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吞噬之力瞬間圍繞著自己的身體。
齊佑慘笑,沒想到自己以前一直用噬天鏡對付那些邪魅魔物,可是這一次,卻又被魔神拿來對付自己,當真是宿命輪回,一切都會還報啊!
赤紅色的光芒包裹著齊佑,在吞噬之力拉扯下,齊佑不斷的被往前拉去。
而在另一個方向,只見魔神嘴角帶著絲絲邪魅的笑容,看到齊佑的表現,很是得意。是啊,噬天鏡可是自己修煉多年的法器,其本身實力極強,就算是齊家後人,也是對付不了的。
齊佑不斷的往前去著,突地目光一狠,齊佑迅速的將全身真元注入身前的乾坤鑒。乾坤鑒光芒大盛,發出了一個巨大的結界,護住齊佑。
有了乾坤鑒力量的支撐,齊佑才勉強的穩住了身形,不再被那噬天鏡吞噬的不斷向前。可就是因為這樣,齊佑的實力顯現不出來,反而讓自己陷入了被動之中。
只見雖然乾坤鑒威力驚人,但由于噬天鏡是在魔神的手中,而魔神的實力又是超級強力,所以,此時的齊佑的身體,依舊在不斷的被拉扯著,往那里面拉扯著去了。
齊佑微微鄒眉,沒想到噬天鏡的威勢竟然變得如此之強,自己拼著乾坤鑒的威力,竟然還落了下風。
身體往那方向去著,于此同時,只見一道道的光芒出現在了魔神的身周,這絲絲的赤紅色的光芒就像是觸手一般,直接就彈到了齊佑的身邊,然後,直接肆虐著,拉動著齊佑。
齊佑大吃一驚,這樣下去的話,自己肯定是會被噬天鏡吞噬掉的。
搖了搖頭,齊佑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目光微縮,自己不斷的被拉近魔神,齊佑心一橫,整個人在半路上,身體緩緩的變得虛幻。
只見片刻後,齊佑就如同是透明的一般,在重重的圍殺下,突的消失了。
這一次,魔神驚訝不已,完全沒想到,一個人界的小子,竟然能眼睜睜的從自己的眼皮底子下逃跑的。而且,逃跑方式怪異,連自己這個魔神都沒有看清楚。
齊佑躲在一個角落的黑暗里,微微喘息著,沒想到,這個魔神竟然將自己逼迫的如此狼狽,甚至,現在,齊佑都不敢去見這魔神了!
所以,就只能躲在了這個角落里,也幸虧自己在煉妖谷里學會了幻影步,這才仗著幻影步法的神奇,逃過了一劫。不然,今天的結果就難說了。
齊佑咬咬牙,卻在這時候,「踏踏!」腳步聲傳來,齊佑突的感覺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
齊佑詫異,這麼隱秘難找的地方,怎麼還會有人來呢?
屏住呼吸,齊佑往那入口望去。
只見一個滿頭華發,身著白色長衫的老者,笑容儒雅,周身氤氳仙氣,氣度不凡的走了進來。冉上的胡須也微微飄蕩著,顯示著主人的不凡。
只見這人迅速走來,很快的就到了魔神身前,淡淡一笑,如沐春風。
這老者,正是魔神宗的宗主南宮正德,也是魔宗的第一人。
齊佑對這南宮正德並沒有什麼印象,除了最初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外,其余的時候,可以說齊佑根本就沒見過南宮正德。
這次一方面也顯示出了南宮正德的低調。
齊佑淡淡一笑,就是這麼一個人,南宮正德突然走了出來,其目地有待考證。
繼續的看著,只見南宮正德眼神嚴肅,緩緩的走著,就這樣慢慢的來到了魔神的身前。然後,雙膝一歪,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個場景,齊佑更加的驚訝了。按理說,南宮正德可是魔教的第一人,雖然魔神初生,但也沒有必要去跪人家啊!要知道,在修真界,強者為尊,像南宮正德這樣的強者,可是有自己的尊嚴的,又怎麼能隨隨便便去跪人呢!
卻在這時,南宮正德拱起了手,對魔神輕聲說道︰「大人,您!您……終于解開了封印,復活了!!」
聲音顫抖著,顯示著南宮正德激動的心!
魔神俯視著身前的南宮正德,頓了頓,才說道︰「你是誰?」
南宮正德一愣,才想起自己連介紹都沒有,于是才說道︰「我是魔神宗現任的宗主,當年祖師成立魔神宗,為的就是放出被齊家小子封印的魔神大人!」
南宮正德說著,同時,盯著魔神的臉,生怕魔神一個不高興,就會發生什麼不能晚會的事情!
南宮正德繼續說道︰「現在,魔神大人降臨人間。這是最好的事情了,我想,如果可能的話,總有一天大人就會帶著魔教眾人重新奪回天下,重振我魔教當年的威風!」
听到南宮正德所說,齊佑不禁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南宮正德竟然還有這麼大的野心。哼,也枉他長得仙風鶴骨的。完全是浪費了一副皮囊。
想要魔亂人間,也虧他說的出來。齊佑咬了咬牙,哼!魔教想要擾亂人間,那就得先問問我!
卻在這時,只見魔神的身形顫抖著,然後「哈哈」大笑。周身的光芒嗎也在顫抖著。
魔神一把拉住南宮正德,朗聲道︰「好好!不錯,千年後,本尊重臨人家,為的就是做完當年未完成之事。奪取天下,使得天下盡歸我手!」
魔神說的正氣凜然,在這時候,誰也不能懷疑他的決心。
當年,魔神天子卓絕,短短十數年,一身修為就已達巔峰。後來,更是一通魔教,成為魔教之神,得蚩尤魔刀,傳承魔神蚩尤之力,一切發展都是順風順水的。
最後,更是野心膨脹的,想要一通人界。
可就在最為榮耀的時候,一個人物從天而將,已絕強的修為和他打了個平手,短時間里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也是魔神出道以來第一次受到的打擊。
本來,這也沒有什麼,但是,當年的正魔兩道,爆發了一次曠古距今的大戰,兩方死傷慘重。到最後,魔神更是直接被齊一行封印。
這使得魔神心里氣急,心里恨透了齊一行。而經過了千年,那股恨意,卻是從未消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