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先生,離婚吧 【82】‘氣球’的另類用法

作者 ︰ 公子是蘇七

蘇寶兒听秦一凡這麼說,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打了一個寒噤,「你怎麼不經過我同意就隨便找人做DNA鑒定?!」。

秦一凡眸光一暗,說︰「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們知道事實。」並非是不信任,可是被她這樣的眼神看著,心里還是有一點受傷。

蘇寶兒瞪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徑直抱著秦墨往樓上走去。然後 的一聲關上了門,秦一凡走到樓上對著黑漆漆的門,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後,轉身走向一間客房里。

早上醒來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有些茫然,看到身旁的墨墨才想起來昨天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麼昨天自己為什麼會忽然生氣,是因為他對自己的不信任,還是因為他背著自己做的事情,心里一片亂麻,繞阿繞的讓他愈發覺得心里慌慌的。

洗漱好之後,腦子里還是蒙蒙的,穿著睡衣跑到樓下看到秦一凡也不知道怎麼了,意識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就做出了反應,將自己蜷成一團撇著臉不去看他。

秦一凡手上的動作一滯,知道她是在和自己鬧別扭,沉默的將報紙折疊好了放在了茶幾上。

見他往自己走過來,蘇寶兒心里有些隱隱的有些害怕,可是還是倔強的不肯退縮。身子驟然被一團陰影包裹住,蘇寶兒抬起頭看向他,「你,你,你想干什麼?」。

秦一凡蹲子,將人抱在懷里,感到他的掙扎力道不禁緊了緊,心里有種空落落的無力感,他對她還不夠好嗎,只是一次錯誤就要和自己徹底的鬧別扭,「我不是不信任你,你到底要我怎樣才能相信我?」。

低沉的嗓音如同甘醇的美酒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又隱隱的讓人感到悲傷,蘇寶兒眼楮一酸,差點落淚。這個人總是讓他有種想要落淚的感覺,強忍住想要落淚的沖動,蘇寶兒輕輕的掙扎了一下,低聲說道︰「我沒想這樣,你私自做這樣的事情,我就是感到氣憤,不知道為什麼就做出了……」,後面的事情她說不出來了,想起昨天自己干的事情,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潑婦,明明不想那麼干的。

糾結了小半會兒,忽然听到秦一凡低沉的笑聲,蘇寶兒有些惱羞成怒,抬起頭撞向那雙滿含笑意的眼楮里,不禁愣了一下,大腦嗡地一聲巨響,讓她有些驚慌失措。

唇上就多了一個溫熱的東西,呼吸一緊,胸膛就忍不住的劇烈的起伏,伸手想要推開他的禁錮卻被捉住了雙手,狠狠地啃了一口。過了幾秒鐘松開她,松松的抱住她,說︰「這樣一直好好的不好嗎,總惹我生氣。」。

「你才不听話,總這樣那樣的。」蘇寶兒紅了臉,以前和一鳴一起的時候都沒見到一鳴像他這麼色,丫的簡直是滿腦子。

「那樣是怎麼樣,這樣又是怎麼樣?」,秦一凡用鼻子抵了抵她的鼻子,對著兩個人讓人近得幾乎貼在了一起,蘇寶兒臉紅撲撲的像個熟透的西紅柿,「無恥!」。

「嗯哼!別以為我沒听到!我無恥嗎?哪里無恥了?」秦一凡將臉貼的更近,嚴謹合理滿含著戲謔的以為。

蘇寶兒悶著頭不再說話,任憑他怎麼撥弄,都不抬起頭。

過了一會兒,秦一凡感到不對勁,抬起她的下巴才發現她兩只眼楮紅紅的跟只兔子似的。知道這是不能再挑逗了,趕緊將人松開,「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在給你開玩笑嗎?」。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跟點著了炸藥包似的,蘇寶兒嘴一張就哭了出聲,「有你這麼耍流氓的嗎!?」

