圍在蘇常寬的周圍跟他一起賭博,警方的多年通緝讓蘇常寬的罪孽愈加深重,槍斃都不足惜,也害怕又被他逃走,所以警方允許開槍逮捕他。
在蘇常寬輸了一局,大搖大擺出門謠言休息片刻再做斗爭的時候。埋伏的人紛紛拿槍指向他,在蘇常寬即將從褲兜里掏槍的間隙,警方一槍打向他的手,趁勝追擊,又連續打向他另一只手,兩條腿。
待他動彈不得的時候,將他包圍,搜出他身上的危險物品,此時他已無縛雞之力。
莫之謙走到他面前,用槍勾起他的頭,直視著他,「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你的賤命不足以補償我媽的命。殺了你,太看得起你,你听見了嗎?這里隨處招搖的冤魂的怒斥?」
「原來,我到頭來還是敗在你的手里。」蘇常寬明顯沒有了銳氣,「對不起???」一個凶神惡煞的人露出痛苦地表情,還有一點點的淚花。「不要為難穎兒,是我害死你媽,你不要將恨帶到穎兒身上???」
「你現在想起穎兒,你差點殺了她,你根本不是人,不配跟我提穎兒。」莫之謙咬牙切齒。
「穎兒從小就苦,我在最後臨死才想到我欠她的太多太多???來不及了。」蘇常寬痛苦,加上傷口的流血,他開始漸漸變得虛弱無力。
「呵,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我怎麼覺得這麼可笑???」之謙冷冷地注視著他。
「我知道我死不足惜,求你幫我照顧穎兒好嗎?這孩子太可憐,無依無靠的,你不要怪她???」蘇常寬虛弱卻無比真誠地請求莫之謙,也許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才知道什麼才是最難割舍的。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我承認我後悔了,如果再讓我走一回,我會好好做人,好好愛我的妻子女兒。」蘇常寬泣不成聲,「之謙,謝謝你,謝謝你一如既往地愛穎兒???」
警方看他快撐不下去,連忙將他送往監獄總部,這個捕獲的新聞必火。
莫之謙看著警方帶著蘇常寬離去的背影,他嘆了一口氣,連蘇常寬這樣的人都會後悔之前走過的路,在死去的時候留下無法彌補的遺憾。
他不能有遺憾,他知道他要的是什麼。穎兒,他要追回穎兒,如今夾在他們之間的阻礙沒有了,不能再帶著喪母的痛掙扎,他要跟穎兒重新開始!
連夜趕往穎兒所在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