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昏暗的燈光輕柔的籠罩在身上,記不得這次第幾次醒過來,好像已經是深夜了。
轉頭,望著身邊熟睡的女人,西原佑輕笑,左手支起身子,指尖輕輕撫開她額前的幾絲亂發,他終于又一次將她真正的擁入懷中,相愛的感覺和十年前一樣的美好。
指月復輕輕滑過她的眼瞼,鼻梁,停在唇瓣上,她是他的女人,她的身體只容~納過他,他是她唯一的男人,這個認知讓他全身的血液都難以克制的沸~騰起來丫。
「佑……」紫夜睜開眼楮,不悅的翻身,「不要吵我睡覺,你這個色~狼。」無休止的和她做~愛,把她當作什麼了。
「我醒了。」西原佑環住她赤~果的腰際,將她帶進胸膛,「我們來玩親親吧。」不由分說,炙~熱的唇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引得她全身輕顫媲。
「西原佑,你這個混蛋,我們做了多少次了?」忍無可忍的揮出了拳頭,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引得他一陣哀嚎,手松開她的身子,捂住鼻子。
「謀殺親夫。」血淚的指控。
紫夜被他完全吵醒了,狠狠瞪他一眼,翻身繼續睡覺。
「紫夜,」炙~熱的唇貼在她的耳際,吹著熱氣,曖~昧的低語,「我們做~愛吧,把十年的損失都補回來。」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游走。
赤~果~果的表白,紫夜羞紅了臉,轉身和他面對面,這個男人已經忘記了他想從她口中知道是誰威脅了她的事情,在結~合的瞬間,灼熱的淚水滴在她赤~果的胸口,想起哥哥說過,他jin~yu十年,沒有踫過別的女人,她的手緊緊抱住他。
「一個晚上是補不回來的。」伸手拍掉他臉上的邪~氣的笑,「好了,我投降。」雙手摟住他的頸子,微笑,這個男人為了她守身十年,就沖這一點,她會把自己全部給他,「我們同居吧。」靠在他的胸膛里,想起美妙的感覺,臉上難掩羞澀,「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真的嗎?」西原佑驚喜的叫,「不會騙我吧?」
「我想每天靠在你懷里。」緊緊摟住他,滿足的嘆息,「佑,我愛你。」這樣被他愛著,忘記了東雲英子的威脅,只想要他更多的寵愛,「十年來一直沒有變過,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紫夜。」狠狠吻住她的唇,碾轉著他的熱情,要是知道這樣,他早點拐騙她上~床,事情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樣地步了,「說,是誰用西原家威脅你的?」唇稍微離開一點,曖昧的吐氣,開始拷問起來。
「我說過,沒有人。」紫夜不給他機會繼續拷問,手指輕輕撫過他的唇瓣,「佑,我們選一個隱秘的地方同居吧,不要讓任何人發現,我知道你再也離不開我了。」欲~望就是罌粟,一旦嘗到了那種銷~魂的滋味,就再也無法割舍。
「好。」含住她的手指,邪~魅的笑,「你不願意告訴我,我不問了。」她是如此的堅決,一定是事關西原家是大事,那麼,就讓他暗中調查吧,他會找出威脅她的那個人,是東雲英子嗎?
第一個應該懷疑的對象就是她,十年前,她用卑鄙的手段分開了他們,十年後,她是迫不得已離婚的,一定是她,可是,她的手里有什麼可以威脅到西原家的呢?
「時候到了,我會讓你知道的。」捧住他的臉,深情的親吻,「不管我做了什麼,都不要懷疑我,佑,就像以前騙過你一樣,你不會有半點損失。」她會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到時候,他一定會驚訝。
「我記住那次的教訓了。」西原佑將她擁進懷里,笑著,她想做什麼?「西原紫夜是我深愛和深信不疑的女人。」在她的耳邊許下誓言,「我等著你心甘情願成為我妻子的那天。」
「現在不是你的妻子嗎?」妖~媚的笑,唇湊近他的,「睡在一起就是夫妻,你想賴賬也不行。」
「在我的心里,我的妻子叫西原紫夜,從來也沒有變過。」深深吻住她,熱情再次挑起,「我從來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柔~情~蜜~意的時候,紫夜一掌拍飛他的臉,生氣的看著他︰「西原佑,這句話讓我很生氣,你怎麼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忘記我為什麼要離開日本了嗎?」
「那次不算。」西原佑抓住她的手,親吻她的指尖,討好的笑,「我喝醉了,做過沒有做過都記不起來了。」
「沒有做過?」紫夜更加生氣,「你兒子西原孝宏是怎麼來的?」
「不許生氣。」西原佑抱住她,低聲哄道︰「不要去計較孝宏,他是可憐的孩子。」
紫夜一怔,為什麼他會是這麼心疼的語氣?
「孝宏和小夜都是我的兒子,我一視同仁。」安慰的拍拍她的背,「我知道你不會因為孝宏是東雲英子生的而嫌棄他,你不是那樣的人,紫夜,以後,你可以愛小夜一樣愛孝宏嗎?」神情里的專注讓紫夜怔怔的點頭,他是怎麼了,怎麼會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
「謝謝你。」臉龐靠進她的肩窩,輕嘆。
「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親吻他的額頭,閉上眼楮細細的體會他話里的用意,他很重視孝宏這個兒子。
「我睡不著。」抬起頭,撇嘴,曖昧的笑,「我們再做一次吧。」被單蓋住彼此,「我還要……」
「唔……」
夜色里,美麗的罌粟花綻開嬌艷的花瓣,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