「好,好,都是我的不對,別哭了,都是我的不對。」秦一凡無奈,還真是養了個大孩子,剛才還好好的,這就哭上了,「我不對,我無恥,我耍流氓,你想要什麼才不哭?」

話剛說完,兩個人幾乎是同一件時間開口說的話。

「我要見一鳴!」

「除了見秦一鳴!」

幾乎說出口的一瞬間,兩個人同時黑了臉。

秦一凡心里那個憋屈,這個死女人怎麼還想著秦一鳴那混蛋,自己都好好的陪在她身邊了,還心心念念著他。蘇寶兒則是惱怒他的說話不算話,不是說好了什麼都答應自己嗎,到頭來又反悔。

過了一會兒,秦一凡才無奈的妥協,現在他算是領教到了,不能和她較真,現在她就是一根筋,這要是計較起來指不定到猴年馬月才能解決呢。「不是前幾天才看過嗎,你想見他過幾天再去吧,他是重刑犯,我能讓你見他一面不知道求了多少人賣了多少臉。委屈不說,你是我老婆,一次一次的去見另外一個男的,不是在踐踏我的心嗎?」。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秦一凡還為了顯示自己的委屈,垂下了眉毛,一副被嫌棄的樣子。

蘇寶兒哪里是他的對手,被他這麼一騙立刻就心軟了,也知道自己有些胡攪蠻纏,還能怎麼辦。模了模他的臉,乖乖的起身換衣服,吃飯。

等她解決完早餐,秦一凡帶著蘇寶兒出了門。因為秦墨要去幼兒園面試一早就被柴菲菲派來的車接走了,蘇寶兒也就沒事情,跟著秦一凡出去也省得煩悶了。

按照柴菲菲說的,女孩子都喜歡浪漫,逛街、看電影和燭光晚餐時三招必殺技。昨天已經逛過街了,那接下來就是看電影了。

蘇寶兒滿心期待的跟著他一起排隊作答眾影院,還順便支使秦一凡買了一大桶爆米花和兩罐可樂排隊進場,兩個人坐在有些雜亂的大眾影院里,蘇寶兒笑得燦爛的問︰「這里很有氣氛對吧?等一下貞子出來了,別尖叫啊。」

秦一凡嘴角勾起,無所謂的笑了笑,死人他都見過,這些恐怖片不在話下。

只是想不到的是,當貞子從電腦里爬到自己的眼跟前,露出一張血肉模糊的臉,秦一凡覺得自己竟然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等蘇寶兒發現他的不對勁,才發現他竟然緊張得把一听可樂瓶給捏扁了。

蘇寶兒喏喏︰「你要是不敢看,不用管我。」

秦一凡尷尬的將手中的可樂罐打開,咕嘟咕嘟可玩,硬聲硬氣的低聲說道︰「你管我!好好看電影,我好得很!」,然後氣急敗壞的把人抱在懷里,自己在心里生悶氣,戰場都上過,竟然被恐怖片給嚇到了,是哪個王八蛋告訴他女孩子看恐怖片都會嚇的往懷里鑽,胡說八道的家伙,等回去非得揍死柴菲菲那個不靠譜的女人!

遠方,正在煮飯的柴菲菲忽然打了個噴嚏,「奇怪,是誰在想我?」。

邵景南哀怨,「肯定是有人在罵你。」

柴菲菲揚起勺子給了邵景南一勺。

出了影院秦一凡就想著要到哪里去吃飯,今天和菲菲打好招呼把自家那個臭小子給調走,好不容易甩月兌了臭小子和老婆溝通溝通感情,他可不能回家里去白白浪費掉。

「我們到帝景灣去吃飯,怎麼樣?」

誰知道話剛說完,衣兜里的手機就嗡嗡的作響,蘇寶兒捅了捅他的胳膊,「你的電話響了。」秦一凡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直接就掛掉了,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不好看,不過對著蘇寶兒沒表現出來,看著她垂著頭秀發掉落在兩邊,心念一動,將她的頭發挽到耳後說︰「還會做飯嗎?」。

之前沒失憶之前,她很會做家常菜,但是後來听墨墨說現在的阿音一進廚房就是世界大戰,本來只是試探一下的。

沒想到蘇寶兒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會做一些,不過可能味道不好吃。」

秦一凡驚訝了一下,想了想估計是秦墨那個臭小子在騙自己,嘴角的弧度再次扯大了一些,拉著她的手就往前走,「我們今天回家做飯吧。」

「什麼?」蘇寶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過來,不是說好了出去吃飯嗎,怎麼又成了回家吃飯?今天的秦一凡還真是怪異。

