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再次照射大地的時候,丑丫頭已經在準備著今天的早餐了。
陽光下,一列列士兵們正在操練著。雖然是臘冬季節,但是王還是沒有疏忽對士兵們的訓練。陽光下的拓達也在揮舞著自己的劍,身為王,他要給大家做出好的表率才行。
遠處,撒爾疾步向拓達走來。「王!」他的人還沒有到,聲音句已經到了,「第三小隊有一個士兵不見了,馬廄里的馬也少了一匹。」
拓達一愣,收起了自己的劍,問道︰「到處找了嗎?」
「是的!」撒爾說道,「到處找遍了,和他同一營帳的人說,昨晚他一夜沒有回來。」
「哼!」拓達冷哼一聲,坐到了小塋為他準備好的太師椅上,「把昨晚值夜的哨兵叫來。」
一旁伺候的小塋馬上道︰「我這就去。」說著,身影已經飛了出去。
那哨兵跪到拓達的身前,他在來的路上已經听到別人的議論了。這讓士兵出逃可是大罪啊,他不免地哆嗦起來。
「昨晚你可盡職?」拓達冰冷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里。
「我……我…….盡職了。」哨兵的聲音可以听出,他的害怕。
一個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到了他的臉上,讓他的嘴角馬上流出了血。
拓達微微抬起右手,剛才施刑的小塋馬上退回到王的身後。
「我再問你一次,你昨晚可是死死地盯住大門了。人能夠無聲的鑽出圍欄,但是失蹤的馬可是不行的。」這一人一馬只有從大門走。可是大門有人看著,除非那人縱容了逃跑者。
「我……我真的什麼也沒發現啊,王。」哨兵都快要哭出聲來了。
拓達長吐一口氣,靠向了太師椅背。小塋馬上心領神會地上前又是一巴掌。
「現在我再問你,你昨晚可有盡職?」拓達說道。
「我……我真的很認真,沒有合過一次眼啊,王。」哨兵的淚水這回真的落了下來,他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眼前一亮,道,「昨晚,丑丫頭說王給我送吃的,所以我就蹲下來吃了一碗粥,那時我沒有看大門,但是,丑丫頭在看著啊。」
丑丫頭?!拓達一愣,難道真的她放走了一個士兵。這時,拓恆的話又在他耳邊想起︰但是,如果丑丫頭不是悅夕的話,一個會寫滿文的女子,混在我們的軍營里,這不就是更危險嗎?
難道,丑丫頭真是奸細?
「王!」小塋的話打斷了拓達的思緒,「用我去叫丑丫頭過來嗎?」
拓達看著眼前這一列列沒有再操練,而是停下來看著他的士兵們,只好點點頭。
***
丑丫頭疑惑地望著那邊,怎麼大家都停下來了,而且都圍在一起看著什麼呢?這時,小塋朝她走來,一臉的凝重︰「丑丫頭,過去一下。王找你。」
王找?!他不會無緣無故地在士兵面前說找她這樣的話。除非真的有事。會有什麼事呢?是昨晚的事被發現了嗎?要來的終于還是來了。在她決定幫助那個小兵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面對這些的準備了,不是嗎?
丑丫頭邊放下衣袖,邊跟著小塋走去。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