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走到門外,看到何印帶著鄭文、鄭武兄弟回來,三兩步走到跟前,與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鄭文虎目出滾出熱淚,顫聲道︰「大哥!」
郭林強作笑顏,拍拍他們肩膀說道︰「走,去屋里說。」
來到別墅,鄭文粗略地將受訓的過程講了一遍,何印覺得還不夠清楚,自己又添油加醋一番。
訓練營中管理嚴格,郭林為了讓他們更快學完特訓課程,追加了許多資金,有單獨的精英教官為他們量身定制訓練課程。
每日的高強度訓練讓鄭文鄭武硬挺了下來,不只是有母親的牽掛,還有郭林的期望,六成的死亡率讓他們在鬼門關外徘徊了無數次,郭林交付的丹藥都已用完,可以想像他們在特訓營中的刻苦。
一年未見,鄭文鄭武削瘦了許多,但身體更加強壯,眼神也更加銳利,滾滾的殺氣從他們身上彌漫開來,這是真正從生死搏斗中成長出來的,讓人感覺到靈魂都在戰栗。
郭林備下豪宴美酒,四人坐下舉杯痛飲,徹底放松緊繃的心情,鄭文思念母親,眼中含淚,郭林安慰一番之後,決定三日後啟程回去黑龍江,一則是看望父母,二則是順便讓鄭文鄭武回家探望,李丹陽早已壓制不住修為,只等他回去成親,好了卻心願。
郭林醉醺醺的回到屋里,與朋友一起飲酒有說不出的痛快,本來他酒量就不行,這樣一來醉得更快,恍然間好像見到了張麗,頭卻怎麼也直不起來。
第二天清早,郭林伸了個懶腰,口中還有濃濃酒氣,搖頭苦笑,昨晚兄弟之情流露,一個把持不住,居然醉得這麼厲害。
看到蔣蘭還在沉睡,從後面抱住她的嬌軀,伸手握住她身上最柔軟的部位,忽然感到有些陌生,這時女人轉過身來,郭林大驚,原來自己睡在張麗床上。
郭林大感尷尬,張麗微微睜開雙眼,看到他雙臉一紅,將頭埋在被里,郭林吱唔半晌,終于說道︰「我怎麼會在這里?」
張麗從被中露出半個臉,靦腆道︰「昨晚你喝得大醉,闖到我的房間,本想推你出去的,誰知你……」
看著張麗欲言又止,郭林頓時明白過來,昨晚肯定是喝得太醉,誤以為進入蔣蘭的房間,強行與張麗同床,可憐她一個初懂人事的女孩,要承受自己狂野的激情,想到這里輕聲問道︰「痛麼?」
張麗將頭又埋在被里,點了點頭,郭林抱著她光滑的**,柔聲道︰「對不起,我昨晚不知道是你,太粗魯了,不要生氣。」
張麗輕輕道︰「沒事,我不怪你。」言語中盡顯溫柔,郭林心中一蕩,壓在她的身上,重新吻上她的朱唇,雙手開始不停揉搓。
張麗的身體像觸電般的顫抖起來,急忙說道︰「不要,還很痛。」
郭林意識到些什麼,訕訕起身笑道︰「對不起,我忘記了,你休息一下,我讓人準備早餐。」說完在床上尋找衣服,看到床單上那一抹艷紅,郭林心中一顫,張麗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自己,自己又能賦予她些什麼呢?
低著頭穿上衣服,在張麗臉頰吻了一下走出房門,張麗心中洋溢著幸福的感覺,趕緊來到梳妝台前,找到一把剪刀,將床單上那片永生難忘的痕跡剪了下來,這是她成為女人的標志,也是與郭林愛情的見證,她要保存起來,一生一世。
郭林交代何琳做些早餐,自從何琳與哥哥一起來到上海,就在青龍娛樂公司里做文秘,她本是高校教師出身,做起文秘工作井井有條,郭林對她很是贊賞。
何琳雖然年紀不小,卻是心高氣傲,否則也不會這麼大了還沒有男朋友,何印卻不在意,只是何印的父母不依,再三要求何印要給何琳找個有責任心的男友,好照顧她下半輩子。
何印連連答應,卻是無可奈何,三番兩次給她介紹幾個男孩,她總以各種理由推月兌出去,弄得何印實在無奈,干脆不再管她。
郭林決定三日後出發回鄉,這兩天忙了起來,需要安排好幫中事務與公司的運轉,一時間焦頭爛額,要不是有王欣瞳在一旁指點相助,恐怕早就遞了投降票,逃去無蹤了。
晚上回到家里,向蔣蘭承認了酒醉之後的錯誤,蔣蘭抿嘴笑道︰「別裝得一副無辜的樣子,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那晚的事情我昨天就知道了。」
郭林大為驚訝,忙道︰「你怎麼知道的?你在旁邊看著麼?」
蔣蘭打了他一下嗔道︰「想什麼呢你,我有那麼無聊嗎?我是看麗妹妹走路的樣子奇怪,那晚你又沒回到房里睡,才想到可能是因為你……」
郭林趕忙揮手打斷她說道︰「不要再提那晚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我們兩個早定下婚事,怎麼再娶她?但是人家一個黃花閨女跟了我,沒名沒份的,總覺得對不起她。」
蔣蘭一指點上他的額頭,笑道︰「我看你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這有什麼,我們相互之間又不介意,更何況我們夫妻千年緣份,我怎會和麗妹妹爭什麼大小,只要你心里願意,她感到幸福,我無所謂。」
看著蔣蘭酸酸的樣子,郭林嬉皮笑臉蹭到跟前,翻身將她按到床上,解決女人心理問題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什麼都顧不上想。
一番**之後,蔣蘭嬌喘連連,雖有千年妖力,也抵不住郭林的瘋狂,郭林趁機說道︰「不如我們這次回到家鄉成親罷,我也不想讓丹陽道長一再催促,畢竟他飛升是大事,不能耽擱了。」
蔣蘭微閉雙眼點了點頭,她渾身虛月兌,實在沒有力氣再說話,郭林心中暗喜,又偷偷模模想去撩撥蔣蘭,被她一腳踹下床去。