滿月復狐疑的跟上他的腳步,蘇寶兒再次強調道︰「我做的飯並不好吃,他們都說我做的飯是毒藥,放在抗戰時期肯定能為國做出大貢獻。」蘇寶兒皺著眉頭說,她其實也不願意自己揭自己的底的,可現在的情況容許她這樣嗎?記得自己第一次進廚房的時候,酒吧廚房給炸了,嚇得兩個人都不敢再讓她進廚房。

秦一凡抿著嘴不說話,知道她說得‘他們’指得是秦一鳴和墨墨,三年的相處她每一處都是秦一鳴的痕跡,他無法抹殺,只能指望著她有一天能想起來所有的事情。改天還是帶她去看看醫生吧,或許能從醫學上讓她恢復記憶。

馬路的紅燈一亮,秦一凡就和她十指交纏的過了馬路,他們身處的是京東商場,此刻剛好是星期五,一眼望去人潮涌動,到處都是提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者。兩個人好不容易擠進了超市,很意外的是秦一凡沒有直接上貴賓區,而是要和她一起在平價區購買東西。

蘇寶兒心里直犯嘀咕,根據菲菲和她說的秦一凡,應該是一個天之驕子,不喜歡和別人擠做一團,昨天的她準備搞一下秦一凡,帶著他去那條小吃街也是因為這個。可是現在看來……似乎菲菲說的是另外一個人吧,這個秦一凡簡直比自己還要平民。

蘇寶兒第一次進這樣雜亂的超市,難免有些小心翼翼的,人潮里她使勁的往秦一凡懷里鑽,還興奮的說︰「好久沒見到這麼多人了。」

秦一凡往她臉上狠狠地啃了一口,咧開嘴笑︰「以後我每天帶你出來好不好?」。

蘇寶兒環顧了下四周,知道別人沒注意到他們剛才的舉動才放下心,伸手就往他腰上掐,「你這人怎麼這樣,在外面——」。

話還沒說完,就撞進了那雙黑亮的眼楮里,那雙眼楮里灑滿了溫柔的光,蘇寶兒心里驀地一動,身子自尾椎骨酥麻了。

秦一凡抿嘴,故作嚴肅,「好了,不鬧你了,直到你臉皮薄。」說著順勢攬在了她的肩膀上,裝作故意沒看到蘇寶兒的失態,心里其實早就樂翻了天。

蘇寶兒任由他攬著,肩膀上的溫度似乎透過他的衣服滲透進了皮膚里,讓她隱約的有種恍惚,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甚至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和他來過這里,做過同樣的事情。

想了一會,腦子里沒有任何的頭緒,輕輕的在心里嘆了口氣,抬眼看著眼秦一凡,在這個地方他的戾氣似乎都被柔和了,濃濃的劍眉在笑意的掩蓋下仿佛……廟堂里供著的文殊菩薩一般,雖然知道這個比喻很荒謬,可是這是此刻她心里唯一能想起來的比較貼切的比喻了。

食材都是秦一凡選的,他每拿起東西都要和她商量一下,蘇寶兒眼楮提溜丟流的不時的看著他的側臉,等秦一凡看向她的時候迅速的轉到別的地方。秦一凡嘴角勾起,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旁邊一對小情人看到他們這般模樣,女的忍不住抱怨了下,「你看人家多體貼,讓你陪我來買菜還拖拖拉拉半天。」

蘇寶兒吐了一下舌頭,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和他是情人嗎?哦,忘了,她是一鳴的老婆,雖然這個男人對自己很好,也說她是他老公,可是……她忘不了一鳴為自己所做的一切。

況且,她家里之前還收藏著她和一鳴的結婚證書,要是在和秦一凡是夫妻的話。天吶,蘇寶兒在心里哀嚎——那她不是得了重婚罪嗎?!想到這個問題,蘇寶兒不由得有些精神恍惚,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許秦一凡是騙自己的呢?他可能真的是在騙自己的,她蘇寶兒怎麼會做違法的勾當,嗯,一定是這樣的,或許秦一凡有什麼苦衷,她還是不要和這個神經點不正常的男人計較了。

等買完東西,兩個人一人拎著兩大兜東西塞進了車里,蘇寶兒有些吃不消了,她哪里做過這麼激烈的運動,剛才走到停車場時她差點腿一軟就跪在地上了。

回到公寓里,蘇寶兒將東西一一的拿出來,把該放到冰箱里的東西都放到冰箱里。趁著這個空檔,秦一凡還利索的換了一身家居服,V領的毛衣還有休閑的褲子,身上甚至還圍了一個護罩。

蘇寶兒點了點他的胸膛問︰「你怎麼穿成這樣?」,邊說邊把紅撲撲的臉埋在大大的購物袋里扒拉東西,其實自己拿得是什麼都不知道。

「不是說不怎麼會做飯嗎,今天我來做飯,你打下手。」秦一凡走到她的跟前,蘇寶兒剛巧拿出一個盒子,疑惑的看了看不知道是什麼,舉到秦一凡的跟前問︰「這是什麼?你買的空氣球嗎?」。

秦一凡听到轉過神來,視線落在那盒子東西上,眼楮一眯,問︰「你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嗎?」,抱著雙臂,食指和中指夾著那和東西,笑得痞里痞氣的。

蘇寶兒皺了下眉頭,「好像是氣球,不過怎麼都一個顏色啊,和以前墨墨給我買的空氣球不怎麼一樣。」那認真的樣子像是一個認真求知的小學生一樣,秦一凡挑眉,「難道秦一鳴沒買過這個東西,他就沒用過這個?」。

蘇寶兒嘟嘟嘴︰「他從來不給我買這些,我想玩氣球都是墨墨給我買的。」

秦一凡眸光一閃,想到眸中可能,心跳不禁失了一個節拍,「秦一鳴是和你一直在一起嗎,他有沒有對你做壞事……就是我對你做的那些事情?」。

蘇寶兒面紅耳赤,跺了跺腳︰「滾!一鳴才不像你那麼流氓呢!他只有白天才在家里。」

秦一凡心里一跳,嘴角勾起來忍不住笑出了聲,秦一鳴你還敢騙我說什麼你動了阿音,現在一切他都知道了。怪不得每次他踫阿音的時候總覺得她在這方面生澀的像沒經過的小姑娘一樣,原來不是抗拒,是真的在她現有的印象里沒有這件事情的經驗。

早就做好了三年時間阿音會和秦一鳴有身體上的接觸,現在忽然知道了兩個人沒有,還真是一份額外的驚喜。

蘇寶兒正面紅耳赤的擇菜,忽然被人從背後抱住,秦一凡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背後飄進耳朵里︰「阿音,等下我告訴那是什麼東西。」這東西的作用還是他來告訴自家的傻老婆才好,別的人,休想!

伸手將她放在一邊的杜蕾斯放進口袋里,秦一凡指揮蘇寶兒,「把這個去皮後洗干淨,我先去弄蝦。」

蘇寶兒看了眼手里的蔥,乖乖的蹲到角落里去剝蔥。

因為高興,秦一凡一下做了一桌子的菜,滿滿當當的擺放在桌子上,蘇寶兒咬著筷子眼巴巴的盯著菜色直流口水。沒想到他口里說的簡簡單單的做竟然坐了這麼多的東西,真是太浪費了吧。

秦一凡面上笑眯眯的心里得瑟至極,她離開後自己為了找事情做就找了個廚師學會做飯,總希望能找到當初她做飯時的味道。添了兩碗飯,遞給蘇寶兒跟前一碗,說︰「都是喜歡的菜色,今天管飽。」

蘇寶兒將嘴里的筷子拔出來,趕緊夾了一塊排骨,嘴里的香味讓她舒服的直眯眼楮,「你做的菜真好吃!」,嘴里鼓鼓囊囊的還不忘記了說話,結果說到最後還被嗆到了,秦一凡趕緊盛了一碗湯遞到她的嘴邊︰「喝點湯就好了。」

蘇寶兒趕緊埋頭喝湯,終于把食物順了下去,再也不敢那麼莽撞了,細聲細氣的對秦一凡說︰「你這個壞蛋,想謀殺我也不用做飯做得那麼好吃吧。」

秦一凡湊到她跟前,說話時的氣體都噴到了她的面上,「我要是想殺你也要等會殺你,等下吃不消了可別怪我,先快點吃飯。」他說話時帶著些許的鼻音,聲音又沉又魅惑,在暖色的燈光下,那雙眼楮里閃爍的東西讓她有些讀不懂,可是心里又有些慌亂,一些隱藏在心里的東西有種破土而出的沖動。

蘇寶兒垂下了眼楮,不敢再去對視那雙滿含笑意的眼楮,筷子不停的亂動。

過了一會兒,秦一凡忽然伸手抓住了她手中的筷子,「只吃米飯不吃菜了?」,說話時尾音向上揚,仿佛一只狐狸一般看穿了她所有的心思。蘇寶兒猛地一驚,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般,囁喏的動了動筷子,小聲說︰「你這樣抓著我的筷子我怎麼吃飯?」。

秦一凡笑容加深,松開了她的筷子,對著她笑著說︰「好好吃飯。」

蘇寶兒被他看得心里一緊,趕緊埋頭吃飯,只是總覺得自己腦門上被兩道熾熱的目光盯著,灼痛了肌膚一般。

終于吃完晚飯,甚至都沒有收拾東西,秦一凡伸手將人撈在自己的懷里,忍不住的笑,在她的耳邊低喃︰「寶貝,現在我來教你那東西是怎麼玩的。」

蘇寶兒只覺得感覺不對勁,可是又好奇氣球能有怎麼樣的玩法。除了吹氣球之外還能有什麼新的玩法?這個秦一凡似乎總和別人不一樣。

秦一凡看著她滿是好奇的雙眼,忍不住湊到她的脖頸上啃了一口,蘇寶兒只覺得又酥又麻,忍不住格格笑著閃開他。秦一凡直覺得渾身都難受,口里還帶著晚飯時喝的酒的味道,似乎那些酒精散發了出來,都被她點燃了一半,在燃燒著他的身體,熾熱難耐。伸手禁錮住她亂動的小腦袋,又是啃又是咬,嘴里還忍不住的抱怨︰「沒心沒肺的傻老婆。」

把他丟下了三年才回來,現在還這麼眼巴巴的折磨他。

等吻得懷里的人暈乎乎的,秦一凡才抱著人上了樓,齊齊的倒在king—size的床上,發瘋似的覆上身啃著她的全身。蘇寶兒哪里知道這些,被弄得又疼又癢又麻的,身子都使不上進來,只能閉著眼楮感受著他。只是閉上眼楮那感官來得似乎更清晰,甚至連他灼熱的呼吸噴在皮膚上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的。

他饑渴的吻著,一邊撩撥著,一邊低聲喃喃著︰「阿音,阿音……看我……」,語氣很溫柔,下手卻一點也不溫柔,身上的衣服很快的就被剝光。他近乎虔誠的看著她,貼著她的臉,「寶貝不是要學氣球的玩法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兩人交融的一剎那,她掙開眼楮迷蒙中看到他傻傻的看著自己咧嘴笑,「寶貝,現在知道了吧,以後只能和我玩這個氣球哦,否則我就這樣懲罰你,讓你三天三夜就下不了床。」

身子有些不受控制,他狂風暴雨般的侵襲中,她被迫的跟著他在上天入地的情海中浮浮沉沉,等到*累積到了一個制高點,蘇寶兒忍不住的失控哭出了聲。

「壞人」,那細細的嗓子九曲十八彎的調調,差點勾得他再次天雷地火,只是想著她的身子承受不了,才作罷。將她的臉捧到自己的跟前,喃喃的說︰「寶貝,以後再也不要想別人,只想著我好不好?」。

多麼無禮多麼得霸道的要求,偏偏他還覺得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蘇寶兒兩只眼楮都睜不開了,唯恐他再來一次,不知道出于什麼心里伸手抱住他的脖頸,略帶著沙啞的輕輕的說︰「好。」

一剎那間,他狂喜的咧開嘴,笑得比天上的太陽還要耀眼,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寶貝,我最愛你了!」。而後將她的頭偏到前面,狠狠地啃了幾口才算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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